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之花[金榜]》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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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侬,所要的其实再简单不过,为什么当天他不懂!
“柏原绣。”
“嗯。”
“我猜很多时候你都叫她小侬,你已经不止一次在叫我的名字之前先唤出那个‘小’字了,我还猜,刚刚,你一定特别想你的小侬?”
柏原绣没有应答,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些会漂浮的光,直到浮光隐去,面前的世界重新回归清明。
“柏原绣,把她忘了吧,然后就像你许的那个愿望一样,在下一个来生再遇见她,到那个时候,不自私、不懦弱、不吝啬、不害怕承担责任,到那个时候,努力去学会忠诚和守护,还有付出。”
“好!”柏原绣回答。
“柏原绣,你完成了你的告别仪式了吗?”
“已经完成了,刚刚,我和她说再见了。”
“那就好。”她应答着:“柏原绣,我今天走了很多的路我觉得有点困,我想休息了,等阿拓来接我的时候你再叫醒我。”
“好。”
她的头搁在她卷起的膝盖上,闭上了眼睛,也就小会儿功夫过去,柏原绣就听到了均应的呼吸声。
她这样子睡觉一定很不舒服,柏原绣想,于是,柏原绣把她的头轻轻扶到他肩膀上,等到她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时柏原绣想,明天他就要回去了,可不可以在临离开前……
目光往下垂落,正好,落在她的唇上。
赵香侬的唇就像是玫瑰花瓣一样,有很多男孩都渴望吻到赵香侬的唇。
此时此刻,她的唇还像是美好的玫瑰花瓣。
就一次,就最后一次,柏原绣脸一点点的朝着她移动。
眼看就要触到了,冷冷的声音在他头顶上响起:“如果你敢吻下去的话,你就不用离开伊斯坦布尔了。”
柏原绣抬头,宋玉泽站在他身后居高临下正看着他。
下一个时间,他抱起她,他把她抱到他的车子里。
凌晨三点左右时间里,柏原绣和宋玉泽在沙滩上喝啤酒,半瓶啤酒下肚柏原绣问宋玉泽,如果有一天她想起一切他要怎么办?
他目光落在了遥远的不知名的所在:“在未来十年里她都不可能有想起来的可能,假如过了那个期限她想起来的话,那个时候我想我不需要为她担心了,因为我相信她,我相信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去面对。”
“赵香侬,比谁都可爱,比谁都善良,比谁都勇敢。”
宋玉泽走了,带着他的“穆又恩”走了,他和他都没有说再见,因为他们都知道柏原绣和安拓海没有任何需要再见的理由,也许在另外的地方他们会用另外的一种形式碰面,柏原绣相信当他们碰面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会把头发梳得很整齐打着领结的“宋玉泽”。
而且,柏原绣莫名的相信着,不管是冠着“安拓海”的身份还是“宋玉泽”的身份,那个男人都会处理得很好。
柏原绣目送着暗紫色的车子沿着海岸开走,开远,直到它变成长长海岸线上的一点星火,然后消失不见,他依然无法把目光把目光拉开。
海蓝色的领结被握住他的手上,他的肩膀上仿佛还留有着她留下的余温,他和她虽然不可能在一起,但属于他和她之间还有美好的青梅竹马情缘。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千里,两小无猜忌。
再见了,赵香侬。
现在,他要开始去学习等待。
等待下一个来生,他和她遇见。
106、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
有微风吹动着她的裙摆,质地极好的布料在她的脚腕上蹭啊蹭着;很是调皮的模样;偶尔她垂在半空中的头发被细小的树枝刮蹭到了,闭着眼睛穆又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熟悉的环境气息让笑开;她到家了,安拓海把她接回家了。
