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别说,直接做》第72章


对她的种种好,她难过得都想大哭。
“哥哥……不要这样……我是你妹妹……”
安婧不顾警告,噙着眼泪叫着安晟轩。安晟轩毫不犹豫地在她手臂上划了一刀,一瞬间鲜血淋漓。
“别让我说第二次!”
安婧依然不死心,她努力想要唤回曾经的他,却挨了几记狠狠的耳光。他的暴力让她不敢再开口,他揪住她的头发,咬牙切齿愤然道:“你妈就是个第三者,而你也是不光彩的私生女,否则我爸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还给你5%的股份做嫁妆,5%就是好几个亿!”
他越说越激动,几乎扯去安婧一大把头发。安婧一边挣扎,一边摇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爸是学画画的……妈妈告诉过我……不会是舅舅……”
“你妈就是个妓、女。你和她一样,狗都能上。和这样的男人睡,你怎么不到路上捡个要饭的?!”
安晟轩骂出极其粗鲁的话,安婧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侮辱,一下子哭了出来。
安晟轩不依不饶,残忍地漠视她的痛悲,幸灾乐祸地笑着,说:“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当初是我把他那条狗到湖里的,也是我派人过来砸你场的,我就是要逼得你走投无路,让你痛苦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他的口中,她就像有害菌,没有一点可以存活的价值。得知这个真相,安婧彻底崩溃了,她像疯子般的大叫,拼命挣脱扣在手脚上的手铐,可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没起半点侧隐之心。
“为什么要这样?!要这样对我!呜呜呜……我妈妈死了,可是舅妈还活着……你至少能天天看得到她,至少想她的时候她会回来,我什么都没有!我一直把你当作亲人……我一直都信任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安婧断断续续地哭诉,安晟轩依旧没有反应。
这个女人完全不值得可怜,她想摆脱他要和别的人远走高飞,他为何还要成全?是她毁了他的家庭、是她害他母亲痛苦、也是她害了父亲病逝,她就应该呆在这栋房子里好好反省自身的错误,一辈子都别想离开!安晟轩突然站起身,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鞋盒,笑着说:“你最害怕的东西是什么?我来替你回答,是蜘蛛。”
话落,他掀开盒盖,将几中火玫瑰大蜘蛛扔在安婧身上。紧接着,就是比先前还要凄厉的惨叫,以及锁链碰撞的声音。安晟轩呵呵笑了几声,走出房间然后关上了灯,听到里面连绵不断的哭叫,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婧已经有五天没给发来消息了,林殊试图联系她,可是每每她都按掉电话,之后干脆一直关机。前几天还说得很好,为何会180度大转弯呢?林殊想不明白,不由替她担心起来。他知道安晟轩控制欲很强,生怕他逼迫安婧做出违心的事。想到此事,林殊坐立难安,他等不到安舅舅七七过去,就决定去安公馆找她。
次日清早,林殊按响了安公馆的门铃,等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他不停地拿手杖踱地,焦急地看着手表,在他按下第三次门铃时,终于有人来了,不是管家,也不是佣人,竟然是安晟轩。
林殊诧异,不过他还是保持了很好的风度,非常热情地问了声好。安晟轩没有打开铁门,只是站在铁栏的另一边问:“你有什么事吗?”他看林殊的眼神很陌生,似乎从来都没见过他似的。
林殊看到他左脸颊上有道细长的痕印,像是被抓出来的口子。一种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他不禁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猫抓的。”
“你们家什么时候养猫了?”
“这与你有关吗?”安晟轩冷冷反问。“在我爸过七的一大早,难道你就是来问这种无聊问题?”
“很抱歉。”林殊收敛了下眼神,垂眸表示歉意。“我是来找安婧的,她在家吗?”
