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好孕》第18章


她想了想,辛曈还没有告诉她他的名字,又不好说是厉晟的小叔。
“我是厉东一,”厉东一礼貌地笑了笑,伸出手,“你就是童记者吧?我听辛曈提过,你是她的朋友。”
童瑶回头看了眼辛曈,更像是瞪,然后,表情不变,移向厉东一,像是没有看见他伸过来的手。
辛曈无辜地把脑袋缩了回去。
童瑶发起火来她才不敢惹。就是点了引线的炸弹,威胁十足。
厉东一则浅浅笑了笑,不失风度地把手收了回去。
“我不管你是厉东一还是厉东二,你玩弄了我家曈曈的感情,就是不对!”童瑶斗志昂扬,“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看着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背地里不知道做多少坏事?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无耻下流!”
厉东一一直保持着原先的微笑,像是童瑶骂的不是自己一样。
等童记者骂够了,情绪宣泄够了,才想起来,“你叫什么来着?”
“厉东一。”语气依旧很平静。
厉、东、一!
童瑶觉得自己脑袋要被今天这些一个接一个的重磅消息生生砸扁了。
厉东一,企业新贵?R市经济带头人?经济版的同事做梦都想采访的对象?
童瑶讪讪地转过身,视线移到辛曈捧在胸前的东西,头昏脑热之后第一个清醒的念头,我要悲剧了。
第二个念头,暴发户啊!
如果她没有看错杯子的Logo,这个杯子值了她一年工资不止啊。
“你们慢慢聊,呵呵。”童瑶转身,飘着上了楼,嘴里一直在念叨,“我梦游来着,我梦游来着。”
剩下厉东一和辛曈两个人,还有一轮黯淡的弯月。
相顾无言。
☆、16
辛曈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再移到窗户边,窗帘不厚,早晨的光线顽强地拥挤着,企图穿透沙制的窗帘。
她想起昨天晚上,童瑶走后,她酝酿了许久,终于硬着头皮在厉东一密密的视线下开了口,“厉总,为了以后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我们。。。。。。”
厉东一摆摆手,打断了她,“天冷,你快回去吧,我还有点急事。”
辛曈一口气噎着,看着厉东一三步做两步走到车子,姿势好干净利落地开了车门,然后,转眼连人带车,消失了。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荒而逃。
而她,则有种大题小做的错觉。
她神游一般回了屋子,童瑶才从神游之中解脱出来,两边脸似乎都有些红肿。
“快,再掐我一下。”童瑶把脸伸了过来。
辛曈没好气地一把推过她,坐到沙发上,长长吐了一口气。
片刻想起什么似的,快步走到洗手间,放了一大杯的水,哗啦啦地痛痛快快漱了口,拿毛巾猛擦嘴巴。
童瑶语气闷闷,“辛曈啊,你心里到底是谁?”
她要是和厉东一有一段,又何苦要和厉晟重逢,以致谈婚论嫁?用厉晟刺激他?那个孩子,还有她亲眼看见的那个拥抱,自认才情与才智并佳的童记者,也困惑了。
“快,我要听整个故事!”瞌睡虫已然全部阵亡,童瑶脸上写的满满的都是“兴奋”这两个字。
绝对有故事!还是那种曲折离奇,精彩万分的大故事!
结果是,“明天要送南合上课,我先睡了。”
语气温柔一如辛曈平日,态度确是强硬的。
主角走了,童瑶还愣在客厅里做什么?先补觉,精神养好了,自然有一万种的方法叫辛曈全盘托出。
辛曈于是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夜到天亮。
南合躺在她的旁边,柔柔地打着甜蜜的小鼾声。
你心里是谁呢?
