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月出锦年》第33章


“月牙!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景年……我和景年……”她哽咽得说不下去。
我回过身看她。
她泪眼迷蒙地看着我,抽泣得越来越厉害,“景年,景年他最爱的还是你。是你。”
我露出一丝悲切的笑意,“不二,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景年很好。可我要不起。真的。”
赵景年一把推开左如玉,激动地冲上来握住我的双肩,拼命摇着,“月出,你说什么傻话。你说什么傻话?!!!”
我静静地挥开他的手,“今天真的不适合在这里谈这种事。我们都冷静一下。真的。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我默默地转身离开。这对我而言,虽然有些冲击,但不至于伤心。我只是需要有一点时间去理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第29章
不二就此不告而别。她没有与我作任何解释。
母亲拦不住她,我赶到家时,已经人去楼空。我心中有恨,有怨。但并非来自于赵景年与不二。
我恨的是左如玉。这么多年了,她仍然不放过我。如果说我们斗了这么多年,她一直稳占上风,还不够我抵偿当年欠她的债,那么这回,我算是彻彻底底的还清了。
我怨的是自己。先自私地拉了赵景年入战局,导致今日我不得收场。最终还失去了我此生最好的姐妹。
“月出。你和不二到底是怎么了。你们是那么要好。”母亲向来将不二当成自己的女儿,我们住了近半年,早便亲如一家人。不二就这么走了,留下了一屋子的失落。
我回过头来笑笑,好声地解释,“妈妈,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
我内心里知道,不二不是不愿意与我解释。她知道我会谅解。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我。我若猜得没有错,她执意要走,为的是赵景年。她爱上了他。
这才是最要命的。
而我的立场如此的尴尬。我能做什么,能说什么?对不二来说,那是刺激她,对景年来说,那是侮辱他。
最最为难的,原是我。不二恐怕也是无法面对母亲。她知道母亲一直以来多希望撮合我与景年。她要走,是在意料当中。
人生的无奈。真叫人无力。
我心情复杂地回了公司。对那个始作俑者左如玉,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内心的怨恨始终都难平静,我在办公室呆坐了一会,终还是上了楼,怒气冲冲去了常务副总的办公室。
我未经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左如玉的秘书正从里出来,差点与我撞上,“啊!是……是左经理。你怎么了?”她下意识便要伸手拦住我,许是我面上写着来者不善。
我未理她,径直走了进去,她跟着身后喊,“左总正在会客,左经理,你等等。”
我将会客室的小门一把推开,深吸了口气便喊,“左如玉,你给我……”
我的声音扬在半空,便停了下来,久久都未着地。那会客室果真有客人。许清扬,周南,周培这三人正与左如玉进行茶话会,桌面功夫茶具正悠闲地告示着,这是一场小型的家宴,且气氛融洽。
左如玉脸色一变,见我这么莽撞,即刻就要发怒,周南率先起身,右手按在她的左肩上,笑着朝我走来,“我说月出,我不过就是小小偷了个闲,你也不用到这儿来逮我吧。”
这是我第二次见周培,他长得与周南完全不像。白白胖胖,个头甚至都有些矮,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但目光精明且沉稳,坐在那儿,颇有一股威慑力,镇人心魄。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是一点都没有错的。微胖的身躯在一身笔挺的休闲西装下,也显得正统精神。与高挑的左如玉站在一块,也勉强可搭配。不会让人觉得过于突兀。
周南的手搂在我腰侧,轻轻一按压,已暗暗在平复我的怒气。我的心思这一会转了千百回,在到底给不给左如玉面子的问题上,飞快地打着转。左如玉自然知道我为何而来,她身也未起,梗着脖子坐在那儿,手指却在沙发的肤手上轻轻敲着,我冷冷一笑,知道她也正悬着一颗心。
我眼光冷冷从许清扬身上瞥过,盯在了左如玉的脸上,她下巴朝我一扬,眼神却避开我,喉间只一声轻哼。