“不在。”话落,安晟轩准备关上内门。林殊马上伸出手杖顶住,紧接着追问:“那她在哪儿?”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安晟轩神情严肃,还没等林殊回答就重重把门合上,差一点夹断他的手杖。之后,门铃又响了几分钟,安晟轩没再理睬,径直往内庭里走去。
安舅舅的灵堂设在他常呆的禅室里,远远地就能听到颂经声。刚过完四七,安晟轩的神色很平静,看着父亲的遗像时也没多大变化,他清理完香炉,然后上了三杯清茶,接着就让佣人们在这里照看,自己则去厨房做了份早餐。
之后,安晟轩来到那个房间,打开门时,里面很安静。躺在床上的人面朝内,似乎睡着了。安晟轩锁上门,然后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拉来凳子坐下。
房间里有股麝香的气味,让人联想到男欢女爱。安晟轩一点一点拉开紧盖着她的丝被。她裸睡着,手臂以及后背上布满青紫色的痕,大腿内侧有很明显的青色指印,床单上还留有血迹以及干涸的精、液。
昨天晚上他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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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眼睛发炎~~~~唉…… 
60、Chapter60 
酒后乱性,一直是乱搞的借口。当发生某些事的时候,人还是保留着几分清醒。安晟轩想起了昨天晚上,神色略微显得呆滞。他松开手,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之后一整天,再也没进来过。安婧早已魂不附体,她望着贴有墙纸的墙,眼神空洞如同深井。她的身体麻木了,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冷,经过昨天晚上,它不再属于她了。
恨一个人究竟能到什么地步?多大的恨才能使一个人丧心病狂地违背伦常?安婧以为他还留有几丝亲情,可是自从落到这个屋子,她只看到他恐怖无情的一面。昨晚,他突破了底限,以她完全想不到的方式羞辱了她。她先是反抗,然后向他示弱,但是他毫无怜悯之心也无道德可言,把满是酒气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喉咙里。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她哭哑了嗓子,生平第一次起了想死的念头。
可是如果她死了,林殊怎么办呢?他们说好了要去法国,要在普罗旺斯种薰衣草,她想看到美丽的紫色花田,还有会敲打窗户的小松鼠。他们将在小教堂里结婚,然后生几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结婚……安婧想着美好的画面,却被冰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寒冷像细针刺入她的背脊,她蜷缩成团,绝望地哭喊,每一声都是撕心裂肺。
其实,安晟轩还是有些愧疚。当他酒醒之后,意识到自己做出的荒唐事,顿时不知所措,两手紧抓着头发,想着如何收拾这种局面。他神差鬼使地抓起枕头捂上了她的脸,每一次使劲都带着彻骨的恨意,然而看她渐渐软□体,他又极其惊恐地松开手,把她从死亡边缘拖了回来。他近乎人格分裂,每当要彻底摧毁她时,总会有一小部分善良跳出来阻止,不过这一小部分的善良随着本能欲望,渐渐地消磨殆尽。从一开始无颜面对,到最后肆意的沉沦,也只不过是一周的时间。
罪恶感成了激情的兴奋剂,接触到与自己有着相同血液的身体,他就失控。安婧成了他专属的Sex Toy,从她身上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能使劲发泄恨意,并且看着她痛苦。安婧终于被折磨得病了,身体烫得吓人,她削瘦的脸庞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枯萎在了肮脏的床榻上。
林殊找她找疯了,她已经失踪了近半个月,他动用所有关系都没能找到她。他恐慌不已,坐立难安,每天都守着电话,希望能听到她的声音,可惜每一次都落空。
或许她改变主意,不愿意去法国了;或许她需要时间再冷静一下。林殊自我安慰,然而另一个声音又不合时宜地响起:她一定是出事了!摆在面前的一部手机和电话仍然未响,林殊再也坐不住,起身出门,准备找一个人问问。
晚上九点,送掉最后一批货。简浩简直快要趴下了,一直养尊处优的他终于尝到了辛苦的滋味,明白了所谓屌丝的生活。他在面馆吃着八块钱一份的拉面,捧着碗把汤都喝了个精光。曾经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破烂地儿,成了他温饱的食堂。
出了面馆之后,简浩去找他的小电驴,突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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