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霸道村花》第49章


魏喜冷笑,刚才这女人推她的时候,就掏出她藏在裤兜里的手表,动作迅速,丝毫不下于这个扒手。
“都到了我手上还不承认。”魏喜冷哼。
魏喜抛了抛手中的手表,前方就跑来候宝嘉,气喘吁吁,她快哭了的表情,指着前面跑掉女人的背影,“抓……抓住她,我的手表,被她偷了。”
魏喜亮出她的手表,候宝嘉惊喜地捧在手里,仔细瞧了瞧,是她的没错。这次赶紧戴在手上,说什么也不取下手腕。
“明天记得去报案。”
那扒手是火车站附近的惯犯,前段时间才劳改回来,又开始做起老本行。只要说起她的外貌特征,县城里的警察就知道是她。
候宝嘉的谢谢还没说出口,魏喜转身走了。候宝嘉匆匆扫了做好事不留名同志一眼,愣在原地。
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脸在哪里见过,她盯着魏喜窈窕的背影,霍地醒悟,这人是谁呢。
狐狸精,她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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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顾焕兴从河里洗完澡回来,嘴角还咧着一明朗的笑容。刚才才和对象在河边约着见完面。
对象在河里洗衣服,他就在河里洗澡,起了身后,魏喜还给他擦了头,数落他不知珍惜身体,这头发不擦干,以后要得偏头痛。
顾焕兴死皮赖脸地让魏喜给他擦了头,并且高高兴兴地吃完豆腐。这生活简直,美得冒泡。
刚进知青宿舍,就有几个男同志冲着他不怀好意地笑。
“嘿。顾焕兴,有个外地来的女同志找你呢。”
“对啊,还挺不错,虽然没你对象好看。不过你小子女人缘真好。”
顾焕兴皱了皱眉头,只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今天才收到他妈的信,这候宝嘉就到了收粮沟,哪有如此赶巧的事。
“谁啊?军子呢?”顾焕兴冷淡地瞥了一眼,目光不悦。
“不知道。军子也认识那同志,给领女知青宿舍住下了。”
“是北京来的吧。听她说,是你未婚妻。你小子也是,有了未婚妻,还把魏村花给招惹上。”说话的这人也实诚,眼见顾焕兴的脸黑成煤炭,狂风暴雨都是他眼中弥漫,这人还不住嘴。
“放屁的未婚妻,别胡说八道。老子只有魏喜一个对象啊。”顾焕兴黑着脸骂道,气势汹汹地跑去女知青宿舍,找那女人说个明白。
在他走后,诸多知青都是一笑而过,只有在墙角听闻,阴沉着一张脸的罗洋轻蔑地冷嗤一声。众人说话都是绕开他。
牛哥回城了,他的东西变卖给了村上的知青,比如那辆小金鹿自行车就被顾焕兴收下了,工休日专门带他对象去县城玩。
而因为丑闻落选的大画家,自从和李秀云处了对象,就变得越来越阴鸷孤僻。
前几天的夜里,他们还看见罗洋纠缠着李秀云,对人家女同志动手了,好几个人上前阻拦,才没有酿成一出惨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要上课,明天补个大的~等会捉虫
第37章 
顾焕兴到了卢晓雨的宿舍。
女知青的宿舍条件比男知青好很多; 她们是两人一间房。不大不小的房间,两个人住刚好。但候宝嘉一来,卢晓雨的宿舍要容下她就稍显拥挤。
可这么晚了; 卢晓雨也不大可能陪着候宝嘉去城里拿介绍信住招待所; 暂时就先委屈卢晓雨的室友和她们挤一挤了。
顾焕兴敲了宿舍的门; 候宝嘉就像有预感似的知道顾焕兴来了; 她起身就飞扑到门边; 转而又弄了弄头发,甩着大辫子,咬着唇问卢晓雨:“晓雨; 我今天还成吗?”
“成什么成?”卢晓雨茫然疑问,她在室友的床上铺了一层被单; 打算和她的室友挤一晚上,让客人的卢晓雨单独睡一张床。
“我今天的打扮啊!”候宝嘉睨了不开窍的卢晓雨一眼。
门外的顾焕兴些许不耐烦,“晓雨,你在吗?叫候宝嘉出来; 我有事跟她谈。”
候宝嘉也不管卢晓雨的回答; 把门打开,露出一个怯生生的表情; 刚才骄傲跋扈的公主模样不复存在。她这样堪比川剧变脸的举动; 让卢晓雨的室友都不禁笑出声音。
“顾大哥。”候宝嘉娇声唤道。
顾焕兴没给她多的脸色; 连碰都没有碰到候宝嘉,他朝外面走去,顺便招手把军子也叫了出来。
来到知青宿舍外的大坝; 侯宝嘉还沉浸在见到顾焕兴的兴奋中,丝毫没注意到顾焕兴寒潭般冷峻的神情。
“你明天回去,到时候我和军子去给你买火车票。”顾焕兴毫不客气说。
“什么?我才刚来,你就要赶我走。”候宝嘉瞪大她的杏眼。
顾焕兴沉眉,“就是要赶你走。不然你要留在这里和我们做知青?”
