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古穿今]》第55章


驳。”
“一群舔狗,绿茶婊洗白的方式真是清新脱俗,坐等打脸。”
“楼上怕是不知道苏小姐是什么背景,劝你谨言慎行。”
“我艹,黑子被封号了,苏小姐背景是真硬,不知道带节奏的几家无良媒体还好吗?”
自然是不好的,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同时得罪程家、江家,微博帐号纷纷被封公司也在接受审查,有权有势就是能够为所欲为,这打脸方式打的人毫无反击之力。
接下来一段时间网友对蔺望与苏鸢的绯闻保持着居高不下的热情,即便蔺望工作室发声明澄清也无济于事。这位蔺影帝自出道以来在圈内风评极佳,平常和绯闻不沾边,骤然有这么一条有关私人感情的八卦,粉丝们都疯了,质疑、谩骂、脱粉、祝福什么都有。
《箜篌》剧组身处风头浪尖,临时注册官微发了几张剧透照趁势宣传,绑定CP炒作是剧组常用的宣传手段,演员一般对明面上的营业持配合态度,但林安知道苏鸢的背景,又不喜欢搞一些与作品无关的花里胡哨的东西,严令禁止官方带节奏。
苏鸢与角色共情之后拍摄密度较之以往明显强了不少,林导感觉她现在走火入魔的状态与苏莞后期的形象较为符合,所以先拍了几场后面兰岐王妃被定远侯、昌乐长公主囚禁的戏份。
网上的消息真假难辨,剧组里的人对于苏鸢是千金小姐的事实持怀疑态度,背景在那里摆着,千金小姐再落魄也落魄不到这种地步,在剧组受人孤立都选择逆来顺受。
比起她是千金小姐,大部分人更愿意相信她是被金主包养,删博撤热搜更印证了某些讳莫如深的秘闻。
水牢逼供的场地在如是苑地牢,属于未公开场所,暂未对游客开放。
苏鸢倚着桃花树背考古专有名词释义,林导冲着道具组嚷道:“手镯呢?这么重要的信物怎么能忘!”
道具组的老师风风火火取来复原的鸢尾手镯:“苏小姐,一会拍戏你把手镯戴上。”
苏鸢看了一眼悄声对林安道:“林导,我带程昀送我的那个可以吗?更还原历史,我对比过了,它和兰岐王墓出土的陪葬手镯是一对。”
林安一拍脑门,他怎么把这件事忽略了,南城公馆的拍卖会,鸢尾手镯最终被程昀拍下,他没想到程昀真的把价值不菲的珍品送给苏鸢当饰品戴着玩了。
剧组人多眼杂,林安不好开口询问苏鸢能否用真品代替赝品入镜,要是真出了差池,他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既然她主动提了,林安客套:“会不会不方便。”
苏鸢笑道:“不会,我换戏服时摘下来了,这就让雅涵去取。”
林安忍不住问道:“你和程昀还好吗?一直没见他来剧组探班。”
苏鸢抿唇笑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蔺望化好妆,臂弯里挽着狐裘大氅走了过来:“有没有时间对对戏?这个地方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水牢逼供是《箜篌》中很重要的一场戏,昌乐长公主假借赴宴之名联合定远侯把苏莞囚禁在侯府水牢胁迫她指认兰岐王密谋造反。
苏鸢感觉苏莞这一生活得实在是太累了,挚爱之人缠绵病榻,她随时都要准备好兰岐王离她而去的准备。她爱兰岐王所以她从不谙世事的大家闺秀快速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兰岐王妃,他要承担起家国天下的责任那她就帮他去承担,她唯一的期盼就是她的夫君可以陪她久一点。
每月被动的去反反复复经历兰岐王在她面前承受万蚁蚀骨的痛苦而无能为力,她似乎越来越能触摸到苏莞,痛她所痛,感她所感,也能理解她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每天去面对兰岐王。
悲伤绝望的爱情,刻入骨髓的眷恋,她望向蔺望的目光应该是那种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热烈,浓烈到小心翼翼的温柔。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水牢里的戏整整拍了八个小时, 苏鸢穿着单薄的衣服在池水中浸泡了四个多小时,被锁链反反复复吊起拍她从高空坠水无法呼吸的状态。
连续八个小时的拍摄耗尽了她的所有体力,手腕被铁链勒出一道道血痕, 鲜血顺着藕臂往下蔓延, 凌乱的乌发湿漉漉披在苍白的肌肤上, 竟有中凌虐的美感, 轻易激发出潜藏在内心的罪恶因子。
最后一镜是谢玄找到伤痕累累的苏莞把她从锁链上放下来。
对于蔺望而言这是一场极为复杂的感情戏,从他终于找到苏莞的片刻惊喜瞬时化为恍然无措的心疼, 从方寸大乱转成无能为力的茫然,这个无能为力是多方面的,以身体虚弱作为引线彻底爆发,全靠眼神戏展现。
蔺望看到苏鸢这幅样子不需要演,摄像机一开就入戏了, 刚打完场记板,吊着苏鸢的锁链齿轮松动, 锁链受力快速下落,蔺望马上意识到道具出了问题,身体前扑去接苏鸢。
最后一镜苏鸢被暂时调离水牢,下面是凹凸不平的青砖地面, 这要是直接从高空坠落后果不堪设想。
万幸锁链在离地半米的时候卡住了, 饰演谢余的陶晋及时抱住了她,利落的解开了扣在她手腕上的锁扣,林安吓出一身冷汗,踢翻了脚边的茶杯对着道具组怒吼:“道具组呢?谁负责的?不想干了是吧, 人命是闹着玩的吗?”
