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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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还是挺机灵的,听我这么一讲,他马上埋着头跟他妈和外婆说:“我错了,我不该踢人。”
小白拉长了脸说:“还有呢?”
豆豆思索了片刻道:“还有不准吃泥巴。”
“记清楚你说的话了?”
“记清楚了。”
教训完豆豆之后,他外婆马上从厨房端来了一碗芙蓉鸡蛋拌饭,豆豆大概担心肚子里的虫子会破腹而出,自己拿着小勺子飞快地吃饭,不一会儿,半碗饭就被他吃完了。他妈端了小半碗胡萝卜炖的牛肉汤给他喝,他也乖乖的喝得干干净净。然后转脸看我,似乎想问点什么。我连忙对他点点头说:“嗯,小虫子应该已经被你吃下去的东西压死了。”得了我这句话,小豆豆才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当时我跟小白都挺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吃过早饭之后,我给单位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讲了一下,请了一天假。在去医院的路上,小白挺奇怪,说豆豆撒泼,我一来他就不闹了。我当时脑子里一下子闪过小白昨天跟我说的那件事,接着,我想起自己脖子上戴的金刚杵挂坠。心想,难不成还真像小白说的,豆豆遇上什么脏东西了?可是,这时候豆豆却突然说:“刘阿姨身上有一种香喷喷的味道,闻到我肚子就不饿了。”
他这么一说,小白也道:“你身上确实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你还擦香水啊?”
“香水?”我莫名其妙,低头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并没有嗅到任何香味。过了好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了点什么,连忙摸出自己的手机,将挂在我手机上的香囊递给小白闻。
“你们说的是这个?”
小白跟豆豆都把鼻子凑到香囊边用力地吸了一下,然后说:“是的,就这个,好香啊这个味道,一点儿不腻人,你在哪里买的?”
看着这母子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挂在我手机上的香囊是五一节去榕江旅游的时候,老庄他们寨子里的蛊女欧婆婆送给我的礼物。我一开始觉得这个味道很香,可是才过了一两天,我鼻子凑在香囊上闻,却再闻不到任何的香气了。我这个香囊,朱弟弟也见过,当时他拿起来看了看,还闻了闻,问我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我问他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说不知道,只是觉得这香气很好闻。当时我还奇怪呢,我明明闻不到,他怎么就能闻到。说起来,大概是因为这个香囊的缘故,入夏以来我都没有被蚊虫叮咬过。可见,欧婆婆送给我的这个香囊里面装的东西,应该与她所研究的蛊术有关。我想起豆豆说,他闻到我身上的香味“肚子不饿了”,难道他吃泥巴,与蛊术有什么关系吗?
计程车开到了医院门口,我虽然心中有些不太好的猜想,但也没有说出来。我跟小白带着豆豆做了微量元素检查,医生说结果要后天才能出来。走出医院大门口的时候,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就跟小白说,我得打车回家补瞌睡。我思索了片刻,在拦下计程车之前,把手机上挂着的香囊取了下来,对小白讲:“你回去,找跟绳子,把这个香囊挂在豆豆脖子上。可别给我弄丢了啊,这玩意儿有来头的,是个宝贝。别问我为什么,等微量元素检查结果出来了,我再跟你细讲。”
第70章 吃泥巴的熊孩子(3)
从医院回家之后,我妈问我豆豆的情况;我把经过讲了一遍。我妈听了直皱眉。她说:“杨杨;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也吃过泥巴。”我惊道:“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我妈说:“你当时两岁多;当然不知道。你爸跟我带着你回老家看你奶奶,大人没注意,你就坐在田埂边抓泥吃。”她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杨杨你看,当个妈多不容易,成天操不完的心。小白现在都当妈了,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妈一边叨念一边进厨房给我下了一碗面条,吃完我就回到房间倒头大睡。这一觉从中午一点过一直睡到晚上将近十点。