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霸的红包群》第72章


“唔……”盛央瀚看了眼苏裕雪,“麻药可能没过劲儿,脑袋不大好使,需要人喂。”
苏裕雪见他那无辜的眼神(装的),和苍白的唇,想到他留了那么多血,有点心疼。喂就喂吧。
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盛央瀚期待地看着她,结果苏裕雪咕噜一口就咽下去了。
“不好意思啊,没喂过别人,习惯性地就咽下去了。”苏裕雪汗颜,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机械地走过去,弯下腰,脸和他的贴得很近。
她霸道地钳起他的下巴,唇就贴了上去。
本是她主动,可一碰到他之后,她永远都处于被动的那一方。
水悉数尽了他的口中,他像是一个贪婪的旅行者,即使喝到了水却还是勾着她的小舌不放……
“咳咳。”护士端着药进来了,看都要黏在盛央瀚身上的苏裕雪,心想这个家属真是欲/火焚身,病人手都残了,还要做这种事情。
苏裕雪面不改色地从床上下来了,让医生过来给他打消炎针。
“伤口不算很严重,今天观察一下没有消炎感染,就可以先回家了,只要每天定时打针就好。前几天可能会有些疼,实在受不了可以打杜冷丁。”护士走过来给盛央瀚那只还好的手上扎针。
苏裕雪凑过来问,“Klein,你的手疼吗?”
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回头跟护士说要打止痛药,却听他说:“不,不用。有你陪着我就好多了,止痛药打多了会变迟钝的。”
“呵,我看你思维吗敏捷的很呢。”
苏裕雪晚上在医院给他买了饭,英国的饮食和中国的不一样,很难有清淡的。苏裕雪也不会做,先给他买了医院的晚饭,又去中餐馆打包了粥回来。
自己只会做个水果沙拉了,便买了很多很多的水果做水果沙拉。
盛央瀚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水果沙拉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担心苏裕雪没有睡觉的地方,换了VIP豪华病房。
有电视有电脑,重要的是床是双人大床了。
苏裕雪洗了澡之后,趴在床上打电脑,盛央瀚躺在一边看她打电脑。
她在整理很多的思绪,在整理忘掉的事情,之前的事情,以及未来要做的事情。
盛央瀚在一旁看着,笑道:“你是福尔摩斯·裕雪吗?”
“我只是想知道我忘记了什么,我该怎么做。”
“忘掉的,我会帮你想起来。但是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宝贝你该休息了。”
“唔……好吧。”她把电脑合上,放到了桌子上,“盛央瀚,我决定了,我们以后要好好的,不要再吵架。好好的过日子。”
他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笑了,“宝贝,帮我把衣服换了。”
“诶诶?你怎么——”
“可是我的手受伤了。”
好好好,他是病人!等你病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裕雪把他的睡衣放到床上,然后帮这个手残的病号换衣服。
他不喜欢穿病号服睡觉,睡觉要穿舒服的睡一睡觉。
苏裕雪想,你怎么不裸睡啊,多方便,都不用我帮你穿了。
苏裕雪帮他解开病号服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扣子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肌肉……
她也就随便地占个便宜摸摸吧。反正是他男人,反正趁他生病,好好摸索摸索。
“嘻。”
头顶上是他高冷的声音,“笑什么?”
她又趁机摸了下他的腹肌,“哈哈哈……你会感觉痒吗?”
“你觉得呢?”他的声音中有些压抑。
当她帮他把裤子换下来的时候,才看到他的某个部位……翘的老高。
她咽了咽口水,假装,可以假装没看到吗?
“以后你还乱摸吗?”
