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很有钱》第30章


念稚在外面叫他:“费宸,你在里面吗?”
里面出来很轻的声音:“嗯。”
不知道为什么,念稚莫名地松了口气。
楼梯间的灯光是声控的,有脚步声就会亮起来,费宸应该是在里面很久没有动,以至于等都熄了。
念稚走进来,灯光随即亮起。
费宸正背靠着她,倚在楼梯间的窗户口抽烟,他整个人半侧着身,外面有浅浅的月光照出他模糊的轮廓,灯光乍亮起时,背景便变成了窗外的一大片黑夜。
“费宸,你怎么了?”
费宸转过身,看向念稚的眼神就像隔着一层纱,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在念稚讯问的眼神下,过了好几秒,费宸才回答:“没事。”
他朝她伸手:“回去吧。”
念稚连忙过来牵过他的手,虽然不知道刚才在外面发生什么,但费宸一定很不高兴。
虽然这种不高兴没有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但念稚能感受到。
念稚没问外面发生了什么,如果费宸真的是因为刚才外面的事情不高兴,那她问的话,无异于将他的伤口又揭开有一次。
一整个晚上,费宸都是那种很呆愣的状态,很没精神。
眼睛似乎也不太想睁开,半垂着眼,手里拿着一本书却半天没动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此刻的费宸,就像是在编织一张膜,一点一点地将他包裹在里面。
念稚心里有点着急,她跟费宸能走到今天这步很不容易。
他很少对她说什么,两个人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除去念稚会向他抱怨工作上的事情,其余他们没有再任何一件事上有过感情的互通。
他们虽然彼此互相喜欢,却无法互相感知对方心里的想法和感情,尤其是她不能感知费宸的。
如果过去这晚,费宸又像以前那样永远隔着一层纱。
想到这里——
念稚忍不住叫他:“费宸!”
他回头,“嗯?”
念稚抿着嘴唇:“你咬我一下吧。”
费宸问:“为什么要咬你?”
念稚摇头,“不知道,反正你咬我一下吧。”
说着她跳到沙发上,坐在他旁边,正对着费宸,一脸坚定地说:“咬出血也不没关系。”
费宸摇摇头,显然是舍不得咬她。
念稚将手臂上的衣服撸起来:“这儿,这儿口感好。”
“又白又嫩的。”
费宸笑了笑,放下书,将她一揽,搂进怀里。
念稚知道他心里有事,但是费宸不像她,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出来。
念稚喜欢将心里所有的不高兴,不愉快都说出来,然后负能量就像被排出了一样,一身轻松。
但费宸不一样,他只会去消化这些。
念稚从来没见过他宣泄爆发过。
费宸搂着她没动,念稚静静地趴在他怀里。
“费宸,我可怕你这样了。”
“什么样?”
念稚想了想:“就好像你的身体裂开一个黑洞一样,它不停地吸走你的一切好的东西。”
费宸:“嗯。”
念稚:“你不想对我说是不是?”
费宸点点头,那个秘密他不想对任何人提起。
即使有一天他会被黑洞淹没,那就让他带着那个秘密淹没。
念稚解开针织衫前襟的扣子:“要不你还是咬我吧,可以把负能量传播给我,这样我就可以替你分担一些了。”
念稚说的这个话有点抽象,不过费宸很快理解过来。
他知道念稚在担心他。
“我不想咬这里。。。。。。”
念稚有点失望,其实她自己就有坏习惯,特别低落难过的时候就想要咬点东西,口香糖,甘蔗,总之咬着就对了。
但费宸显然没有这个习惯。
念稚正准备把衣服扣子扣起来,却被费宸扣着腰带进了怀里:“但其他地方可以考虑一下。”
念稚还没想明白其他地方还有哪能咬,费宸就低头印上了她的唇。
不过开始时,费宸很轻,并没有咬她。
浅浅的呼吸交缠着淡淡的轻吻,像是一朵花在盛开,又或是一朵云在飘走。
可渐渐地,花在极致的蹂/躏之下变得愈发娇媚,云在风中渐渐变得松散柔软,像一口软甜的糖。
费宸情不自禁咬了下去。
甜的他心中雾霾也渐渐散去。
作者有话说:说明:
费正铭为什么想让念稚站在未来总经理(也就是费宸)一头,并不是因为他知道林常春和林曼珑损害公司利益,而是因为在法务部,念稚已然明确不是林常春的人,而林曼珑和林常春与未来的总经理费宸必然是对立的,他为了方便费宸以后在公司办事,就拉拢了念稚。
一公司如果一切都按照流程有两个部分势力比较大,一个是财务部,一个是法务部。财务部涉及到报账之类,而法务部涉及到合同合法性审查,通常各部门在订立合有些多多少少都会违反法律,所以这个合同签不签的决定权有很大一部分在法务部。
第21章 
一吻结束,念稚气喘吁吁,绵长的呼吸声都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她睁开眼睛,眼神亮晶晶,一脸期待地看着费宸:“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好一些?”