周培起身,露出一丝客套的笑意便朝我伸出手,“是如玉的妹妹吗?婚礼上我们见过一次。不如一起坐下聊聊?”他说完即看向周南,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周南眉头一挑,将我往他怀里一扣,“今天还是算了。以后大家有的是机会。你们聊,给我们点时间小小约会一下?”他仍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也不理外人的反应。
我轻轻和周培一握,便收回手来,突然觉得有些不甘。于是挣开周南,往茶几边走了几步,正面对着左如玉,冷笑道,“我的好姐姐,你做侦探和突击的功力深厚,妹妹我自愧佛如。对你们左家,我已是退无可退,让无可让。”我眼稍稍瞥往许清扬的方向,她大约知道我这话有一些是说给她听的。
“那你想怎样?!”左如玉也站起身来,不假颜色。
“我们已经是孤儿寡母,经不起你们左家三番四次的耍弄。也不如你们家大业大,经得起折腾。除了手上仍保有左家的宅子外,我与你们左家早便没有了关系。我左月出唯有的亲人和朋友,如今已被你们轮番击落,照理说,你们心中的那些怨气,也该散了……”
“月出,都是一家人,怎么说这些话呢。有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吗?”那周培觉得我说的这些话太过于重,又伤了大家的和气,于是出言打断,笑言,“再说了,你就算不当如玉是姐姐,你还是周南的女朋友,你们俩就算有些小恩怨,那其实也是欢喜冤家,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我不说话,周培又朝周南道,“南子,你说是不是?”
周南没有回话,现场突然就这么僵持。我有些意外周南的沉默,于是回头朝他看去,他也正双目灼灼地看着我,脸上却是意外的冰冷。似突然渡上的霜,让人禁不住要打个寒颤。
我心一晃,虚虚悬在半空,突觉一阵凉意从心涌上。环视全场,个个皆无比强大,自己就这么冲来,格格不入那也罢了,其实不过是画了小丑面具,演了一出逞强的戏。我……还是太弱了。竟然选在这样的场面,向左如玉发表战事的总结呈词。我大约将自己看得太过于强大了。
“既然月出说了,与左家没了关系。那从今天这一刻开始,就不再是你们左家的事了。你们一个是我的副总,一个是我的部长。那就是我公司的事;我可以管;另,你们一个是我大嫂,一个是我的女人,那就是我周家,我周南的事。我更可以管。我现在要说话,从立场,从权利上来说,那是说得过去的吧。”
我还在心中这么怅惘着,突听周南一字一顿,冰冰冷冷地抛出这么一段话来。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周培,都被他这般的严肃而慎重震住了,一时僵在当场。我疑惑地看着周南,他却未曾看我。但已走到我身边,牵住了我的手。十指交叉,毫无缝隙。那种内心里隐约有的一种默契感就这么慢慢浮了上来,我的不安与妄自菲薄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压了下去。心骤然放松起来,不由得松懈了全身的神经,轻而缓地长吁了口气。
“南子,你这……”周培颇为意外。
“天华是我的公司。在这里,就是我最大。我卖面给老爷子,给我大哥,那是情。但情太过,站不住理,还要这么咄咄逼人,我就不可能放任不管。大嫂,我这话,原本不想说,但不说,你恐怕又不明白。心里要是不舒服,那也没有办法了。”周南突然将手中一直执着的那个小茶杯突然往茶具上一抛,结束了他最后的一个尾音。
我手心一松,他却又攥紧我,我内心一暖,似那冬日的深井,突变了温泉,虽冰天雪地,但总有一处,如此般清润温汨。透亮无比。
周南的话有铺垫,有爆发,有头有尾,有理有据,虽到底还是给了左如玉的面子,但这一番他从未说过的重话,从未重申过的立场,相当于是扇了她几个巴掌。但左如玉却毫无反手之力,她愣站在那儿,好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脸一阵红一阵白。十分可观。
周培叹了口气,他扫了我一眼,最终看向左如玉,“如玉,不管有什么事,都到此为止吧。”
“你不认为,她还欠月出一句什么话吗?”周南并不卖周培的帐,他又冷冷抛了一句。
我见左如玉就这般轻易被周南逼到了绝境,竟是有些不忍。于是轻轻将他手一摇,周南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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