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教授,你媳妇跑了》第174章


尚特一把拽着挽纯,沿着冰川线离开,明泽就在前方将一只受伤的小企鹅从即将漂流离开的冰川雪块上救走。
“明泽!明泽!”
忍不住大喊起来的挽纯,只想予自己找寻一些希望,她永远也不愿意看见冰山雪地之下,埋藏着的是自己爱人的尸骨。
没错,明泽就是自己的爱人。
随着各种环境的真相变化,冰川融化的速度也是地球上正在危急人类生存的信号之一。
明泽一手抱着小企鹅,一手还要在检测各种数据,这一趟,毕竟不能白白的浪费。
也许是上天被明泽的行为感动了,在持续了数十个小时的风雪正在渐渐的停下,竟然有了几分清晰度。
拉着挽纯一路赶来的尚特,在欣喜的同时,也渐渐的感到了疲惫感。
毕竟他是站长,可不是队长,更何况拉着挽纯的路途,更是消耗了他一半的体力,竟然连各种缺氧反应都极速的出现了?
“明泽你在哪?有没有听见啊!”
还处于崩溃边缘的挽纯,既没有发现尚特的不对劲儿,也没有去在意,只是任由尚特无力的松开自己的手腕后,急忙的在渐停渐止的风雪路途中狂奔上前。
有人说,高原上的茫茫沙漠才是人类绝望的尽头,可又有多少人能明白,这白茫茫一片的冰川雪地,也是人类可望而不可即的巅峰。
忽而倒在风雪中无力起身的尚特,正在感受生命的流逝,连涣散的目光都一点点的消失在挽纯离开的背影后。
“明泽!”
整个南极的上空,都似乎回荡着挽纯大喊的声线,可是听不懂语言的生物是无法予与她任何回答的。
唯有白色,成了某种象征性的符号。
“你?”
一回头,才发现身后的尚特已经成了远处一个渺小的身影,挽纯下意识的愣住,半晌才回神似得往回奔跑,等到她用尽可能快的速度跑到尚特身边的时候,才发现?
“喂?你醒醒?你醒醒!”
远处被担心的生命还不知道在何方,而眼前已经仿佛要离开的生命,却是予挽纯沉重的打击。
如果?
明泽没有出现,尚特也有个三长两短,挽纯都要深度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灾星了?
“尚特?尚特!”
拼命的捶打尚特的心脏,按压他的人中穴位,挽纯用仅有的急救方式拼命的挽回尚特弥留的意识。
可是?
“走!”
“什幺?”
“快走!”
在风雪停止之后,并不代表就没有危险的降临,尤其是在这个季节里,很可能下一秒便是冰川雪地的覆盖已经各种雪山崩溃的压倒,谁也无法预料的结果,更是一场无形中的灾难。
撑着最后的力气和意识,尚特深深恐惧的眼神从挽纯的身后凝视,顺手拉着挽纯入怀,两人滚落一团,沿着冰雪之地一起滚下。
“轰!”
即便是隔着遥远距离的交通站内,各项仪器的检测也好,还是认为的观看也好,都被这一场雪崩深深地震撼了。
不知道那是否埋葬了他们正在等待的人。
“啊!”
“捂着口鼻!”
末了,唯有尽力去保护挽纯的尚特,不知道自己滚落的速度是否会大于雪崩的速度,也无法去考虑明泽是否找到了安全的地带,唯有告诉自己,存活是最大的动力。
“明泽!明泽!”
耳边是挽纯的哭泣声,还有尚特大口喘气的声线,冒出来的白气瞬间就变成了冰渣子。
就连那忍不住的泪水也成了小冰块一点点的砸落了下来。
坐在冰天雪地里,挽纯哭的像个冰人,尚特无力的像个死人,已经出动了救援队伍的上空,还在徘徊了直升飞机,谁也无法保证,离开的生命是否会回来。
“你没事吧?”
最后一句残留着意识的话,被尚特虚弱的喊出,而靠在尚特胸口上,望着茫茫雪山的挽纯,却是被冻得失去了意识。
这一场变故,始料未及的让两人都仅剩下了听天由命的结局。
不知道在黑暗中前行了多久,挽纯只觉得一阵阵黑暗的意识一直在包裹着自己,让她忘记了时间,和空间。
“妈妈?爸爸?”
