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好欢喜》第248章


“医生来过了,没查出什么毛病,你外公以前身体也一直很好,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晕倒了。这天天按时吃药, 各种偏方都试过了,可他的身体好像还变差了。”
楼上的卧室里,宋何萍守在床边,忧心忡忡地对郝欢喜解释。
郝欢喜看了一眼睡着的老人,确实,田泰安的眼下一片青色,脸上的褶皱也深了许多。似乎,他几天之间就老了好几岁。她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名义上的外公时,他震怒的威严和气势可是不输中年人呢。
“外公……他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出了房间,郝欢喜压低了声音,问。
宋何萍脸上忧心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她想了想,“或许……”她叹了口气,有些迟疑地道,“其实,老头子最近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有一次,我看到他拿着秀雅小时候的照片在发呆……哎,他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没戳穿他罢了。”
郝欢喜明白了,这这个倔老头,怕是心病。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她其实对外公外婆,还有挺有好感的。毕竟他们对小女儿的思念,是真真切切的。即使田泰安每天对她横蹬鼻子竖瞪眼,那也是在她面前找存在感呢。这个老头子,只是拉不下面子,心里对小女儿的想念早就泛滥成灾了吧。
上辈子,在郝红旗意外身亡后,田泰安曾找过田秀雅,父女俩一度关系缓和。只是后来,田泰安劝说失去丈夫的田秀雅和一个中年富商再婚。但是,被田秀雅拒绝了。于是,父女俩的关系又回到了冰点。
现在想来,田秀雅是舍不得抛下她和弟弟妹妹受苦,才放弃了可能过上优渥生活的大好机会。
不知什么时候,泪水湿了眼眶,郝欢喜想,比起上辈子家人为她吃的苦,还有她自己的苦,她现在的日子已经太幸福了。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呢,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呀。
次日中午,郝欢喜给田秀雅打了电话,把田泰安的情况说了一下。当然,为了督促田秀雅下决心,她稍微把外公的病情渲染得严重了些。
“……妈,你要是有空,还是来看看外公吧。店铺先让爸照看一下,或者干脆关两天,也不会损失什么的。”
当然,她也做了郝红旗的思想工作。郝红旗是个大孝子,妻子和老丈人之间存在一些误会,并且自己还是造成这个误会的重要原因。不管从道德还是良心的谴责上讲,郝欢喜想,郝红旗一定可以好好说服田秀雅来省城的。
她一边等着父母的答复,一边应付着田婧婧的试探,同时 ,也改变了策略,积极向赵宽和陈霖打听内部消息。
“陈少,不是说去外面吃饭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天下午,她跟着陈霖去吃饭, 却发现车子停下来的地方是个业内很有名的娱乐会所。
“这里?你知道这是哪里?”陈霖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这里的招牌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在这条街上也毫不起眼,一般人应该看不出端倪才是。
郝欢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恢复自然,“反正,看起来不像餐厅啊。而且,都没看到什么客人。”
她嘟囔着嘴碎碎念的样子,好像是在埋怨。
陈霖暗道自己多心了,笑了笑,“跟我进去,你就知道了。”
郝欢喜定了定神,两人七拐八拐,从这个平常的入口走进一个别有洞天的世界。
其实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不过郝欢喜还是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心,也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惊讶和感叹。
她的反应让陈霖稍微满意,他进了一个包厢,对守在门口的服务员吩咐了两声,很快就有极尽奢侈的晚餐送进来。两人坐在装饰得别有诗意的落地窗前,对着泛着银光的美丽江景用餐。
若是忽略对面陈霖对她的审问,这儿确实是个令人遐想的场合。
“……所以,你只是迫于威胁,才去赴约的?”陈霖紧抿着唇,高耸的眉骨因着微微散发的怒意凸显出来,“郝欢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那点小心机,在我面前还不够用。”
郝欢喜直视陈霖,解释道:“赵会长,只有他出面才能解决问题,谁让我先前得罪了他。”
“那你应该去陪赵丰,而不是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赵宽。”陈霖冷冷地嘲讽。
“陈少,我不明白。”郝欢喜也笑了,“你好像管得太宽了吧?”