苏裕雪眼睛都不敢看他,赶紧摇头。
可是没什么用,她看着他单手把她给她穿好的衣服解开……
“过来。”他抬眸,看着她。声音沙哑,在克制着那些东西。
苏裕雪硬着头皮,先去把门锁了,然后走过去,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在顶着她,她有点害怕,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感觉那样炽热……自己的心,跳的很快。
……
“我轻点,疼了告诉我,我就停,知道吗?”他揽着她的腰身,声音中全都是温柔。
……
苏裕雪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甚至不敢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很奇怪的感觉。渴望又害怕。
“病了还这么疯狂,也不怕下不来床!”她清晨睁开眼睛,听到的他的早安,慵懒,似乎有些气地对他说。
他感受着她的酥胸贴在自己的身上的柔软,笑了,“也不知道是谁下不来床。”
末了,他说:“我只是手残了,但也不耽误你的性/福。”
“喂喂喂!闭嘴!”苏裕雪偏过了头,不想听他说话,脸上却红了一片。
手残?他那不残的手可灵活的很呢!昨天晚上一只手都能把她摸个遍,苏裕雪想到这里,狠狠地掐了下他的腹肌。
“有感觉吗?”她咬牙切齿地问。
“有。”
“什么感觉?”
“幸福的感觉。”他贴近她的耳边,温柔的说。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这个妖孽说话了,“你姓福,你满族!”
第53章 晋江独家首发10。15
在医院住了两天; 盛央瀚出院了。
苏裕雪去给他办理出院的手续; 他全都自己办完了。
外面有秘书派来的车接他们回去。一辆紫灰色的劳斯莱斯; 是苏裕雪出行谈生意必坐的车。
司机是本地人,因为苏裕雪很少来这边谈生意; 所以见她的次数很少; 但还是跟她打了招呼。
在员工的面前; 苏裕雪从来不展示出来自己很依赖男人的样子。
该看邮件看邮件,该打电话打电话。
回家的时候,盛央瀚发现门换了; 他有点诧异; “你确定; 这是我们的家?”
苏裕雪尴尬地笑了笑,在门上按了自己的指纹; 门开了。
“我把钥匙忘在家里了,开锁的人不给开; 我就把门换了。”这下方便了,以后都不用带钥匙了; 输入指纹就可以了。
盛央瀚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钥匙,“可是,我带了。”
家中已经焕然一新,那天混乱的场景荡然无存。地毯还有餐桌都换了新的,因为沾上了盛央瀚的血,苏裕雪看着难受,便换了。
换了黑色的; 沾上血液,看的也就不那么明显。
其他的房间还是一样,有清洁工人来收拾打扫过,屋子里一尘不染。
卧室中燃着沉香,显得整个房子,都温馨了许多。
“等你手好了,教我怎么包扎吧。”
她不想,以后看到他受伤的时候,手足无措了。他能照顾她,她也一样可以。
苏裕雪看到他左手上缠着的纱布,想起了他白玉般的手指,这次,会留下很明显的伤疤吧。
“Klein,对不起。”她揽着他的脖子,低下头,眼底的泪水一颗颗滚动着。
他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动,他仰起头,看着外面的天空。
被放飞的白鸽回来了。
——
三年之后,苏裕雪二十五。盛央瀚二十八。
苏裕雪正在剑桥本硕连读,攻读经济硕士物理学硕士双学位。
盛央瀚已经完成了硕士的学位,在为博士学位的取得努力着。
三年前他们订婚了。
只是,一直没有结婚。这世界上,有的人渴望结婚,有的人畏惧结婚。
渴望结婚的人希望婚姻作为一种束缚,束缚住爱的那个人,畏惧结婚的人害怕婚姻成为一种束缚,被婚姻束缚住自己。
盛央瀚和苏裕雪从来不在意这些,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若真是爱着对方,结婚与否又真的重要吗?心,是不会被束缚的。
父亲的那个项目在苏裕雪的主持推动下,越来越好。傅城也许是心中有愧,再也没有跟苏裕雪做过对。
他将所有想跟苏裕雪作对的那些老头子,都一一铲除了。
君有情,妾无意。
苏裕雪对傅城的感情,一点都没有,从来都没有。
在三年中的很多次股东大会,苏裕雪都避免和他的单独谈话。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傅城开始会跟苏裕雪调笑几句,后来,他也不说了。
他们没再提起过钢琴,没提起过Orinton的新曲子,什么都没有了。
傅城也曾写信给苏裕雪,但都被退回来了。她连拆开信封,看一眼,都没有过。
那天,是苏裕雪过生日的前一天,苏裕雪坐在剑桥学院图书馆临窗的座位上看著书。
她的手机振动,她赶快拿了手机出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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