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219章


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让她避无可避!
手机一直在响,更加勾起了心中潜藏的那一点坏心思。
被他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般,烫的厉害。
她身子酥软,没有着力点,只能借着他的手勉强站稳,“靖哥哥。”
裴靖远在她唇上吻了一阵,才念念不舍的松开她,他今晚在等一个重要的电话——
僵持了几秒种,裴靖远收回手,转身去接电话。
她急忙进了浴室洗澡。
虽然开了空调,但这种天气,赤条条的站着还是冷!
略烫的水从头上淋下来
全身的细胞都舒展开了。
仰着头,闭上眼睛。
浴室的玻璃门被推开,突然灌进来的凉气让容箬冷得抽了口气,睁开眼睛,隔着朦胧的白雾,裴靖远从外面走进来。
“靖”
“陆怀眠出了点事,我去趟医院,你先睡。”
“怎么了?”
一看他严肃的表情,容箬也心里一紧,如果是小事,裴靖远不至于露出这种表情。
也顾不得计较他不敲门就直接进来的事了。
急忙关了水,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浴巾裹上,“怎么会在医院里呢?”
“车祸,据说伤的挺严重的,我去看看,你先睡?”
“我跟你一起。”
她急忙换了衣服,和裴靖远一起出了门。
邱姨刚收拾完,还没回房间,看到他们穿戴整齐的下来,容箬手里还拧着手包。
“这么晚了,要出去?”
“陆怀眠出了点事,我去看看,邱姨您早点睡,不用等我们。”
“陆少爷,怎么了?”
邱姨在裴家的时间长,裴靖远的朋友她都认识。
对陆怀眠,更是记忆深刻。
“不确定,我去看看再说。”
“那您们路上小心点。”
医院。
VIP病房!
裴靖远他们到的时候,医生刚进来检查了出去,最后一个离开的,正跟家属交代注意事项。
从医生话里听出,陆怀眠伤的不轻,起码需要卧床三个月。
跟陆怀眠在一起的,是个年轻女人,她低着头,容箬也看不出大约多少岁了。
只从她偶尔问话时的声音里听出,是个年轻女人。
容箬啼笑皆非的看着病床上,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陆怀眠,想笑,又觉得不地道,只好拼命忍着!
她咬着唇,憋的很辛苦。
是他亲自通知的裴靖远,这会儿已经做完手术清醒了,正一脸不忿的看着一旁殷勤的照顾他的女人。
裴靖远的视线最先落在那个女人身上,很快,谁都没有注意到。
他看着吊着腿的陆怀眠,皱眉:“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准备回头的女人急忙又转了过去,头埋的更低了。
安静温顺的杵在一旁,完全没有存在感!
陆怀眠翻了个白眼,凶巴巴的道:“问她,哪根神经没搭对,突然从路边上冲出来,妈的,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居然连车都不看,就直冲冲的冲出来了,碰瓷也太卖力了吧。”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长串,看精神,应该是伤的不严重,中气十足,气定山河!
不过,这医生是不是太尽职了。
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出了车祸受了伤。
“对不起,但我会负担你的医药费。”
女人的声音很小,好像被吓到了,愧疚的不行!
衣服皱巴巴的,还粘着灰,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但容箬认出了,这款衣服是今年巴黎某服装品牌发行的新款,全球限量版。
脚上穿着一双完全不搭调的运动鞋,沙发旁还放着个行李箱,也是奢侈品。
容箬只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偷跑出来体验生活,也没太在意。
陆怀眠气得一阵胸口痛,如果不是身上有伤,他真想跳起来给她两下,“谁他妈稀罕你的钱,我跟你换个位置,我来给你出医药费,住个一年半载都行。”
女人咬着唇,不说话了。
全部责任都在她,最后他躺着,她却好端端的在这里坐着,他有脾气也是应该的。
也没有人会比那个人的脾气更坏了!
裴靖远的视线再次落在了一直没看过他们的女人身上,“她好端端的,你怎么伤成这样?”
“操,不说了。”
距离预估错误,撞上隔离带的事也挺丢脸的!