虽然她也厌恶赵宽,不过,谁让赵宽有她需要的东西呢。而陈霖,他以为在她眼里,他和赵宽有什么不同?
哦,是了。是有些不同。
她目前的困境还是拜他所赐。毕竟这位陈少可是在腾城只手遮天的人物呢。
“郝欢喜——”陈霖露出一个俊美得有些过分的笑容,“我以为你够聪明。早点屈服,你想要的,我或许还能给你。如果你不识好歹,不仅是已经失去的你要不回来;你牢牢抓在手心的,我也会让它们消失。明白了吗?”
郝欢喜莫名起了一阵寒意,她怒道:“你真以为,你能无法无天了吗。”
“我没这样以为。”突然心情变好似的,陈霖笑了。
他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站起来,道:“带你看场好戏,你会喜欢的。”
第328章 不要一个人扛
陈霖带郝欢喜去了一个房间,在那片特质的玻璃墙面前,她看到了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要回想起就足以让她恶心的荒淫场景。
而陈霖那个变态,只是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仿佛掌控一切权力和欲望的顶峰带来的刺激。
“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我送你回去?”
从特制房间出来,陈霖看向郝欢喜的眼神变得十分玩味。
“不必。”郝欢喜头都不抬,冷冷拒绝。
“怎么,害怕了?”陈霖问。
郝欢喜甚至不愿看到眼前这张令人反胃的脸,她加快了速度,“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郝欢喜——”陈霖突然转过身,砰的一下,把她壁咚在墙上,那双流露出贪婪光芒的眼睛紧盯着这个浑身汗毛竖的女孩,“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有限,你应付赵宽的那一套,对我可没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郝欢喜直视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说道。
她神色转变得太快,陈霖有点诧异,挑起眉,“是吗?”
有意思,这个郝欢喜……
“当然。”郝欢喜微微一笑。
陈霖递给她一张纸条,说:“明天晚上,六点。”
这个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又用那种玩味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郝欢喜一眼。
郝欢喜接过。
陈霖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西装上从不存在的褶皱,嘴角似笑非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站在走廊里不是个好主意,郝欢喜把那张纸条塞进口袋,匆匆下了楼梯。
迎面和一个提着拖把和扫帚裹得特别厚实的清洁阿姨撞到。
“对不起。”郝欢喜急忙道歉,迅速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会所。
哗啦啦,热气蒸腾的浴室里,郝欢喜正在洗澡,突然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很急促,随后就是巨大的砸门声。
她吓了一跳,从架子上扯了件长毛的浴袍系上,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扔在洗漱台旁的一根铁管。
“喂,欢喜!”外面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还有点熟悉。
“谁?”她站在门后,这是个很好的攻击的位置。
“欢喜?!是我!开门!”
这声音……
打开反锁的门,周泽东满头大汗地站在她面前。
“欢喜,你没事吧? ”
这男人几乎是扑到她跟前的,把她从头至尾都检查了一遍。
郝欢喜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刚才那震的门窗哐当作响的砸门声,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看她没事,周泽东这才松了口气,喘了口气道:“我一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你手机一直不通。许总说他的保镖跟丢了你,我找了你一晚上……刚才,喊你你又一直不回应……所以……”
听了来龙去脉,郝欢喜会心一笑。没想到周泽东找了她一个晚上。
她给他倒了杯水,道:“你担心过头了。”
周泽东一杯水咕咚灌到了喉咙里,终于神经放松下来,仰躺在沙发靠背上,又看了郝欢喜一眼,有点埋怨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郝欢喜一怔,“呃……你也知道吧,你来结果也不会变。”
“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没用吗。”周泽东开玩笑地自嘲道。
郝欢喜微微一笑,“嗯,我就是这个意思。”
周泽东:“……”
他受到打击了,真的。
他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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