全大院的人都知道候宝嘉的娇脾气,对她做农民的二伯特别不待见,每次来都要数落人家一番。顾焕兴看不惯候宝嘉高高在上的这一点,故意讽刺她。
他明明跟她说了四五遍,他们不可能,这女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昧沉浸在她的幻想中,丝毫没有把顾焕兴的拒绝放在心上。
“谁想啊?我才不要插队做农民。”候宝嘉想起今天看见的黄土地和弯腰驼背的农民。在她眼中,农民脸上深邃的沟壑都充满黄土泥,脏兮兮的。虽然主席说过知识分子需要下到农村,帮助祖国建设。
候宝嘉却认为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往农村跑,去农村就是去受苦的。
“你是为了那女人赶我走,对不对?”候宝嘉蓦然想起今天还她手表的女人。
顾焕兴拍开候宝嘉指着她的手,“有没有她,你都必须走。还有别那女人的叫,叫嫂子,知道吗?”
候宝嘉横着眉毛,心中骂道:嫂子个屁。她扭头,梗着脖子跟顾焕兴杠上,“我是不会走的,我倒要看看那女人是什么货色,能勾引到你。”
顾焕兴捏紧拳头,候宝嘉说的话实在让他不舒服。什么叫勾引,什么是货色。他抿着唇,眸色暗沉,整张脸都阴沉下来,大步朝候宝嘉走了过去。
候宝嘉是第一次见到顾焕兴如此生气,不由自主地后退。
“注意你的言辞,候宝嘉。她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价。我看你那几年学算是白上了,连基本的家教都没有。”
顾焕兴撤开身子,拎着军子回了宿舍,而候宝嘉被顾焕兴凶了一顿,竟然扁着嘴,憋着嗓子哭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顾焕兴拖起赖在床上不起的军子,准备让他带着候宝嘉去县城,买下回北京的火车票。
他们俩到了女知青宿舍,正巧碰见焦急出门的卢晓雨。
卢晓雨抓住顾焕兴的臂膀,眉目焦灼地说:“顾哥,我起来的时候,侯小妹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怎么办,她有没有去找你们?”
顾焕兴沉眉,只觉得候宝嘉真是个麻烦。多事。
他进屋扫了一眼,候宝嘉没带走行李,应该不会跑太远。军子安抚卢晓雨,候宝嘉跟她差不多,怎么也是个有脑子,都能从北京一个人找过来,怎么会出事。
“宝嘉姐,应该是去村上逛一逛,不着急的。”
卢晓雨想一想,叹了口气,就和军子,顾焕兴三人去魏家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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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粮沟今年的收成是不错的,抢收完晚稻,又掰完玉米,脱完粒的大米一摞摞装进仓库里,将仓库堆的满当当的。
每家每户的屋檐上都串着晒干的玉米棒子,盘算完需要交的公粮,生产队还剩了不少米粮。何大队将这些大米按月分配到农户上,让村子上的农户都能吃上精细米粮。
说句实在话,只要收成好,他们这些农村人过得不比城里人差。城里做工的人买米还要拿着粮票去粮站换,而他们只要熬过农忙,这粮食是管吃也管饱。
魏家也分到了四口人的精细粮,虽然也不算多,但好过往常拿着知青给的粮票去买玉米面子吃。
这天清晨,魏欣照例在灶屋内给一家人熬着莲子米粥。队上有一片公有地的荷塘,每年都会收一些藕,拿去供销社买卖,剩下的莲蓬莲叶都让队上的分了。
莲子是魏欣夏天收的,剥开莲蓬,晒干脱水之后存储起来,就可以用来平常熬米粥喝。而莲叶则晒到跟脆饼干差不多干,两姐妹会把莲叶切成方块,存储在搪瓷罐子里。
偶尔弄三四片来蒸饭进行提香。
魏家院子的柴门大开,魏乐才跑完步回来,他的姐姐要求他强身健体,养成晨跑晨练的好习惯。正走进门内,院子里就站了陌生女孩。
她缩着肩膀,侧着脑袋,悄悄地打量着灶屋内的人。
这种一看就是坏人,魏乐立马吼道:“喂,你是谁!为什么到我家东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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