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之花[金榜]》第155章


这样,他才不会心惊胆战,才不会每夜每夜惊醒,睁开眼睛去摸身边的人,看她还在不在。
她曾经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宋玉泽手触到的黏糊糊的,几个小时前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还历历在目,她的紧致让他到了最后没有丝毫的节制,她在他身下辗转承受,最终,两具身体汗淋淋的。
现在,她累坏了吧?这还是她的身体恢复过来她在一个晚上承受他两次。
真是倔强的姑娘,他知道因为她的身体状况她是自卑的,土耳其姑娘的身材高挑健美,一度,她曾经以为他不渴望她。
怎么会不渴望她呢?她一定不知道在医生允许他们同睡一张床时有多少个深夜他都偷偷起来冲冷水澡。
此时此刻,因为昨晚他的不加节制,她的脸色看起来比起昨天少了一点红润,宋玉泽极为懊恼,他在心里警告着自己,以后在没有医生的允许下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手顺着她的脸往下移动,被汗水粘湿的头发黏腻腻的贴在她颈部上。
轻轻把她的头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枕头上,宋玉泽起身,就像是无数次每次醒来时都重复会做的事情一样,低头,唇印在她的额头上。
“早安,赵香侬!”唇印在她的额头上,心里低低唤。
赵香侬,这三个字梦萦魂牵!
宋玉泽从床上起来,他拿来了温水,沾着温水的毛巾落在她的身上,当毛巾抵达她的颈部时她敛了敛眉,之后,眉头迅速舒展开来,把她的脸颊往着他的手掌蹭,声音欢喜:阿拓。
阿拓?!有时候她叫他“阿拓”有时候她叫她“安拓海”。最初的那一阶段,“阿拓”“安拓海”都曾经让他心里觉得极为的烦躁,厌烦,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是她在叫着的是另外一个人,她在心心念念着的是另外一个人,因为安拓海这个人物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后来,宋玉泽做了一件极为孩子气的事情,他把她带到真正的安拓海面前,他远远指着安拓海,问她觉得那个人怎么样,他问她要是那个人也叫安拓海的话她是不是会爱他?
那一天,她因为他的话笑得跌倒在她怀里,在他怀里她和他说“我是因为你这个人才爱你,才嫁给你,又不是因为你叫安拓海才嫁给你。”
她的话让他哑然失笑,话虽然浅显,但却是道出了人世间最为简单纯粹的爱恋: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你的姓氏,你的年龄你的国籍你来自哪里我不关心,这原理就像是宋玉泽爱赵香侬一样,不管她叫做赵香侬还是叫做穆又恩他都爱她。
从这天起,宋玉泽不再为出现在她口中的“阿拓”还有“安拓海”而再耿耿于怀了。
“阿拓?”她试探性的再叫了一声。
“嗯。”他应答着,轻轻的把贴在她颈部上的发丝整理好。
“你今天不上班吗?”
“嗯,我今天不上班。”
“真好。”她的嘴角弧度开始上扬,然后继续找了一个舒服位置呼呼大睡。
在他为她擦脸时,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看清楚手机上的来电用户时宋玉泽有些讶异,这个时候安拓海不应该在飞机上吗?拿着手机来到了阳台,关上了阳台的门之后宋玉泽这才接起电话。
接通电话,电话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宋玉泽听到安拓海开口:“宋先生,柏原绣想见你。”
挂断了电话,宋玉泽站在阳台上,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从海平面吹过来的风刮起了他的衬衫衣摆,瑟瑟发响着。
宋玉泽回头去看那个还在床上睡懒觉的女人,那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和她约好了活到七十八岁。
他和她要白头偕老!
