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偏爱》第114章


那么大一家公司,梁政放下这么多天的工作来找她,肯定不容易。
而且那天晚上,她依稀听见梁政打电话,语气虽懒散,说的也是会早点回去的。
梁政再三问她,真的要这么快回去吗?
他知道,她也是难得出来玩一趟。
严素点头,态度十分坚定。
回去的那天,严素在梁政陪伴下,去巧缨店里告别,瞧见门口停着辆豪车,进了店里,又瞧见个肤色苍白,略显病态,气质冷傲的男人。
梁政似乎与男人认识,两人点头示意,算作打招呼。
杜巧缨得知她要回去,拿出一罐自酿的木瓜酒,让她带回去喝,推辞不下,严素只好欣然收下了。
飞机上,想到那天晚上听巧缨说的话,还有更早几天,荒骨说的那个故事。
严素带着些惊讶,对梁政说了。
却被他一点鼻子,笑话:“就你这么天真,还以为他在说别人的故事。你说你这么傻傻的,哪天被人拐跑了可怎么办?那我不就要没老婆了?”
“你知道?!”严素吃惊,将他揉她脸颊的手拿下来。
“很早以前,我们就知道荒骨和三途是一个人,三途才是谈知礼本来的号,荒骨女神……估计是那个女生的吧……”
严素:“不是。”
“嗯?”梁政对这事没什么兴趣,但听严素这声不是,仍有些惊讶的。
“荒骨女神,原本其实是巧缨的号。”严素说,有些为巧缨心疼。
梁政挑眉:“杜巧缨?”
严素点头:“嗯。”
似乎想起了什么,梁政挑眉弯下唇,劝:“杜巧缨和谈知礼没希望的,所以别为他们费神了,乖,听话。”
严素原本还想问为什么,但一想起那晚巧缨极淡然的表情,又什么也没问,只是抱住梁政胳膊,脑袋枕他肩头上。
听见他问,困了吗,困了就睡会儿,到了他叫她,合上眼,浅眠了一会儿。
短短的一段飞行。
本不该有梦。
她却梦见了一个男孩,望着大雨靠着图书馆乳白色的柱子,不知是在等谁。
回去后,梁政立马又飞国外工作了,等到他回来,已经是严素开学一周后。
那天周五,下午放学了,严素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接到梁政电话,说已经到了她学校门口,她毫不犹豫,叫他先来她办公室。
梁政出现在门口,侧身叩门,披着一身霞光,背对办公楼外飞舞的紫荆花瓣,画面似曾相识。
怔了怔,严素才回神,让他进来先坐,她很快就好。
梁政面容有些疲惫,却含着笑,徐徐走进去,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懒散地撑住脑袋,望着女人工作时认真而迷人的模样。
他忽然轻哂了下:“原来转正了,待遇真的会不一样的。”
想当初,每次来她办公室,她都是遮遮掩掩不情愿,生怕人瞧见似的,哪像现在,这么坦然主动,真的将他看做了……她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请天假,专心想隔壁古言的尾怎么收。
第80章 
严素抬眸; 茫然地看向他,没能立即反应过来; 转正是什么意思。
等反应过来了,就见男人双手叠在她办公桌上; 下巴压着手背; 抿唇勾笑,丹凤眼明亮惑人; 带着些调戏的温柔,凝望着她。
严素被望得不自在; 脸上开始热了,立马低下头,嘟囔了声,“瞎说什么。”音量小得自己都快听不见; 又或者; 潜意识里就是不愿被他听见,觉得太娇了些,抿唇提了提声,她又轻咳下; 恢复正常音量,“你再等一下,我马上好。”
听见对面一声“嗯”; 乖巧得很,她也没敢抬眸瞧,只是埋头加紧完成剩余工作; 微微屏息,不敢放松,就怕一松了,又是杂念丛生。
等最后一个字写完,已经是快二十分钟后,严素直了直僵硬的腰,展了展肩,呼出口气,一抬头,瞧见对面的男人侧着脑袋,趴桌面上,等她都已经等睡着了。
稍稍讶然,严素松下扩展的肩,轻手轻脚起身,收拾好东西,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侧,弯下腰,双膝并拢,双手撑膝头,瞧着他酣甜入睡的侧脸,扬起了笑,舍不得叫醒他,忍不住伸出手。
指尖还未碰及他好看的睫尖,就见那薄透干净的眼皮子一掀,墨黑的瞳孔没有一星睡意,朝上幽幽一挑,望住她,含着笑。
“想偷袭我?”