人,总是会在下意识中呼唤着心底最渴望的一切,挽纯又仿佛深陷其中,回忆起自己小时候那种羡慕别人有幸福家庭的渴望。
而她唯有将一切的渴望都安插在苏米的身上,让自己深深的爱上这个如父如兄的男人,在懵懂的青春期里,她唯有冲着这个宠溺自己的男人索取种种不曾到来的爱。
直到命运里经历的一切告诉她,这个世上,勉强得来的一切,都是不会长久幸福的。
血淋淋的车祸现场,失去孩子的痛苦,还有她一个人在南极冰川里前行般妄图自杀的想法,最终,成为她生命里一道曙光的,不是曾经深爱的苏米,而是救了自己生命的明泽。
“挽纯?挽纯?”
正如这耳边清楚而又模糊的声音一样,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一直萦绕在耳边回荡。
“明泽?”
“挽纯?你醒了吗?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明泽啊!”
已经距离那场风雪过去了三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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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谁说只有女人耍心眼
谁说只有女人耍心眼
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明泽是一定会将自己的每一滴鲜血,每一寸骨肉都洒在这片冰雪世界之上的,可是?
自己要是真的没有出现在这里,那会出现在哪里呢?
安静的坐在宿舍的窗前,挽纯明白,自己不能自私,也不能放弃,更不能左右任何结果。
她爱上了一个勇敢的人,从来不曾后悔,但也不能让深爱之人的未来因为自己而变得不再光彩。
可是自己又该怎幺办呢?
同样需要安静空间的明泽,依旧坐在这个待了十年的观察站里,这里的每一寸都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每一个仪器,每一个数据,每一张纸,还有每一个字,都是曾经的经历。
他有不舍,但未来的自己还有很多。
当这个决定被下出来的时候,明泽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会不尽如意,但十年的青春岁月过去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第一次踏上南极的二十二岁年轻科考家,而是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
一个队长,一个成熟的,有爱人的男人。
知道自己该放弃什幺,也知道自己该去追求什幺。
外面的极光再一次闪过,那是磁场和太阳辐射下的作用现象,可这不过是科学家口中冠冕堂皇的解释。
在无数恋人的眼中,那就是最美的时光,最留恋的日落晚霞,还有离别前的黄昏,亦或者是,初升的初阳。
南极的上空,极光的出现就像是提醒着每一个人类,这里是什幺地方。
不是大陆,不是赤道,更不是城市。
既然如此,那南极之上就有专属于它自己的一切,例如?
不能通过观看天色来判断时间的南极上空之下,交通站里的尚特在冷静之后,望着手中写予领导的答复文件,可凝视的目光却是持久般的没有移开。
不知道为什幺,那电脑屏幕上的每一个字都变得模糊了。
十年的友情,十年的工作,还是十年的配合,都可能会随着自己的这一份答复而变得终止,没有谁喜欢离别,也没有谁喜欢面对离别。
无论对方是谁,那都是一种折磨人心的痛苦经历。
沉默的呼吸一点点的随着外界的温度变冷,忘记了身体里原本的寒冷,是怎样的一种痛,这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而言,不过是一种平淡无奇的说法,可对于正在经历的人而言?
却是刻骨铭心的煎熬,要熬过这段面对离别前的心情,要熬过这段刚刚说好要离开的准备,还要熬过最初离开的寂寞。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砰!”
猛然离开自己办公室的尚特,一路大步流星的往宿舍区走来,前进的每一步都带着坚定不移,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亦或者是挽留。
“你?”
正要开门出来的挽纯刚要在号声下准备去后厨工作,虽然她之前因为生病而耽误了一段时间,但既然自己还待在这里,还没有离开就要认真的做好力所能及的每一件事情。
然而?
“我有话跟你说。”
望着眉头紧缩的尚特,挽纯被他直接侧身进门的动作弄得仿佛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般,可心里却是在深深地叹息,明白这是为了什幺。
“什幺事?”
再抬眼望去,挽纯努力克制自己心里的紧张和慌乱,在对上尚特的目光后,才发现自己所有的掩饰都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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