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月出锦年》第30章


“左风行。”我叫他。
他朝我看来,我想也未想,便重重地回了一巴掌过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没躲,也没有动作。就这么生生地受了这一掌。
“这一巴掌,我打得起,你也受得起。咱们从此再无瓜葛。”我冷冷看着他,说完,又转向许清扬,“左太太,我警告你,有什么直接冲着我来。若我的母亲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不敢担保我会向你做出什么事。”
我深吸了口气,背过身转身就走,到了门边,我停下,“还有,如你所愿,我左月出,从今往后,不会再与左家扯上任何干系!就当我左月出惹不起你许清扬。”
“还有,左风行,谢谢你让我在这里享受到了这么美好的一幕。原来有些事,比流星还悲壮。”
我说完即夺门而出,不管身后再有任何的反应。那真的,再与我左月出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就这样直冲到了广场,上了出租车,我给周南拨了电话,我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笑着跟他说,“周南,原来观流星,真的是山上比较好。”
“那当然。”他笑着回了一句,然后马上又道,“月出,你怎么了?”
我继续深呼吸,终憋出一个笑意,“没有什么。有些后悔,那会没有听你的。”
“月出,只要你听我的,我们还有很多机会。”他也不再问为什么,反柔情蜜意地说。我心顿感安慰。
“是这一生的机会吗?”我破泣为笑。
“你要吗?”
“要。”我说。
他大大感叹了一声,“原来向流星许愿真的会实现。还实现得这么快。”
“你许了什么?”
“我跟流星说,流星啊,以后让左月出听我的话,我让她往左,她就不敢往右。我让她跑,她就不敢走。”
“……”我静静听着,眼泪流了满面。
“我今天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我说。
“你那么聪明,偶尔傻一次没关系。”他宽容大度地说。
“我不会再傻了。”
“唉,孺子太可教,我还能说什么。”
“哈哈哈……”我笑得不可抑止。就这样我们抱着电话,一直这样聊,东扯西拉,直到我下了车,上了楼,“好了。我到家了。”
“唉,又被你利用了一次。”他还意犹未尽,不甘地说。
我噗地笑了一声,收了线。心中的钝痛,却还是复地涌地上来。
☆、第27章 番外(二)
那一巴掌,打在左月出的脸上,却是痛在左风行的心上。
他是没有资格掌刮左月出的,他明白。可是那样的情况下,他又不得不这样做。
现在他才知道,当日他策划了自己的婚事,到头来,只不过是当初为自己,为月出挖下的一个深坑。
“左风行,原来有些事,比流星还要悲壮!”
月出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是那样怆然,他当然知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他更知道,她心中的心结。可他还是扬起了手,还当着许清扬的面。
他又仰头灌了一口烈酒,随即将空瓶往墙上抡去,玻璃碎渣溅了满地,他轰然倒塌在沙发上,紧紧闭上了双眼,“左风行,你TMD真是懦夫!”,他这样骂着自己,嘴角浮出嘲讽又悲痛的笑意。
那一刻,他真的软弱而无力。一直深藏在心的那个秘密,像千斤大石一样压着他,让他整日不得安宁。
一个人背负着这么重大的秘密,需要多大的毅力,多大的包容,多大的忍耐,他已经不知道。
从他得知真相的那天起,他便知道,他与左月出,从此往后便只有痛。这种痛大概此生都无法根除。他先尝了这种痛苦而无法摆脱的滋味,实在不敢再让左月出轻尝。
月出已是“罪孽深重”,再经不起任何波折了。
原以为结婚,是一条摆脱痛苦的的折衷之道。他料到月出会恨他,甚至会恨到绝然掉头而去,那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在百般复杂的滋味中看着月出成长,独立。转身投入一场爱恋。他以为,这便是他们将要走的轨道。他可以就这样一直看到月出幸福。而他,则死守那个秘密,直到永远,永远。
手机在一旁震动,他摸索着找到,见到来电上显示的名字,眉头深深一皱。却还是费力爬起来,紧按着额头接起,“是我。”
