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热吻》第80章


得,现在还有兴致打趣她。
云昭觉得这事儿必须要跟褚澜川坦白,否则横在两个人中间挺不是滋味的。
男人都是自尊心特别强的生物,褚澜川这种一身傲骨的更是不用说。
从他第一次见谈厌,包括后来两人在医院、天鹅湖度假村顶楼的剑拔弩张,中心均是围绕着她,更不用说她还不知道的时候。
“没有,我就想跟你说说谈厌的事儿。”
小姑娘的这记主动坦白杀的他猝不及防。
刚洗过澡的水汽蔓延,男人黑发朗眼,瞳孔深邃,还没干的水渍残留在锁骨,特别勾人。
“你说——”他把她手机反扣住,力道强势地环抱着小姑娘。
可能是怕不好开口,褚澜川一直打算自己解决这事儿,并不想把云昭牵扯自己,可是如今她兴许是想通了,得跟他一起正视这件事。
她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酝酿了下开口说:“那场意外发生前,谈厌就是我的邻居哥哥。”
他似是对“邻居哥哥”这个称呼不太满意,掐了下她肚子上的软肉,掌心温热。
云昭整个人一缩,明白是醋坛子翻了,就连“邻居哥哥”这四个字都让他很不爽。
她乖乖改口:“就是邻居,说是邻居都是绰绰有余的,毕竟那一片都是老式小区,他住的单栋别墅比较偏僻。”
“一开始是好奇,鬼怪传说听多了,真以为是什么孤魂野鬼,后来发现他孤单的很可怜。”云昭垂下眼睑:“但我从来不知道,后来他居然会说喜欢我。”
谈厌表现的太过于无坚不摧,他似是不需要人的关怀,习惯独处,情感从不外露。
那时候年纪小,从来猜不透他的心思,以为自己就是他寂寞的消遣。
无心插柳的行为被他视为救赎,她隔岸观火,不明所以,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褚澜川一直知道小姑娘不乏追求者,但谈厌在其中的意义总是不一样的。
他像是黎明揭晓前的最后一缕黑暗,能将隐忍的心思藏匿在黑夜里那么久。
“小朋友,你不需要对谁负责。”褚澜川跟她对视,语重心长地开口:“世界上很多东西不求回报,亏欠是最没有意义的存在。”
因为这份亏欠不能改变个人的意志,甚至于说强行让自己背上负罪的想法。
他嗓音轻勾,不乏认真地说:“我们昭昭受欢迎,进大学会嫌弃哥哥老的。”
“不会”云昭怕他真上了心,赶紧一口一个辩解:“你一点儿都不老,一点儿也不。”
小姑娘稀里糊涂又对他进行表白:“况且就算你老,我也只喜欢你。”
少年人的手足无凑,总是天真可爱又不计得失。
只有云昭自己知道,她那番话说的有多诚恳,褚澜川在她心里本就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存在了。
他耐心地哄了几句,小姑娘放下解释谈厌的戒备,收拾了衣物去浴室。
直到水声渐渐,褚澜川才坐在椅子上,跟警员发送了明天行动的暗号。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淡淡吸了几口,觉得没什么意思又给摁灭了。
云昭裹着浴巾出来,脸颊红扑扑的,四处张望后又将浴巾拢的更紧。
她轻声轻脚爬上被子,侧过身问他:“几点了?”