迷迷糊糊间,穆又恩听到有阳台门拉上的声音,她所熟悉的那串脚步声来到她的床前,脚步声在她床前长时间驻足。
迷迷糊糊间,穆又恩听到安拓海叫她“又恩,穆又恩。”
她懒懒的应着。
“我现在有事情要出去一会,你在这里等我。”
“好。”
他的唇触了她的脸颊:“我晚上回去给你蒸饭。”
几乎,安拓海蒸的饭要跑到了穆又恩的梦里来了,热气腾腾的特别香,当在蒸饭上……
穆又恩下意识的舌尖润了润唇瓣,喃喃的念叨着:“热气腾腾的蒸饭上还要有烤得金黄金黄的大豆,然后再来点鱼子酱。”
穆又恩记得那阵子,她在医院被各种各样的药品折磨得不成人形,然后,有一个晚上,安拓海把她带到了一家中餐厅里,在那家中餐厅,他给她做了蒸饭,热气腾腾的蒸饭配金黄金黄的大豆,安拓海就坐在灯下一小小汤勺的白米饭配上若干大豆,他哄着她“穆又恩,你信吗,吃一口就可以让你忘记那些讨厌的药水味。”
也不知道是因为安拓海的声音太过于让人心酸,还是她太过于想念那久违的饭香所释放出来的烟火味,第一口下去了她的泪水就掉落了下来,落在了安拓海的手指尖上。
从那天起,穆又恩就记住了属于白米饭配黄色的大豆,在穆又恩的心里白米饭配大豆等于安拓海。
“我走了。”
“嗯。”
迷迷糊糊中脚步远去了,酒店房间门被关上。
102、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
故事讲完了;柏原绣和宋玉泽身上的烟一根也没有剩下了;一个钟头时间也差不多走完,宋玉泽手落在他面前被他冷落了五十多分钟杯子上。
喝光了杯子的水;宋玉泽的目光在旅馆房间周围环绕了一周落在柏原绣的脸上:“我知道你让我到这里来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听故事;针孔摄像头?录音?或者是一场真人秀?不管你采用了什么方法我都不会阻止你。”
柏原绣看着宋玉泽;面前的人让他心里五味陈杂;鄙视;唾弃,嫉妒,羡慕;还有……
还有感激,柏原绣知道如果没有宋玉泽那么他可能这一辈子无法再见到赵香侬;可要是没有宋玉泽的话赵香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柏原绣;我请求你。”宋玉泽声音诚恳:“不要去打扰她,赵香侬用了很多很多的努力才变成在那个站在白色广场上你见到叫做穆又恩的女人,从坠机到昏迷两个多月再加上最初昏迷期间的失理,她醒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六十八磅的体重,知道六十八磅的概念吗,它代表着一个人刚刚展开他的骨骼发育时期的正常体重,不仅这样她还有语言障碍,最初她醒来时就只能用她的眼神传达她的意愿,是呢就眨一次眼睛,不是就眨两次眼睛,有一阶段她不敢照镜子,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脸苍白得就像鬼一样,她不敢白天出去,因为她知道那些孩子在偷偷的议论她瘦得就像只剩下一双眼睛的外星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吃了很多苦头,心里的,生理的。”
宋玉泽的话让柏原绣手急切的去摸烟盒,手摸到的却是空空如也,他站了起来来到窗前,双手高举手掌贴在了玻璃窗上。
脚步声来到了他的背后。
“赵延霆也知道这件事情,我打电话让他到这里来,最终他在这里呆了一天然后悄悄离开。”宋玉泽在他的背后说。
原来,赵延霆也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了?这些人凭什么自作主张了?凭什么?
宋玉泽继续还在他背后说着:“柏原绣,我希望也可以和赵延霆做出同样的选择。”
柏原绣骤然回头,手指着旅馆房间,狠狠的吐出:滚!马上!
柏原绣发现自己对宋玉泽的脸乃至声音都充满了不耐烦与厌烦,甚至于无地自容,因为,这个叫做宋玉泽的男人总是轻而易举的让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宋玉泽开着他那辆半旧不新的车子离开了。
柏原绣站在原地,目光拉回到了窗外,然后思想放空,直到有人敲开他房间的门告诉他他已经把录制好的视频发送到他的邮箱里了,柏原绣给了那个人很多很多的钱,他让那个人把这个下午发生的事情都烂在肚子里。
黄昏时间,柏原绣去见了安拓海,他很好奇安拓海为什么会抛弃他的身份,离开这片拥有他和他爱人共同回忆的土地。
“因为又恩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安拓海如是回答。
穆又恩临死前和安拓海说“阿拓,不要伤心,那两个人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安拓海和穆又恩。”
车子开在回Yeil的路上,车窗外天色已经暗沉,路上车辆稀少,白色的海浪在暗沉的天色翻滚着,穆又恩目光时不时的把目光在白色海浪和正在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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