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偏爱》第98章


谈知礼一边抵抗,一边智取:“你跟老子下去吃饭,老子就告诉你她去哪儿了!”
双手忽然收回,一时没个缓冲,谈知礼扑通一声砸在地上,吃了一嘴地上的灰。
“好,给你面子。”
梁政淡定从他身上跨过去,朝楼下慢慢行去。
面朝下,疑似鼻子摔歪了的谈知礼:“……”
老子艹你大爷梁不正!
严素去做义教,梁政也就过了几天正常人昼出夜伏的生活,同时也想了好几天要不要再做回痴汉,就像当初严素去相亲那样,偷偷在后面尾随。
虽然这回没什么需要他破坏的,但悄悄瞧两眼严素也好啊,他也有好一阵子没好好看她了。
犹犹豫豫就是五天过去了,午饭吃完,梁政原本想回房间,却被谈知礼强行留下,一起玩桌游,狼人杀。
抽中两回狼人,狼人赢了两回。
抽中三次平民,平民两胜一输。
很无聊,一点不刺激。
第六把,梁政一翻牌,又是狼,而这一次,他的刺激来了。
只见第一轮发言刚发完,玩家准备投票指认狼人之际,门口忽然响起道熟悉声音。
“怎么都在饭桌那边?前台都没人了,你们在玩什么?”
严素收了遮阳伞,声音轻快地问,听得出心情还不错。
侧对着门口的盛盛刚喊了声“严素姐”,就听一声“哐当”,来自她旁边的旁边。
声音贼响,震耳欲聋,吓坏了一桌的人,连同刚进门的严素。
盛盛旁边是谈知礼,谈知礼旁边……他觉得是个智障。
毕竟只有智障才能对自己这么狠。
脑袋使劲往桌上这么一磕。
真是听着都疼死了!
然而,他良心只有芝麻点大,别指望他这时候做好事。
谈知礼微笑,拍了拍梁政肩,和颜悦色地说:“嗨兄弟,天亮很久了,不到闭眼的时候,我们还没指认狼人呢。”
趴着的人没抬头,摸出自己的牌,潇洒一翻。
——狼。
望着那张牌黑红诡异的狼头图案,谈知礼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身边坐的不是狼人,妥妥是个狠人!
对于当初建模输这家伙手上,他忽然有点心悦诚服了。
毕竟不管比狠还是比豁不豁得出去,他还真比不过他。
严素一脸茫然,怔怔出声:“你朋友……”
……没事吧?
谈知礼早已熟练这个问题:“哦没事,他就是有——病!”
痛痛痛!
眼眶一红,立马弯腰抱腿。
踩脚尖我艹!?
梁不正你特么是个男人?!
趴着的梁政同样痛到飙泪,偷偷揉脑门。
艹,老子的头!
第71章 
脚趾上的剧痛刚缓了; 小腿骨又被踢了下,谈知礼回头瞪某人一眼; 咬牙忍了,一瘸一拐起身; 抓住严素胳膊; 就往前台去。
“素昧,前几天晚上有对姓谢的夫妻俩儿; 是你办理入住的对吧?你输入系统的时候,是不是勾错了房间?今早上阿姨去打扫的时候发现; 那对夫妻住的房间号,跟你系统里录入的好像不一样。”
“是前天晚上来入住的那对北方夫妻吗?我记得他们后来是换过次房间的……”
忽然被拽走,严素错愕了一下,听完荒骨的话; 又皱起眉; 回忆起那天自己帮办理入住的情况。
两人走到了前台,谈知礼故意支着身子,挡住餐桌那边的视野,一手背在身后; 偷偷示意某人,一手撑台面上,故意东扯西扯下。
等余光看见某人戴上帽子低着头; 溜上楼了,谈知礼才适可而止,“哦”了声; 意思意思说原来是这个情况……
严素见这个问题解决了,又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了没了。”笑两声,谈知礼扯开话题,“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平时不是要五六点才回来吗?现在……现在不是才四点不到?”
