《重生娱乐圈之寻芳》第71章


一切进行得低调又顺利,直到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大叫了一声:“呀,你不就是谢平之吗?还出来买东西啊?”
随着她这一声喊,人群纷纷看了过来。
“真是谢平之啊!”
“妈妈,快来看谢平之啊!”
“旁边那是蔡寻芳吧!”
“呀,果然是一对儿啊!”
……
谢平之赶紧付了钱,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拉着我飞速地往外跑。
一路急匆匆地跑到停车场,我们对看了一眼,开始大笑出声。
“擦,还亏得我戴了这么久的墨镜,看东西都费劲儿!”
66第 66 章
回到家;包饺子的艰巨任务摆在了面前。
谢平之竟然问我:“你会包吗?”
望着面粉袋子,我愕然;“你不会?”
谢平之愣了;“我以为你会,我就会包现成的。”
你特么不早说……
无奈的我只好向百度老师求助;图文并茂的菜谱展现在了眼前。
到了除夕当天;红色的福字倒贴在了门口;屋里的天花板上吊垂几只小红灯笼。连a1ex的狗屋都给披上了红色流苏;自打挂上,它就孜孜不倦地在那里刨来刨去。
除了饺子以外;在百度老师的帮助下,我们合力完成了几道过年传统的荤菜和素菜。
晚上七点;一个个白里透红的饺子在滚开的锅里浮沉,谢平之围着围裙端盘子捞饺子。
可是他捞饺子的速度不快,我在餐桌上等得很不耐烦,“麻烦您快点,好吗?”
谢平之端着饺子出来的时候,我都喝了两碗汤了。
饺子的香气四溢,在我吃到第五个的时候,嘴里忽然“咔”一声响,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硬币。
谢平之笑着说:“来年你要交好运。”
我心想,原来你捞半天饺子是为了这个啊,虽然心中有几分感动,但是我还是义正严词地说:“硬币放饺子里多不卫生啊。”
谢平之:“……”
伴随着电视里主持人的嬉笑,餐桌上飘散的热气,屋子里暖意融融。
十二点一到,谢平之就给家人去了电话,他开得免提,我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养父养母一听就是知识分子,说话知书达礼,也很关怀他,他的养母在关怀完他的身体以后,突然说:“亮亮也在吧,我跟她说会儿话。”
突然被点到名的我,莫名地开始紧张了起来,谢平之让开了离电话最近的位置,拉着我挪了过去。
我稳了一会儿才对着电话细声细气地说:“祝阿姨春节快乐。”
谢平之好笑地看着我,电话那端传来声音说:“亮亮,也祝你春节快乐!平时辛苦你照顾我们平之了!”
我连忙说:“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谢平之捏了我胳膊一下。
然后他养父也来祝我春节快乐,我照旧细声细气地祝福了回去。
隔了一小会儿,电话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凉凉。”
我勒个去,谁啊?
谢平之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侄儿,不大会说中文。”
我只好说:“你好,我是凉凉。”
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说:“happy chinese new year!”
“you too。”
然后那边就传来咯咯咯咯的笑声,可逗了。
挂完电话,我对于谢平之的家庭关系有了深刻的了解和认识。
窗外是不绝的烟花爆竹的轰隆响声,整座城市沉浸在喜庆的欢乐之中。
屋内地热很暖,我坐在地毯上,看谢平之从沙发底下摸出一个方形的包裹好的礼物递给了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我高兴地接了过来,拆了开来,是红色的耳套和围巾,他把耳套戴在我头上,细软的白毛贴在耳侧,暖乎乎的。
“谢谢你了啊。”说着,我去摸钱包,从包里抽出一百块钱,递给了谢平之,大度地说:“我们春节不兴送礼物,给送红包,这一百就是给你的红包,你给我磕个头,祝我一声,恭喜发财,就归你了。”
谢平之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一百块,并没有接,只说:“你可以送我点儿别的。”眼里是暖融融的笑意。
……
大年初一的早上,谢平之起了个大早要去近郊的寺庙上香,还意图把腰酸背痛的我也从床上拉起来。
早说过,他为人封建迷信,和第一批加入少先队员的我不在一个思想层次上。因而,我自然没有同意,缩在被子里不出来。
“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谢平之一听我这一句,兴许是自知有愧,也就不再劝我了,只说:“那你睡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下午带你去庙会。”
我“嗯”了一声,感觉他亲了亲我的嘴唇,就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连声的门铃响终于把我吵醒了,我一看床头的钟才早上十点,心想,谢平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迷迷瞪瞪地,披着床边谢平之留下的外套,跑去开门,透过猫眼只看见一个戴鸭舌帽的人站在门口,脚边放了一袋大米。
“谁啊?”