褚澜川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快十二点了,快睡觉。”
她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在心里倒计时完毕后,小姑娘才跻身来他面前,字字清晰地说:“褚澜川,生日快乐。”
是对她而言,全世界最好的褚澜川。
他浑身一僵,似是没料到今天还有这一茬,反手拥住她,欲言又止。
可云昭像是入了魔,不管不顾地贴上去,在他唇角烙下痕迹。
反反复复,他计了数,总共十二次。
云昭问过于蔷有关于褚澜川的过往,知道他从十四岁父亲去世、母亲自杀后就再也没过过生日。
每年的生日,对他而言是万分沉恸的存在。
母亲不在,过的生日也仿佛没有任何意义。
今年的他二十六,距离他过上一个生日,已经整整过去十二年。
所以小姑阿亲了他十二下。
她双瞳湿润,捧着一颗真心融化掉那些过往寒霜,嗓音哽咽着说:“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陪着你过。”
有她在的生日,才足以抵消心中的芥蒂,不愿提及的压抑也能就此消散。
云昭跪坐着,手指挑开浴巾的边缘,内里的吊带露出颜色。
里面穿了件上回跟蒋巧去商场一起淘的布料少的可怜的衣服。
她握着他的手指来到自己的肩胛起伏,含怯地说:“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第59章 59独发
少女甜软的嗓音似温吞细浪; 风卷残云般蚕食人的理智。
华夫格纹之下藏着什么,还需要他剥开来目光掠及。
偏偏云昭不肯继续了; 她前头所有的勇气在说完“生日礼物”四个字后趋近于无。
在她前十八年的人生里,这般主动与说辞简直可以说是离经叛道。
可对方是褚澜川,他总是有方法让她缴械投降; 正视心中所想。
喜欢他,所以想对他好。
这种心情,是最隐秘的胎记,可也总有藏不住的一天。
就像日记本里的最后一页; 就像梦魇时会忆起的名字; 就像从开始到未来从未停止的梦。
那些没能启齿的过往与心思,想要全部都诉诸于他。
他指间先是穿过少女细密的发丝,柔软且脆弱; 接着小拇指止不住地凑向她眼尾的那颗小痣。
很小的一颗; 却像相思的心情般红豆入骨。
是电光火石的静电; 让她蝴蝶骨一抖,原本用枝叶藏着掖着的蔷薇花大绽。
不是刻意的迎合,只是花期到了,他眼前只能被蔷薇花色占据。
严严实实的浴袍边缘裂开一丝缝隙,犹如给水煮的鸡蛋去壳; 轻轻一碰; 就露出内里的纯白。
云昭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起伏,掌纹如金丝缠绕上骨骼,还带着热度。
“澜川哥。。。。。。”她迷迷瞪瞪; 转而被他放倒,与他正面相对。
褚澜川也不急,他睫毛又密又挺,羊毛似的,数也数不清。
可她被他的影子覆盖住,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能听见他尾音哑着说:“小朋友,长本事了啊。。。。。。”
这个长本事指的什么再明显不过。
毕竟在这个视角下,那点布料遮都遮不住,松松垮垮挂在肩胛、腰腹。
挺粉嫩的少女款,蕾丝边儿包裹住软肉,最致命的是,她浑身还冒着清甜的蛋糕香味。
云昭的脑内也像有一个烤箱,“叮”地一下提醒她——自己刚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可褚澜川口中的“小朋友”还死鸭子嘴硬,绝不被这种攻势击退,甚至显得自己甘拜下风。
“哥哥不想吗?”她边说边扯过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明明一副紧张的不得了的样子,还要装的底气全开,说实话,挺滑稽的。
他也不拆穿,笑意早已爬上唇边。
不得不说,每次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跟小姑娘待一块儿,那时候的褚澜川才能无拘无束,是卸下一身防备后最自然轻松的状态。
他埋首在少女的肩窝,故意问她:“知道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吗?”
云昭愣了会儿,脑子被他绕的转不过来了,好半天也只是挤出来了个“啊”的反问。
见状,褚澜川也不继续逗她,手指作祟地游移在玉质的皮肉表层,慢慢打着圈儿,嗓音轻哼,自问自答地把那句话说完:“我在拆生日礼物的礼袋。”
别说,还挺意有所指。
这个男人!说话怎么还一套一套的。。。。。。?!
云昭对他跟自己在一起之后的语言天赋感到有那么不可思议,震惊着问他:“褚澜川,你是不是背着我悄悄报了什么速成班啊?”
他轻敲了下她脑袋,搞不懂小朋友的脑回路:“想什么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控制不太住。
那套衣服视觉冲击感极强,光线打下来,花纹镂空,要遮不遮、要露不露的,恨不得让人的视线就此定格。
褚澜川缓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免得猛然的动作把小姑娘弄伤了。
虽然破坏欲作祟,但理智提醒他那是他最舍不得发生的事情。
云昭头晕目眩地被他抱起来,整个人直接靠在海景房观赏角度最好的落地窗前。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落地窗还有这样的功能。
稍微侧过头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灯光打在海浪上,微风簇浪,景色宜人。
可她现在根本无暇光顾晚上的海景,身体像煮透了的面条,全?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