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修远相伴》第22章


“六块。”他顿了顿,抬手抚摸着她的腰,喘着气问:“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路女王必定要在上面,这个问题完全不用考虑。她的屁股被什么顶着不太舒服,她往一边挪了挪,说:“路漫漫在上面,修远在下面。你没听过吗?路漫漫骑修远兮——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衣裙被他轻而易举地脱下来扔到地上,她浑身上下除了胸贴和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外再无他物。
她还在愣怔之中,他已经埋首于她的胸脯之上,大掌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手抚摸着她宛若婴儿般嫩滑的腰部肌肤。
不是吧?被反攻了!
“你个混蛋!让我在上——啊——”
话没说完,他咬住胸贴的一端,头一抬便将胸贴撕了下来。没等她再次开口,他便占领了她的唇舌,将她的丁香小舌拽入口中,吮吸着,轻咬着。
他手中的动作也未停下,他握着刚被释放出来的部位,稍加力道地揉捏着。
“好像确实是c。”他贴着她的唇瓣,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是在亲她,突然想到什么,他低低地笑开了,“就像车速六十迈时张开掌心伸出窗外的感觉。”
路漫漫彻彻底底地醉了,酒醉,人也醉。
她瘪瘪嘴,傻笑着问:“会不会有点小啊?”
“没见过更大的,暂时不觉得小。”他笑,声音喑哑,听起来性感无比。
“你的大不大?快让我看看!”仍以为自己身在梦中的路漫漫色胆包天,双手刚获得自由便急不可待地探向了他的裤腰处。
她瘦弱无骨的小手贴在他最滚烫的部位,她好奇地捏了一把,她的力道不算小,他疼得猛地吸了一口气。
再忍下去,估计他真的会阳痿。
“路漫漫,我问你最后一次,我是谁。”他强忍着身体难耐的异样,喘着气问她。
她毫不迟疑地回答:“修远啊,alex。怎么到了我的梦里你就变傻了?”
他好笑,敢情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但不管她的想法如何,他要她的想法不会改变。
“记住,我是修远。”说着,他长指挑开皮带,在她的低呼声中将长裤扔到地上。
青春期时路漫漫也看过言情小说,打擦边球的描写不尽其数。都说初夜除了痛,就只剩下痛了。像是被一把极钝的斧头硬生生地劈开,双腿都跟着打颤。
原谅她理解无能,实在无法想象出那是什么感觉。
可是谁能告诉她,明明是在梦中和修远上床,为什么还是会痛?难道现在的梦都那么高端,能够扩展到人类的感官世界吗?
她紧咬着唇忍耐着两腿间传来的疼痛,可钻心般的痛楚实在难以忽略,她口中溢出一丝痛苦的低吟:“痛……”
“不怕,有我在。”他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额角,鼻梁,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片如花瓣似的轻吻。
“怎么……怎么会这么痛……我不是在做梦吗……怎么会……”
“是不是做梦都没想到我非但不肾虚,还很持久?”
第20章
每个女人都设想过自己的初夜,或许是在温暖的灯光下,被爱人深情凝望;或许是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同爱人紧紧相拥……
路漫漫也曾想过初夜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发生,可是穷极她的想象力,也万万没想到她竟会来一招时下夜店最流行的**——一夜情!
如果换做正常的女人,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和喜欢的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大床上,并且自己两腿之间有清晰的疼痛之感,用不了三秒钟肯定能得出结论——我和他上床了。
再往深处想,估计会想到这些问题:他该不会也喜欢我吧?他会不会就此对我负责?是不是我们的关系就可以这么定了?
这些想法到了路漫漫这统统打叉划掉,她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她昨晚没有乱说话吧?