“大哥,我没有钱了。”电话里的声音吊儿郎当,毫不知廉耻地伸出手来,“下次你多给点嘛。我知道你烦我,我也可以少打扰你几次。”
左风行深吸了几口气,终还是问,“你这回要多少。”
“哈哈哈。”得逞的笑意冲破电流,恶心得让人想吐,“你这么有钱,肯定也不在乎这点小钱了。我想过了,我还是想做点自己的事情,你给我三百万吧。我要开公司。”
“那并不是小钱。”黄秋实的越来越贪得无厌让左风行顿生厌恶,“如果你把我当成可以随意索求的对象,恐怕结果会让你失望。”
“大哥,你知道不给钱的后果吧。我早就查到她们住在哪儿了,对她们的情况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威胁我?”左风行捏紧拳头,声音爆破而出,已到忍受的极限。
黄秋实一愣,赶紧赔笑道,“不敢不敢。我真的是想做点事,如果公司发展得好,以后绝对不会再朝你要。我敢保证,这次我一定好好干。”
左风行不由得哧笑,“秋实,你别指望我到时给你收拾烂摊子。我警告你,这三百万是最后。如果你再给我打电话,我会让你永远也没有机会说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厢的黄秋实威胁不成,反被左风行的严辞厉色给煞到,不由得有些嚅嚅,“别这么说么,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到底咱们也算是亲……”
“你TMD给我滚!”左风行甩掉手机,用力地吼了出去。
随即他昏睡了一会,起来给肖蒙去了电话,“准备三百万,继续汇往那个帐户。”
“总裁,这么大的数目,你确定吗?”肖蒙接到这个电话,很为难。
“是。”
“三百万,若用以前的名目,在帐目上,是很难解释的。”肖蒙试图说服他。
“这是你的事。”左风行挂了电话。
当初得知左月出要去枫源,他心一惊,坐立难安。于是给黄秋实去了电话。
“这事只有我们一家知道,我刚打电话回去,爸妈说没有接待过陌生人。”黄秋实这样回。
他也就放心了。
凌晨时分,他才返家。许清扬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他脚步一愣,没有说话,将衣服往架子上一搭,便去了洗手间。
洗完澡出来,客厅的大灯已开,许清扬仍坐得笔直,像一座蜡像,于是他便走了过去,轻按她的肩膀,试图让声音更加柔软,“怎么还没睡?”
许清扬放在膝盖的手,已将睡裙揉得不成模样,她木然答,“你又去那儿了?你又去缅怀你们的过去,是吗?”
左风行的手,一触即开,他正要转身离开,许清扬又道,“你从来没有求过我。唯一的一次,你还是为了她。你带我去看流星,也是为了她吧。”
左风行反问道,“你还想如何?”他语气里有淡淡的嘲讽。
“你知道我想如何。我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左风行仍背着身,他嘴角慢慢浮现出冷笑,“好好过日子。你?我?我们?许清扬,我们认识不过一月,何来好过?你好像左太太做久了,忘了自己当初对我的承诺。”
许清扬被他这话逼出了屈辱的眼泪,她腾地站起身,哽咽道,“你给了我婚姻。婚姻在我的认知里,那是一种责任,一种承诺,是神圣的!你不能真的就这样一直伤害我。”
“我想过跟你在一起,永远。可是清扬,你不该去找月出。你不该让她这么痛苦。是你破坏了我们婚姻的平衡。对你,我已经让了很多步。甚至开口求你。”
“左风行,你太过份了。我是那么爱你,好好为你操持这个家。可你的心却永远飘在外面。你从来没有试图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不是我去找她,是她一直在你心里,还以柔弱而痛苦的形象。我是为了你们好!你有了婚姻,而周南也是一个好的归宿,为什么你们都不肯退一步。那这个决定由我去下,不更好吗?我只是做了我左太太应该做的事。”
左风行深呼吸,拳头捏得很紧,他最终无视了这样的话,启步去了卧室。可许清扬又跟了进来,将房门关上,又继续道,“你只看到了她的痛苦,却不知道,我整天以泪洗面,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风行,咱们结婚一年多了,不是一天两天,你明知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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