门外的人答:“超市送米的。”
我想着,肯定是谢平之叫人来送的,也就开了门,“大年初一还给送,真是挺不容易的。”
送米的小哥“嗯”了一声,就提着米要往屋里走,我接过米说:“不用了,我自己扛进去吧,钱之前付过了吗?”
送米的小哥却不再说话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恰好也抬起头来。
看见鸭舌帽下的那张脸,我手上顿时脱力,一松,米就掉在了地上,哗啦洒了满地。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去关门,可眼前白布一闪,我就再没了知觉。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绑在一把椅子上,我低头一看,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室内光线很暗,眼前是一间四方的小屋,正对面有一扇很小的窗户开在墙的高处,透了一丝缝隙,外面,天还是亮的。
屋里没有其他人,我左右一看,有好些泡沫和纸箱,看来是个加工厂或者仓库的小间。我的嘴巴没有被封住,料想是因为周围没人,不怕我求救。
我动了动手腕和脚腕,想要挣脱,可被绑得很紧。我只好四下张望,寻找有没有尖利的东西,可以割破绳索。
恰在这个时候,身上外套却突突震了两下。
低头一看,几点亮光从胸前透了出来。
夹层里有手机!
我的心里燃起了希望,急欲摆脱绳索,打电话。
左右活动着手腕,过了好一会儿,仿佛有松动的痕迹,我心中一喜,继续照着同一方向,转动。
孰料,右后方却突然传来一声门响,我赶紧停止了动作。
汤米缓缓地走到我身前,他已经脱掉了鸭舌帽,额头上的伤疤露了出来,半额长的一条纹路,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他的笑容有些扭曲,指着额头说:“你可看清楚,这是你给的。”
我疑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凑近了几步,“你以为米易找人围堵我,我不知道。”
米易?我仔细回想了一遍,米易是曾经说过要帮我出气,可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做了……
我平静地开口道:“这事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一定会拦着他。”
“哼。”汤米显然是不信,有些恶狠狠地看着我说:“那你呢,上次的服装秀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活儿,就被你给毙了,是不是?”
我瞬间明白过来,他说得是拉法耶的服装秀,于是没有说话。
汤米打量着我,表情越发难看,“当初你求我给你找活儿的时候,我他妈就不该帮你!”
这应该说得是以前蔡寻芳的事情,我更没法开口。
汤米走到我面前,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倒是说话啊。从前好话说尽了,现在没话说了,是不是?”
疼得我“咝”了一声,“你冷静一点。”
他没有撒开手去,我接着说:“如果可以,以后我一定介绍活儿给你。”
汤米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我的下巴,“蔡寻芳,你现在能耐了啊,是个腕儿了啊,想要可怜可怜我了啊……”
说话间,他的头伸到我脖子旁边,热气喷在我的耳后,我浑身不禁一震。
“听说你跟了谢平之,果然还是捡高枝去了,怎么,和他睡了?”他的嘴角虽然在笑,眼睛里满是怒意。
停车场里的一幕窜入我的脑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尽量平静地像闲话家常一样地问他:“你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
汤米闻言,得意地笑了一声,答道:“你那两个保镖好不容易不在了,这时候不来找你,什么时候来。”
这么说,他一直注意着我的动向。
我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家?”
“你一个人,无亲无故,不在家,还能在哪里?”他说到这里,目光似乎软了几分。
我沉默了一阵,有些难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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