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拜托殷勤点》第74章


白娇抿嘴一笑,得意地瞥了眼卓义,“有。”
前两天,微博上爆出了一件大新闻,直指某明星与富婆之间的权色交易,被各大网站报章杂志肆意报道,风头一时无两。自然而然地,本来就因再无新料可爆而渐渐平息的#卓总路人老婆疑似出轨#及#卓总路人进江秀恩爱#等等事件更被网友忽略,无论去白娇微博下刷存在感的还是去进江网留评的,火速骤减。不过,大浪淘沙,要走的走了,想留的最终也留了下来,那便是真心的读者。
虽然为数不多,但早已渣到麻木的白娇已经心存感激。
“改天我去给你砸十万雷?”卓义抚着老婆的后脑勺,随意执起她一撮短发肆玩。
“别,难得安静下来了。”
风卷一时的微博爆料,其幕后黑手,陆军至今仍未查出。眼见情况得以控制,损失不大,还给白娇吹来些宝贵读者,更令筱雪主动公开撇清与他的关系,实属不幸之中的大幸,卓义便打算不再对黑手穷追猛打。
唯独梁兴与周工闷闷不乐。周梁白这块招牌算是毁了,他们痛心疾首。
两人窝在周工家商议对策时,白娇来电话了,告诉他们卓义计划以个人名义入股周梁白。这消息霎时把他俩说懵了。
“不过有条件的。”白娇不紧不慢地说。
梁兴秒回:“说,全答应!”
“公司要改名,”白娇笑说,“我来改。”
梁兴与周工:“……”
他们突然悟出一个秘密。那就是,微博上的风风雨雨都是白娇造出来的!她的目的仅有一个,就是孜孜不倦地改掉伟大的周梁白威号!
接下来的数个日子水静无波,卓爷爷天天穿着保安制服在卓氏大厦里巡逻,威风凛凛。他午餐在公司解决,跟其他保安一起吃外卖饭盒,经常汉堡炸鸡还有披萨薯条,晚餐则让白娇把所有味道的方便面煮了个遍。
见爷爷自得其乐,卓义也不管了。这天他在办公室签署文件时,接了个电话,打破了日子的小娴静。
“找到你岳母的消息了。”戚风的口吻毫不轻松,“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卓义已经听出端倪,心中不免一颤。他扶了扶额,“你在哪?”
戚风:“去你公司的路上。”
卓爷爷上来溜个圈的工夫,见孙子愁容满脸,追问因由。想到白娇的家事父亲知道,母亲知道,甚至网友都知道了,卓义便不瞒爷爷,和盘托出。
卓爷爷微微点头,脸色也颇沉重,“这事我听小明提过。”
“表哥?”卓义诧异了,表哥知道白娇的事?网上看的?
他不觉拔了个电话给许久没联络的贺明,然而接听电话的是卓家的管家。
“卓少爷,贺少爷还在吊瓶呢,神志不清的。”
卓义费解了,表哥是绝食,但进医院了还治不好?“他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也无奈,“贺少爷就是不肯吃东西,天天嚷着自己不是处男该死,现在医生只能给他输营养液。我之前联系过贺家,贺家在冰岛度假,但火山爆发机场停止使用,恐怕一时三刻回不来。卓少爷,你能来看看贺少爷吗?”
管家已经照顾了贺明快半个月,眼瞧这小鲜肉在医院孤苦伶仃的,太可怜了。
卓义心想,谁去都不如蒋秘书去!他准备挂掉电话时,管家喊住了他:“卓少爷,老爷已经回国了是吧?你记住,千万不要让他吃三高食品,什么方便面呀,快餐呀,汉堡薯条呀,饮料呀,绝对不能吃!他三高,怕身体受不住,家庭医生叮嘱过的。”
卓义大脑瞬间“轰”了一声,僵硬地扭头望向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的爷爷,他还活着……
办公室外,正愁着买机票办签证的蒋纯接到两个任务。
一:告知全公司不允许出现三高食品;二,去美国出差,事情办不妥不准回来!
☆、第58章
戚风大步流星地迈进卓义的办公室,还未走近就伸着手递usb。
陆军接过usb转递给卓义,卓义二话不说操作电脑,听着戚风在旁边的提示打开一个视频文件。
戚风敲着屏幕,说道:“你岳母当年离开了k市之后,去了t市找白先生。我之前派人问过白先生,他并不配合,给的信息也不起作用。后来网上闹出你们的事,我再派人找他他就愿意说了,条件是让我派人保护他一家三口,免得有激动的网友伤害他们。据他叙述,当年你岳母找到他在t市的新家,两人吵了一顿不欢而散,之后你岳母并没回k市也没逗留在t市,而是去了m市。”
卓义插问:“为什么?”