和修远上床固然在她的计划之内,可时间轴还要往后推移。
从小被路永晋和徐天芝灌输传统的中国道德伦理和三从四德的观念,她再怎么叛逆也还是对父母言听计从,坚决反对婚前性行为。加上前男友和闺蜜劈腿的事给她留下了阴影,她已经决定老公一定要找个处男,否则只要一想到老公曾经和别的女人负距离接触过,她就浑身的细胞都会嫌那个男人恶心。
当然,如果修远不是处男,说不定他就会被直接pass掉。
毫无经验的路漫漫睁眼望着天花板思考了几分钟,确定修远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晚礼服已经不能再穿,她从浴室里拿了件浴袍披上,屛着呼吸逃出了房间。
所幸修远带她来的地方是举办年会的大厅楼上的酒店,a市数一数二的大酒店——圣安。
**
温洛刚到酒店楼下便接到了路漫漫的电话,路漫漫不停地追问她到哪儿了,让她快上楼,她不明所以,说:“我记得圣安和we广告不在一栋楼。”
“死丫头,我在圣安十八楼!快给我上来!”路漫漫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一句话说完咬到好几次舌头。
电话突然就被挂断了,温洛还在这头莫名其妙的,转眼便看见杨束和陆一弥从电梯里走出来。
“呀,二位哥哥早啊!”温洛甜甜地笑着冲二人打招呼。
陆一弥勾着唇角眨了眨眼睛,杨束则面瘫似的看了温洛一眼,没说话。
“这是怎么了,束哥竟然不理我!”
“他想女人呢。”陆一弥挑了挑眉,满脸的不在意。
温洛一愣:“女人?”
“想mandy呢!昨天晚上在年会上跟alex走了,之后就找不到人了,路叔叔他们今天回国,我们正准备过去接人呢。”
“mandy?刚刚……”温洛突然停住。
杨束耳尖地听见了,一双鹰眼捉住温洛躲闪的眼光,问:“mandy找你了?”
“没啊。”
“真的没有?”
温洛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她一脸正色地点头,说:“绝对没有。”
“如果她——”
杨束的电话很凑巧地响了起来,温洛听见他叫了一声“小姑”,他便一扬手,带着陆一弥消失在了大厅门口。
温洛连忙小跑着进了电梯,到得路漫漫所说的楼层的消防通道里时,路漫漫早已冻得蹲坐在台阶上,浑身只裹着一件单薄的浴袍,嘴唇都变成了灰紫色。
“漫漫姐,你怎么了!”温洛比路漫漫要高上一些,多年的打球经历让她臂弯的力道比一般女人大得多,将路漫漫半抱着拉起来压根不费吹灰之力。
“你再磨蹭一会儿,姐姐就更加美丽冻人了。”路漫漫身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温洛的身上,她的上下牙打着架,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温洛把路漫漫带到办公室的休息间,将空调马力开到最大,又从柜子里找出合适的衣服,一转身,发现她竟蜷缩在床的一角睡着了。
被子只盖住了她胸口往下的地方,温洛走过去想将被子拉上来一些,谁知一低头,便看见了她半露的前胸上星星点点的粉色印记。
“我的天!”惊呼之后温洛才后知后觉地捂住嘴,见着路漫漫是真的睡着了,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路漫漫醒过来后换上了温洛放在床头的衣服,温洛比她高不了多少,两人身材相似,温洛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是合适得很。
温洛正在同墨圳打电话,见到路漫漫出来冲她笑了笑,对着墨圳说了几句话后将电话挂断了。
“漫漫姐!”
“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保证明天你一定会变成a。”
“漫漫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看见你的吻痕的。”
“……”
路漫漫跟温洛相识不过两三年,但还是摸清了温洛的脾气和习惯。但凡温洛心里有鬼的时候,嘴比抹了蜂蜜还甜,一口一个哥、姐的叫着,耳朵根软的人很快就会缴械投降。
墨圳也是个闷骚男,跟温洛在一起后隐藏了二十几年的邪恶因子都冒了上来,将原本一纯洁可爱的小女生教成了这幅坏模样。
温洛坏笑着问:“漫漫姐,那个男人是谁啊?技术怎么样?”
“比起墨圳来差远了!”
“你怎么知道墨圳怎样!”温洛面露惊讶,激动地用力一拍桌子。
路漫漫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甩了甩利落的齐耳短发,转头看着温洛,微微一笑,反问:“你是真的听不懂吗?”
“……m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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