嗓音倒是沙哑的,像刚睡醒那么回事。
沙沙的低哑轻笑,从心尖摩挲过去,摩出阵静电,听得人一身子酥麻。
严素脸红了,还没做出反应,就见男人懒洋洋直起身,向后靠去椅背,抬手抓住她悬在半空忘了收回的手,捉着腕,就往自己身上一拉。
跌在他怀里,被他用下巴和鼻尖蹭脸,蹭出一阵痒,想躲又被掐住了腰,更往他怀中搂紧。
“刚刚是想亲我,还是想摸我,嗯?”男人故意压着声说话,鼻音重,每一个尾音都挑着,像细小的钩子,勾得人心尖颤,“说啊,说出来,我又不会不同意,对不对?”
严素垂着眸,掌心抵在他心口上,指腹正好隔衣触到他凸起的锁骨,线条笔直,形状漂亮,平日见得多了,这会儿脑海中很自然便浮现出了它的模样。
目光在这处遮住锁骨的熨帖西装上,停留得久了些,一侧目,又瞧见他纽扣全系的衣领,上面一段长项,喉结突起,时而上下窜动,喉结上一片阴翳,是他线条流畅的下颌遮挡了光。
分明是放荡不羁的人,却时常在外端着副清正斯文禁欲的样。
严素瞧出了神,一时没将他的话听进耳里,指尖不知不觉攀上了他衣领,似想给他解开几粒扣子,仿佛那样才像她认识的梁政。
纽扣拨了半粒,还没全解开,手腕又被捉住了,视野里那突起的喉结又窜动起来,上下滚出吞咽声,分外性感。
严素一抬眸,便见极净的镜片后,那目光着了火,炙热得一触即燃。
吓得人心扑通一跳,立即回过神。
回神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严素顿时无措,“我……”嗓子发堵,解释不出来,总不能说被他色相所迷,一时昏了头吧?
双颊通红,羞愧得无地自容,严素又将头埋下去,不敢抬起来。
“阿素……”捉着她手拿去脸上蹭,亲吻指尖,他绵长地唤了这声,带着点委屈,“十几个小时前才开完最终会议,几个小时前还在长途飞机上……我也不是不想,就怕等下有心没力气,毕竟是办公室第一次,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
唉早知道在飞机上就多睡会儿,不争分夺秒地忙工作了。
梁政心里颇是遗憾,蹭了蹭她手心,耷拉着密长的睫毛,想了想,又忽然说,“不过如果你愿意在上面,我们倒是可以试——”
嘴又被捂了。
严素红着脸,心口和双唇都在打哆嗦:“不、不愿意……”
一蹙眉心,梁政垂眸瞅着她,那眼神,仿佛是在怪她不勇于尝试。
严素被瞧得又气又羞,蹭一下从他怀里跳出去,退了几步,离他远些,局促地扯了扯弄皱的衣服,拿上包,便低着头催,“走了……你不饿的吗?”
懒散靠着椅背的男人,听了她的催促,不仅不走,还朝前一趴,趴在她办公桌上,侧脸望她,皱着眉心,声音囫囵倦懒。
“饿。”他说,“看着你就全身都饿。”
但是动不了嘴,很烦。
她还不主动入他嘴里。
更烦!
那赤。裸裸的眼神带着责备,幽怨地胶在她身上。
严素紧了紧拿包的手,努力抵抗了半天,还是抵抗不住,慢吞吞挪过去,站他跟前,迟疑地伸出只手撑在桌上,徐徐弯下腰,朝着梁政缓缓靠近。
而男人仍趴着不动,只从臂弯里露出半张脸来,灼灼目光锁着她,注视着她脸上眼中每一个细微的神采,随着她越发的挨近,菲薄的唇也在越发控制不住上翘。
勾出贪婪得意的笑。
严素合上眼,一手撑着桌面稳住身子,一手扶住垂到身前的长发,与他的薄唇贴上,缓慢而毫无章法地吻入,安安静静,除了加重的鼻息,没有任何焦躁泄露。
屏着息,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严素稍稍退一些,心里正微讶他今天的顺从,睁开眼,便见他一瞬不瞬望着她,目光似比刚才还要炽热了。
心口一跳,莫名慌了一瞬,等回过神,她视线仍躲闪,出声问:“可以……可以了吧?起来了,去吃饭。”
梁政“嗯”了声,轻轻的,像蝴蝶的翅膀扑了下。
姿势端正地直起身,站起来,不见丝毫懒散,他抿着薄唇,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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