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吃了别赖账》第110章


“快点进去!”覃守给她拉开了一个隔间的门。
金鱼的身子刚进去,从门口就进来了个男人,覃守下意识的也跟着金鱼进了隔间,随手关上了门。
“你……”
“嘘!”覃守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你……”
跟醉酒的人打手势?覃守暗骂自己怎么跟这笨蛋待久了也变蠢了,他眼疾手快的捂住了金鱼的嘴。
“唔……『尿』……『尿』……”金鱼挣扎。
死鳄鱼,死鳄鱼!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笑声,“哥们儿,我懂的,你们继续,我出去了!”
“……”覃守的脸黑了,懂,懂,懂你个头!
手却是松开了她。
金鱼一得到自由,立马解裤子。
“你这女……”算了,覃守默默的转了身。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金鱼又朝着门外走去。
“回家吗?”他问。
“嗯?!”她歪着脑袋。
“我送你吧!”
“啊?!”
“笨女人!你现在要去哪儿?”
“去哪儿?去找男人!”
“去找男人?!”覃守咬牙切齿的重复着她的话。
“呵呵……找男人生娃,给我妈生孙子!”
“你,你,你……”这条死鳄鱼是在找死吗?在睡了自己后居然还想着找别的男人——生娃?
生娃——
覃守粗鲁的将她拉出了酒吧,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你,放开我!”
“你家住哪儿?”
“呜,我不回家,我要生娃!我要找男人生娃!”
“……”覃守无力的抚额。
“呜……我要生娃!”
“我……给你!”
“呜……给我什么?”
“我帮你,生!”
“骗人,骗人,男人不会生娃的!”
“你,你……”覃守恨不能敲破眼前这条鳄鱼的头,“你不是要找男人生娃吗?我就是男人!”
“脱衣,脱衣!造娃娃前要脱衣!”金鱼说着就朝他扑了过去。
自从被温晚的车那么一撞后,覃守对车震这回事是避之不及了,但现在这情况……
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覃守犹豫了,自己是反抗还是不反抗呢?
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不,这根本不是什么花,这是……
“嗯……”覃守忍不住舒服的闷哼出声,这女人倒是熟门熟路了。
等等,她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的呼吸有些加重,吐词含糊的问道:“鳄,鳄鱼,我,我是谁?”
“笨蛋,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是谁?”
“禽兽,你是禽兽!”
好吧,禽兽就禽兽,总算是没有把他当成别的男人。
他扶住她的腰,变被动为主动……
正投入之时,有车灯带过来,覃守心下一个激灵,小小守很是杯具的——软了!
“咦……怎么了?不举了?”金鱼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道。
这条鳄鱼,她,她,刚刚说了什么?不,不举?是,是说他覃,覃守吗?
“你,你,你……”可是,好像真的软了!
不会,真……覃守又惊又怒,额上冒出了冷汗。
“不会的,不会的,换过地方一定能行的!自己刚刚是被那打过来的那束光给吓着了。”覃守喃喃自语。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不许下车!”
“你不举!不能生娃!”
覃守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了,他怒吼一声:“闭嘴!”
金鱼似是被他吓着了,瑟缩着回到了原位。
覃守黑着脸给她整理好衣服,又将她抱回到副驾座上。
“乖乖的坐着,等下我再帮你造娃娃!”
“嗯!”金鱼乖乖的点了点头。
这家伙……听话的时候还是挺乖挺可爱的!
好不容易将人弄到了酒店房间,覃守虚脱地躺倒在床上。
金鱼安静的坐在一旁。
覃守眸光微闪的看了看她,“过来。”
“怎么了?”
“算了,等一下!”
覃守迅速的起床,去了洗手间。
等他冲完凉再出来时,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儿却是没有踪影。
“人,人呢?”他的声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轻颤。
床底,柜子等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这才急匆匆的出了房间去寻人。
前台处,他一脸紧张的问前台小姐:“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位醉酒了的,嗯,身材高挑的漂亮姑娘?”
“有有有,不久前我看到一位醉酒姑娘从这里出去不一会儿后又带回了一个男人。”
“带回一个男人?”
“对呀,男人重新开了房。”
“哪间房?”覃守额上青筋直跳。
“这,客人的隐……”
“我说哪间房?”覃守双目赤红,失声怒吼。
前台吓得瑟缩了一下,“嗯……”
“我是那女人的老公!”覃守稍稍平复了一下燥动的情绪。
抓……『奸』?前台看向覃守的眸光八卦又同情,“您赶快上去吧,在xxxx房。”
在自己对面房间?覃守有些烦『乱』的『揉』了『揉』头,忍下向前台解释自己其实并没有被戴绿帽的冲动,匆匆的进了电梯。
“该死的!速度怎么这么慢!”覃守看着闪动着的楼层楼,焦燥的低咒了一声,“要是……要是……自己去……迟了,定拆了这里!不,应该是先拆了那该死的男人!”
终于到了,覃守催命似的按着门铃……
鳄鱼与禽兽之战(五)
好半晌门才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上身红果果,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人。
看着眼前明显是被自己打断了好事,脸上还带着不悦的男人,覃守的脸一下子白了。
“你谁……”男人看着覃守,皱眉,不悦的开口。
男人的话音未落,覃守已是迅速出拳,将猝不及防的他打翻在地。
“啊……”的一声嗷叫才起,身上又挨了覃守狠狠踢过来的一脚。
“啊,啊……你是什么人?”女人尖叫起这时也响了起来。
覃守踢出的第二脚定在那里,这声音……不是鳄鱼的,这是什么情况?
“老婆,快,快,报警!”男人趁着覃守愣神的瞬间,狼狈的往里面爬出。
“喂,误会,纯属误会!”覃守忙解释。
“误会?一句误会,我的这打就白挨了吗?”男人已从地上爬了起来,面『色』很是难看,但却还是警惕的与覃守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对不起,真的误会,我以为……”覃守懊恼的『揉』了『揉』早已被自己『揉』着了窝的头发。
“以为什么?”
“以为,里面的人是我……”覃守顿了顿,终是一咬牙,断续道:“是我老婆。”
“哼!”男人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对面房间的门突然打开来,然后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一个他眼熟的女人,他愣了愣,“金……”
“禽,兽?是你吗?”金鱼依在门边,半眯着眼,盯着覃守的侧影问。
覃守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原来还有些担心她的心总算是落了回来,他回转身子,毫不客气的将金鱼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对着男人道:“你看,这就是我老婆,刚才我洗完澡出来却没有看到她,下楼前台,她们说……然后,误会就这样发生了。”
男人的神情有些怪,“她是你老婆?你确定?”
“禽兽,你刚才出哪儿了?”金鱼并没有去注意屋内的男人,而是顺势靠在了覃守的怀中,搂着他的腰,含糊不清的问。
覃守毫不客气的揪住了金鱼的耳朵,语气不善的道:“你这条死鳄鱼,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刚才出哪儿了?怎么我从洗手间出来,你的人影就不见了,你不知道你的这种行为会让人担心吗?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喝醉酒了还到处『乱』跑是很容易遇到危险的。”
“啊,啊,痛,松手。”
“哼,还知道痛吗?”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是减了不少,“刚刚你跑到了哪儿去了?”
“嗯,到隔壁,到隔壁借洗手间去用了,我『尿』急!”金鱼像一只乖顺的猫儿似的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覃守黑线,“你还是女……”当视线扫到自己对面男人那怪异无比的神情时他又急急的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呵呵……”覃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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