戚风:“白先生不愿透露,估计m市有什么他俩人的羁绊。然后,你岳母在m市就出事了。看这视频,我拿到的时候还是录像带,特意找人转换格式便于播放的。这视频是当时m市一家商店的广告草稿片,摄像师原是打算录下商店的外观,但无意间把你岳母出事的那一刻拍了下来。”
顺着戚风的手指,卓义看到视频影像的角落处有位人影被迎面而来的白色车辆撞倒。戚风特意把视频放大拉近,让卓义看清那位被撞妇人的样貌,再掏出早前卓义给他的白娇妈妈的照片作对照,相似度90%。而视频右上角显示的拍摄日期是1995年10月27日。
卓义瞬间屏住了呼吸。
视频影像也于这一刻开始变得摇晃混乱,无法观看。
“发生了车祸,在场的都惊慌了。这摄像师因为跑去围观,正在录的片子就报废了,一直当作次品堆放在他家里,过了两年他又移民了,我最近才找到他。你看,”戚风招招手,助理随即递上一卷旧报纸,摊开,向卓义展示,“这是m市当年当地报纸的一则小报道,看看新闻图片,这个抬着摄像机的就是那个摄像师。你岳母并非名人,又是外地人,当年这车祸就一小则新闻过去了,其它媒体都没再报道。我查过m市各家医院的记录……”
说到这里戚风顿了顿,卓义猛地抬头瞪向他,目光带着警告,可惜戚风说出的话依旧不中听:“m市的铁路二院记录了视频当天,一名车祸伤者,女,不治身亡,死者身上无证件,自称姓白,年约25岁。”
卓义倏地站了起来,意欲起手抽住戚风的衣领,但动作一半又硬生生止住。他放下手,艰难发问:“你确定?”
与卓义平视的戚风冷静地说:“当时医院对遗体进行了火化,只剩骨灰。我想验dna也无能为力。”
卓义像突然拔掉电池的机器人,维持着姿势与表情,一动不动了。
直至他清醒过来时,戚风已经走了。站在他旁边的,是爷爷。
卓爷爷拍了拍他肩膀,安慰:“节哀。”
卓义苦笑,他曾几何时不勇敢?又或者现实地说,失踪二十年的人,他早把各种可能性都预习过一遍,心理准备是有的,缺的是告知白娇与外婆真相的勇气。他替白娇与外婆感到难过,这个消息对她俩来说,所带来的冲击绝对比他大。
忽然不想告诉她们了,反正寻了二十年,不妨再隐瞒几年?不知道真相的话,心中尚能怀有希望。或者他再给戚风一段时间?也许时间宽松些,他就能找到不同的结果呢?怪他,他不应该迫戚风,结果迫出这么个收场来。
卓义不安地给戚风发去微信,让他再找找,继续找!心里亦告诫自己,忍住,忍住。
然而这段等与忍的日子,犹如煎熬。卓义连睡觉都辗转反侧,甚至失眠,
作为枕边人,白娇自然嗅出古怪,观察了两天后逮了个机会质问他,“你焦虑什么?”
枕着手臂躺床上发呆的卓义微微一怔,再牵强一笑,伸手把白娇按到自己怀里搂着,不回话。
白娇不买他的账,挣脱后追问,“有话说话!”
某种未知却箭在弦上的恐惧教她无法视若无睹。
“没事。”卓义哽了下咽,终究不敢透露半分。
白娇爬了起来下了床,作势往外走。卓义鞋都不穿就下床拦她,“娇娇!”
白娇甩开他的手,低斥:“谁让你演技差?被我看穿了还不坦白!”
卓义用硬的,非得把她抱回床上为止,“真的没什么事。”
“你当我傻?!”白娇恨不得起飞脚踹他。
卓义不说话了,怕说多错多。
“这几天你明显有心事,到底说不说?”白娇相当认真,“不管什么事,我都敢听。”
她在怀里不时挣扎,昭告着假如他不坦白,她将以一切方式抗争到底。卓义前所未有的为难,坚持了半晌,最终泄气地埋首于白娇颈项间,自责地说:“怪我。”
怪他演技太差。
当白娇听完卓义把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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