这个被问烂了的问题,却可笑地总是缺少确定的答案。
辛曈摸摸心口,脑子里一会儿闪过厉晟的脸,一会儿闪过厉东一的。
她是喜欢厉晟的。
正正好的年纪,她以为遇到了那个正正好的人。
辛曈到现在还会认为厉晟是她的良人,被她亲手弄丢了的良人。
厉晟和她再没可能,厉东一和她,则是,没有过可能。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厉东一没有给她时间。
下一次,下一次,总是要说清楚的。
厉南合小朋友对于昨天的事情一点都无察觉,妈妈还是妈妈,只是,多了连个黑眼圈而已。
“妈妈,大熊猫。”厉南合手指在辛曈眼下那一圈青黑处点了点。
“妈妈是大熊猫,你是什么?嗯?”被子软软地堆在一边,辛曈把他抱起,半坐着,给他穿衣服。
“我是小熊猫,和妈妈一样。”厉南合回答地毫不含糊,他当然坚定不移和妈妈是同一战线,同一立场了。
“你才不是熊猫,人家国宝比你诚实多了。”童瑶顶着个鸡窝,嘴巴里塞着牙刷,不甚优雅地推开门,声音含含糊糊地插入母子两个的温馨晨话之中,嫌弃道。
南合赶紧抱住妈妈,他没有忘记,这个怪阿姨昨天的所作所为。
辛曈亲亲他的额头,算是安抚,然后转头瞪了一眼童瑶。
童瑶心里哀嚎一声,老老实实刷牙去了。
辛曈才不是小绵羊,这是她早就领略过的。
如今有了这个小家伙,倒像是越发地厉害了呢。
“厉总,许副总的办公室安排在哪里?”徐特助酝酿了许久,许太太,许小姐,都不合适,许副总,倒是勉强可以。
厉东一没做什么思考,头也没抬,“和其他人一样。”
厉东一的办公室在19层,各副总职务不同,楼层也不同。
徐特助答应了一声,去着手安排了。
他跟着厉东一身边时间不短了,自然多多少少了解他的心思。
5层和19层,相差很多有没有?!
可那个应该在5层的人,已经到了19楼的门口。
“东一,早。”许蔚然气色很好,自然而然地走了进来,坐到历东一的面前。
“许副总,每周三早上公司有晨会,如果你有事情,可以留在那个时间讲。”厉东一抬头看了她一眼,重新低下头。
许蔚然笑笑,“东一,你何必这样?我们只是离了婚而已。再说,如果我有私事,难道也要留在晨会上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那倒不必,”厉东一按了一下搁在桌子上电话,刚刚瞬间蒸发了的徐特助立刻如阿拉灯神灵一样出现,“厉总?”
“有什么事情,我相信我的特助有能力帮你解决。”厉东一说,“徐特助,送许副总回她的办公室。”
许蔚然再坐不下去,站起身,“东一,总有你需要的地方。”
每一条路,每一步,都难走。
一个人,总有需要另一个人的地方。
到了那一天,我要看看,你要以什么样的姿态,求我。
我等着。
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
厉东一手里的笔顿了顿,在纸上磕磕绊绊画出了一条线。
辛曈是中午接到市一幼老师的电话的。
她才和同事交接了班。
厉南合打架了。
打电话的老师她还记得,叫梁恬。
辛曈呆滞了半分钟,还是不敢相信。
她的那个乖巧的让她的心软地失去了形状的小家伙呀,怎么会成了打架的主角之一呢?
她大概忘记了,南合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小男子汉哪!
“如果你有时间,最好过来一下。”梁恬语气不是很好,小朋友们叽叽喳喳闹做一团,不吃午餐,也不睡午觉,她安顿好这个,那个又闹了起来,个个都是金贵的不行,打不得骂不得的。她急的头都疼了,这个月的奖金估计要扣下去不少了。
辛曈没耽误,立刻收拾了东西。
她到半路的时候,不忘给厉东一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一声。
厉东一中午在公司食堂的小间吃的饭,还没有吃两口,听到立刻丢了筷子,取了衣服离开。
“东一,你去哪里?”许蔚然正好走进来,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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