睡的时间虽然长;品质却不高;来来回回做着同一个梦,梦见我躺在床上睡觉,困得要死,朱弟弟还一直在旁边吵吵闹闹,问我到底要不要去吃烧烤。我觉得他就是一只苍蝇,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都说熬一个夜得补几天才能补回来,这确实不假。我虽然睡了差不多十个小时,还是觉得浑身没劲,打不起精神。最可悲的是,大约是因为没了欧婆婆送的香囊,平时那些对我敬而远之的长脚蚊似乎全都趁着我睡着的时候疯狂地报复我,我被咬了十几个包,一个咬在上嘴皮中间,一个咬在脚底板,让我“痒”不欲生。我眼睛还没睁开,就先爬起来找花露水擦。就在我抱着自己的脚底板坐在床上涂抹花露水的时候,朱弟弟打了我的手机。
“今天不吃烧烤了?”我一接电话就听到这么一句,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一天到晚烧烤、烧烤,除了烧烤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我是长得胖了点,但我不是五花肉,不能烤来吃的,干嘛每次找我都是‘烧烤’。你是不是看上卖烧烤的四川小姑娘人美嘴甜?这么喜欢烧烤,你干脆去追她得了。”
自从我带着江一平和朱弟弟在我家楼下吃了一次烧烤之后,此后我似乎就成了“烧烤”的代名词。朱弟弟很难打一个电话给我,如果他打给我,必然提到两个字,那就是“烧烤”。再是什么人间美味,成天吃也会烦,更别说只是小摊上的烧烤,吃多了致癌的好吗。这人脑子这么轴,还写小说、还大神呢。
我大概期待他说点什么,可朱弟弟闷了半晌,硬是一句话没讲,我觉得特烦,索性把电话给挂了,从柜子里翻出几件换洗衣裳,准备先去冲个澡。拉开房门的时候,我扭头看了一眼被我扔在床尾的手机。我挂了他的电话,他居然也不知道打一个回来,好像是我乱发脾气了。想到这里,我更烦。
冲了个凉水澡之后,我自己煮了一碗鸡蛋面吃。在煮面的过程中,我打了个电话给小白,问她豆豆情况怎么样了。没想到小白告诉我,她跟她老公、老妈现在都在妇幼保健院儿科病房里,今天下午豆豆住院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十分惊讶:“怎么就住院了呢?他还吃泥巴?”
“不是吃泥巴,不过也跟吃泥巴有关系。”
小白告诉我,今天上午查完了微量元素回到家没多久,豆豆就开始喊肚子疼。小孩子喊肚子疼是常事,她顺时针方向帮豆豆揉了一会儿肚子,没想到情况非但没有好转还更严重。豆豆疼得哭闹不停,接着就上吐下泻。从豆豆的排泄物里,她看到了两条蛔虫,大概有蚯蚓那么粗。所以她老公刚出差回来,俩口子就带着孩子去医院了。医生说,豆豆吃泥巴,泥土里有寄生虫卵,他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染上了寄生虫。一个下午上吐下泻,前后加起来拉了五条蚯蚓那么大的虫子,医生给开了出发,打吊针、吃药,还让留院观察。不过下午六七点的时候,情况好转了,现在孩子睡着了。
小白讲述的情况,让我想起了陈莹被欧婆婆下蛊后的症状。直到现在,一回想起那些白色的小线虫,我还头皮发麻。我问小白:“我给你那香囊,你给豆豆戴上了?”
小白说,“戴上了呀,一回家我就让我妈找了跟红毛给他挂上了。”说到此处,她似乎想起了点什么,问我:“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是挂上了香包才开始喊肚子疼的。哎,刘欣杨,你要是给我从哪里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我可跟你没完!”
欧婆婆给我的这个香包,肯定不是什么害人的玩意。不过,小白这么一问,我也有点心虚。毕竟这个香囊里到底装了什么、它有什么功效,我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这东西没有害处。我对小白讲:“这香包我随身带了那么久,要是它有什么问题,那我还能活蹦乱跳?”接着我就把在榕江的遭遇跟小白说了一下。我告诉她,我极度怀疑,她家豆豆惹上了什么“蛊”之类的东西,要不怎么闻到我那香囊的味道就不吃泥巴了,还上吐下泻地排虫,这简直跟陈莹当时的情况同出一辙。不过,陈莹那状况可要恶心得多。我刚说完,小白就愣了。她当时在病房里,不敢大声说话。她让我等她一下,接着就从病房里走到走道上。她跟我讲:“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一件事情。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吧?端午节过了没多久,我们去阳朔、归兰玩的事情……”
小白从高中时代就很喜欢旅行,她跟她现在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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