他冷着脸,抬起手,瞧了眼满手臂的绷带——
还有,这他妈什么医生,他就伤了头,伤了一只手,伤了一条腿,把他裹成这副鬼样子。
“我饿了,有吃的吗?”
他本来是开车去吃东西的,早上到中午都省了,准备晚上大吃一顿,结果整医院里来了!
再看旁边站着个低眉顺目,没有脾气的女人,他更觉得倒胃口。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随便,你问问医生我能吃什么,得好好给我补补,要不然,亏大了。”
容箬‘扑哧’一声笑了,“你都弄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吃呢?”
“我还能惦记着吃,就该谢天谢地了,”他伸着一只手,看着容箬,表情立刻就变的楚楚可怜了,“箬箬,快来给我吹吹,疼死我了。”
“你活该,下次,看你还”
她原本想说他超速,瞧着他伤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违规操作了。
但顾忌着有人,咬了咬唇,没说。
陆怀眠跟个人精似的,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在床上叫嚷着申辩,“我没超速,80,我就跑的80。”
那个路段,又是上下班高峰期,车多人多,他也不敢开快了。
结果,就低头接个电话的时间,哪知道就碰上个瘟神撞出来了!
“是我不好,当时这位先生的车速并不快,如果不是我突然冲出去,他也不会因为刹不住车,打方向盘的时候又预估错了距离,直接冲到绿化带里去了。”
容箬抿着唇笑,这话听着,一点都不像道歉的。
但是,她的态度,又着实恭敬温顺的让人挑不出刺来!
裴靖远沉默的看着他们逗了一会儿嘴,抬头看表:“我出去买吃的,箬箬你在这里照顾他,要是嫌他太吵,就拿布将他嘴巴塞上。”
陆怀眠:“”
他吸了几口气,动作幅度太大,弄到伤口,痛得呲牙咧嘴!
模样特别滑稽。
裴靖远临出去时,视线看了眼站在床边等着陆怀眠随时差遣的女人。
对方以为他出去了,松了口气,抬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却见裴靖远正盯着她,心里一震,急忙低下头。
欲盖弥彰的抓了抓额头上的刘海,试图挡住脸。
裴靖远出了病房,并没有立刻下楼买吃的,而是站在一旁,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来。
点燃。
猩红的火星在他的手指间忽明忽暗!
几秒种后,病房门开了,刚才始终低着头的女人从里面出来,看了眼裴靖远,轻轻的关上了门。
“姐”那个‘夫’字还没出口,她猛的想到傅南一和他如今已经不是情侣关系了,改了口,“靖哥!”
她是随傅宁沛叫的。
“宁沛知道吗?”
裴靖远抽了口烟,眯着眼睛看她。
他和她不熟,但见过几次,傅宁沛从小护在心尖上的人——
藤家的小丫头。
叫藤原初。
对他们之间的纠葛,他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一点,不是很清楚。只是上次见面,他们是在一起的,看傅宁沛的模样,似乎在交往。
藤原初咬着唇,一提到傅宁沛,她整个身子都经不住的轻微的颤抖。
这是恐惧,最直接的表现。
裴靖远皱眉,他了解傅宁沛的性格,乖张霸道了点,但让一个女人怕成这样,也着实不容易!
“靖哥。”
藤原初拉着他的衣袖,一咬牙,直接就跪了下去,“我求您,别告诉傅宁沛,您在这里看见过我。”
和自由比起来,尊严都是浮云。
她既然逃了,就不能被抓回去,要不然,她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裴靖远修长的眉拧得死紧,他知道傅宁沛在乎她,几乎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乍然在这里看到她,就随口一问,没料到藤原初会有这样的举动。
“你先起来。”
对女人下跪的情况,他不擅处理。
藤原初想到下跪这个法子时,就已经豁出去不管不顾了,哪能因为他一句话就起来。
她看着他蕴着冷意的眸子,知道威胁对这个男人不起作用,“靖哥,嫂子也怀着身孕,我求您,看在我和她都怀着孩子的份上,不要告诉傅宁沛我在A市。”
她刚才,见容箬的手一直放在小腹上。
就作了个大胆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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