费宸轻拧着眉,眼神低垂落在念稚的唇瓣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还行。”
还行?意思是还差一点喽?
行吧,那她再加把劲儿!
说完伸手抱住费宸的耳边,眼睛一闭,又亲了上去。
费宸嘴角的笑意还没隐去,顺势便这么拦腰,将念稚压了下去。
念稚睁开眼:“接个吻,你把我压在沙发上干什么?”
费宸言简意赅的三个字:“省力气。”
至于这个省的是什么力气,念稚也没想明白。
等到她想明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费宸已经起来了,念稚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想到昨晚。。。。。。
明明是一场来自心灵的抚慰,最后却变成一场□□的交融。
还让她省力气,省鬼力气哦!她嗓子都叫哑了,也没见他让她省点力。
下床,念稚走着青蛙步, 第二次的感觉一点都不比第一次好。
摁了摁大腿根部,太酸了,像是跑了马拉松。
她出卧室洗漱,见费宸阳台跑步。
六哥趴在跑步边旁边,百无聊赖。
见念稚从卧室出来,它立马从地上起来,跑过来。
大眼狗先是喜冲冲地摇着大尾巴花儿跑过来。
要到念稚面前时,它突然一个急刹车,然后盯着念稚看着。
“六哥过来!”
六哥歪着头,先是看念稚,然后看费宸的卧室,显然有点困惑念稚为什么会从费宸的卧室出来。
“六哥你怎么了?怎么一晚上没见就不认识我了?”念稚拿出球,在地上扔了两下。
六哥在念稚身边闻了闻,为什么主人身上都是那个害人精的味道。
六哥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显然对这种回到不是很喜欢,朝念稚跑过来,球也不玩了,开始疯狂的舔着她的手和脸。
“你一大早给我洗脸呀,干嘛这么热情!”
六哥内心:主人,你被标记了!
念稚:“好了好了,别舔我了。”
她赶紧站起来,将手里的逗狗球扔的远远的。
趁着六哥去捡球,念稚赶紧去洗漱。
逗狗球落地后,一直滚到费宸的脚边,他伸腿拦了一下,然后捡起球。
六哥垂着大嘴巴,冷漠地看着他:给老子球!
费宸拿着球若有所思,不知道想到什么,于是将刚才健身换下来的衣服跟球来个了亲密接触,然后扔给六哥。
六哥冷漠,无动于衷。
有了害人精味道的球我才不要!
费宸压着嘴角笑了下:“真不要?”
六哥朝他汪——了一声,然后转身去跟念稚告状了。
主人你来管管,还有没有天理呀,害人精把我的球也标记了!
吃完早饭,念稚换好衣服准备去公司,临走前她偷偷地观察了费宸,见他跟昨晚比,已经回神了很多。
担心终于放下。
**
回到公司,一早费趔居然也没来,念稚在微信上提醒了他不要迟到。
上午没开庭,也没有出外勤,她难得在公司。
果然就被林常春约到办公室谈话了。
至于林常春为什么找她,念稚心里有了猜测。
今天一到公司她就听到八卦说,昨晚有人看到董事长跟董事长夫人在停车场吵架。
联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八成是因为那份被林常春隐匿的判决。
费氏集团除了集团总公司之外,下面还有上百个子公司,除去挂着牌成立骗投资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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