制片人心里暗想还好是名不见经传的苏鸢, 这要是换成叶其芮、付菲菲或者楚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他远远朝着道具组道:“还不快检查检查是哪里出了问题。”
吴雅涵跟在陶桑身后跑了过来,心有余悸道:“苏鸢,有没有伤到哪里?吓死我了,这要是摔到青砖地面上是会要人命的。”
苏鸢向陶晋道谢,林安道:“今天先别拍了,你回去休息休息,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只有最后一幕了,一鼓作气拍完比较好,后期不一定会有现在的状态。”苏鸢感觉折腾了八个小时之后身心俱疲的感觉是对的,身体的虚弱状态包括身体所表现出的各种反应也是对的,“蔺老师陪着等了一天,还有剧组里的其他演员,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耽误大家的时间。”
林安拍了拍苏鸢的肩膀通知各部门调整准备,陶桑看了眼置身事外的楚颖,目光落在对助理低语的付菲菲身上,转身去了道具组。
剧组人员替换了道具重新开拍,林安盯着摄影机里的画面,与蔺望的这场对手戏苏鸢表演的还不错,情绪层层递进没有被蔺望的演技压制住,但总让人感觉差了点什么。
林安板着一张脸抱着保温杯:“卡。”
他走过去蹲跪在地上把苏鸢搀扶了起来:“莞莞,你的情绪不对。”
苏鸢眨了眨纤长的睫毛,古井无波的漆黑眼眸动了动,洁白的贝齿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歉疚的垂下眼睫,林安耐心道:“你还记得年前你在雪中等程昀时的情绪吗?就按照那时候的感觉来演。”
她闭上眼睛回想程昀抱住她的一刹那她在想什么,感知到他身上熟悉的温度她无需睁眼便会感觉安心。反观苏莞,在无望中被兰岐王抱在怀中会是什么感觉?如释重负?安心?委屈?
“各部门准备,第六十八镜五次,action。”
水牢湿潮,凹凸不平的石砖生了一层薄薄的青苔,腐朽的血腥气充斥着人的所有感官,谢玄想把苏莞抱入怀中,可她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血迹斑斑的单薄衣衫裹在她的身上,面色惨白,没有任何温度,他没有勇气去试探她的鼻息,跌跪在地上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谢玄急的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从没有哪一刻他会如此痛恨自己孱弱的身体,他艰难的把苏莞揽入怀中,闭眼轻吻着她鬓间湿漉漉的乌发,声音虚弱沙哑:“莞儿。”
把他迫害成废人还不够么?不到两年的寿命,他们都等不了?赵王把密谋造反的所有罪名都推到他身上,兵部尚书为逃避延误军情的责任拉兰岐王府的玄金令做挡箭牌,溜须拍马的中央要员顺应圣意弹劾他的折子堆满了御案,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一天只能清醒四五个时辰却能犯这么多罪状。
所有人都说他是招权纳贿的佞臣,他便顺了他们的意做了这弄权的佞臣又何妨,他还不能死,他死了莞儿该怎么办?他们会把他心爱的妻子糟践成什么模样他不敢去想。
苏莞睫毛颤动了几下,动了动手指,疼得眉心蹙了蹙:“我知道……你……你会来的……”
谢玄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打在她的颈侧:“我带你回家。”
她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抬手虚环住他的身体:“我想你了……想回家,我想喝木薯排骨汤。”
……
“卡,过。”
苏鸢从蔺望怀中站起来,吴雅涵赶紧用宽大的干毛巾包住她:“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你看这胳膊都被铁链磨破了,脸都冻白了。”
“我哪有那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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