回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他好奇地问。
严素一笑,回答他说:“因为那边的义教今天就结束了,平姐说接下来几天想带孩子们去外面,做一些室外活动,多接触大自然,培养学生观察能力,所以培训班的文化课,今天已经全部结束。”
“啊”了声,谈知礼也不知道该为某人遗憾还是高兴,他点了点头,又问严素有没有兴趣跟他们一起玩游戏。
严素往餐桌那边瞧了眼,发现那个行为举止怪异的男人,早已经不在,对此,严素没过多关注,只是想了想,便点头同意,跟荒骨一起走了过去。
她没玩过狼人杀,听盛盛声情并茂讲解玩法的时候,忽然就听见旁边荒骨怒吼一声:“卧槽?!”
一桌人朝荒骨望过去,就看见荒骨一脸便秘样,把手中上一局还没收的牌,一下掀开,又吼了句:“老子怎么忘了自己也是匹狼!?”
众人:“……”
谈知礼咬牙切齿:“猪队友啊那个猪队友!我第一晚怎么就没直接杀他?!”
严素:“……”
瑟瑟发抖。
忽然有些后悔了。
这个游戏听起来……好像很凶残。
两局之后,严素彻底见识了这游戏的凶残,完美粉碎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当她满心以为对方是队友,安心把宝贵的警长一票投给了对方,结果惨败翻牌,她才大彻大悟,第二天晚上杀她的——就是这匹狼!
一个下午玩得身心疲惫,弄得严素差点怀疑人性。
晚饭的时候,依旧是那么几个人。
吃完饭,在前台帮忙到十点,严素便上楼洗漱,准备去睡觉了。
穿着睡衣,吹完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放床头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一边走过去,一边将长发束起,拿起手机一看,是严芳月打来的。
严素在床边坐下,按下接通:“妈,有什么事吗?”
“你这孩子,没事妈妈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玩得怎么样了?”
“当然不是……”
严素笑笑,一抬眸,瞧见早上出门关的窗,现在她都还没打开,难怪说屋里感觉闷闷的。
她拿着电话,一边跟严芳月说了下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一边走过去将窗户打开,透透气。
说完了最近的情况,严素半趴在窗台上,仰望繁星璀璨的天空,等着严芳月再问其他的。
电话那端,严芳月支吾了一阵,这才开口:“那你……你们相处得怎样了?”
“你们?”
严素愣了下,听不明白,不知道严芳月是不是口误了。
电话里严芳月还在支吾不停,严素余光忽然扫见楼下一道背影,人坐在客栈外的临河围栏上,黑色无袖卫衣,帽子戴上,弯着背脊,两条胳膊又白又长。
夜色黑,瞧不见对方下。半身,只依稀猜测,跨过围栏,踩围栏中间横木上的那双腿,大约也很长。
严素正想着这人是谁,刚有了些眉目,就听严芳月说:“就是你和那梁政死小子啊,我不是都给他你的地址了吗?难道他没去找你?!”
仿佛破罐子破摔,严芳月语气有点急。
梁政?!
严素忽的没了声,连日来的诸多细节,霎时浮现脑海。
荒骨忽然叫她那声“严素”。
滑稽连帽拉链卫衣,不露脸。
游戏中途忽然脑袋磕桌子,输赢也不管,翻牌暴身份。
明明跟荒骨是朋友,午饭晚饭从不出现。
盛盛小枫都见过,只有她白天见不到,晚上也见不到。
大夏天闷着个脑袋,怎么会好受?
都可以跟盛盛小枫面对面玩游戏,为什么唯独避着她?
因为他认识她。
或者说,他就是为了她来的。
凝望楼下栏杆上勾着背脊的男人,严素抓紧窗台的框,声音有些发颤,问严芳月:“妈,你为什么给他我的地址?”
为什么以为他会来找她……还不见生气?
电话那边静了很久。
严芳月才出声:“严素,妈妈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但妈妈不希望你难过,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从没想过去控制你什么,更不可能想伤害你……但妈妈总觉得你年纪小,看问题单纯片面,容易感情用事……妈妈怕你步妈妈后尘……”
“但现在我也想通了。”严芳月笑了笑,听出点苦味,“说到底,我不能陪你一辈子,更不可能一辈子盯着你不行差踏错。你总有一天,是要自己做选择的,错也好,对也好,那时候妈妈不在你身边,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够坚强,不会被困难打败。”
那天马路上扭了脚,无处求助的情况,让严芳月忽然意识到,她已经年过半百,而严素正当年轻。
就像她之前对严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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