不用睁开眼睛去看穆又恩就知道他们刚刚走过他们房子门前的苹果树;那是她爸爸妈妈在她过五岁生日种下的苹果树,刚刚刮到她头发的正是苹果树的枝叶,他们说:又恩长高时苹果树也会跟着长高;又恩变得亭亭玉立时苹果树也跟着亭亭玉立,只是,当又恩变得成熟的时候苹果树却开始变老也不在开花结果,而……她爸爸妈妈也不在了,穆又恩想到这里心里很难过,她记住他们和她说的那些话,只是她总是记不住他们说话的神情,是不是也像别家的爸爸妈妈一样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
不过还好,阿拓还在,他一直在陪着她。
想到这里她的脸往着那个怀里蹭了蹭,有着小猫儿对于窝眷恋和爱,此时此刻,他正抱着她回到他们的家。
不用穆又恩睁开眼睛,她就知道此时的天光是亮蓝色的,天亮时的曙光对于他们家总是有着固执的偏爱,最耀眼的那一束光辉从他们家的房顶开始,然后铺天盖地的,当天空变成亮蓝色时是露珠们最为极盛的时期,在太阳出来之前它们释放着了所有的能量来表达对于大自然的眷恋和爱戴。
轻轻嗅,穆又恩嗅到了露珠和着青草的香气。
比起露珠和青草的气息更让她迷恋的是她男人的气息。
他抱着她从苹果树下走过,他抱着他上了三个台阶走上了木质的走廊,承载着两个人重量的木质走廊走起来嘎吱嘎吱的,在静寂的黎明时分显得尤为突兀,她猜他一定在想,再这样下去穆又恩得醒来不可,于是,他放慢了脚步,嘎吱嘎吱的声音变得很小很小声了,意识到他的心思她躲在他怀里笑,心里欢喜又得意。
走完了走廊他又下了三个台阶,下最后一个台阶时她的手滑落了下去,他停下脚步,小心翼翼的把她滑落的手重新放好。
继续走,他们走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的小径上,微风轻轻的拨动他们头顶上葡萄叶子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就像是仲夏夜可爱的小夜曲,让人昏昏欲睡。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穆又恩脑子里迷迷糊糊了起来,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她被安拓海放到床上。
嗯,他在帮她脱鞋,脱完鞋他一一拿掉戴在她身上的首饰,再之后是拉链声音响起,她的礼服被他剥下来。
“剥下来”迷迷糊糊中穆又恩想起了这个觉得好笑。
礼服脱下来之后她身上就只剩下了衬裙,脚步声远去。
迷迷糊糊中有沾着温水的毛巾在她的脸上抹着,力道温柔得她想要更多一点,于是,看也没看,手勾住他的脖子“安拓海,我要洗澡。”
“等醒来之后再洗。”他说。
“不要。”穆又恩扭了扭腰:“我今天走了很多路,我脚酸,而且,我也流汗了我觉得身体黏糊糊的,我要洗澡。”
安拓海没有说话,毛巾从她的脸上移动。
分明,他这是不答应的意思吗?
那蛮横劲头一上来,她手一用力,顾着给她擦脸的人猝不及防间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逮到那个机会腿配合着就像八爪鱼一样,手和腿一并缠上了他。
“安拓海,我要洗澡。”腿和手一起发力,让他见识她的力量,穆又恩得意洋洋的威胁,意思就是说不让我洗澡的话你想都不要想从我身上离开。
可是……他,如此不费吹飞之力挣脱她的束缚。
于是,腰肢扭得更欢了,她软软拉长着声音:“阿拓……”
于是,她听到了他无可奈何的叹气声音。
穆又恩如愿以偿的躺在浴缸里了,在把她放进浴缸前他用一条浴巾围住了她的身体。
“穆又恩,你今晚喝酒了。”弄完一切他问她。
穆又恩老老实实点头,今晚她是喝了点。
“穆又恩。”安拓海声音迅速僵硬了起来。
“阿拓……”穆又恩慌慌张张拉住安拓海的手,一股脑的把她喝的红酒成分年份一一背出来,她喝的红酒是医生允许她喝的其中一种,她没有由着性子乱吃东西。
背完后穆又恩还添加了一句:“柏原绣和厨师仔细求证过,他问得很仔细。”
“他!问得很仔细吗?”他问她。
穆又恩再次老老实实回答:“是的,而且,是因为我想喝的,他最初不让我喝来着。”
“你这里的他是指柏原绣吗?!”
“嗯。”穆又恩继续点头,之后期期艾艾的:“我看到那些穿着漂亮衣服的女人们都点红酒喝来着,所以……”
“所以,你也觉得你是漂亮女人来着。”
“嗯。”应答了一声,穆又恩又觉得好像安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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