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荡漾:宝贝我们不离婚》第488章


然后就在这时,朝夕的余光中发现有个人悄然立场。
秦亦的背影,她一眼识出。
他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双手悠闲的插在贴身的裤子口袋里,头颅是习惯性的微微低垂,像在沉吟着什么。
新人还未互相宣誓相守一生,他就这样独自离开了,头也不回。
朝夕看着他走远,一步一步,期望他回头,更希望他不要再回头,不要留恋身后的伤和痛。
inhermsfhengel;mayouindomeomfortere……
我相信没有我,你会过得很好。
而我也是。
我相信即便我们不在一起,我们也是相爱的。
方天赐和简宁的婚礼顺利的完成神圣的仪式,正式结为夫妻,从今往后,衷于彼此。
花球被云菲菲抢到了,萧厉当众宣布:回国就领证。
同为早上一起到岛上的萧云鹏和虞艳再补充:六月举办婚礼。
正宴设在酒店的五楼大厅,朝夕陪简宁回套房换礼服,得知秦亦半个小时后就要离开小岛。
简宁问她要不要去道个别,她摇头说不用。
不舍的道别和做不到的忘记是一样的,既然不舍,既然做不到,不如就这样吧。
她不是今天的主角。
之后的酒宴按部就班,方天赐没少被逮着灌酒,简宁作为新晋方太太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怪方少爷平时把日子过得太损,瞧着是个没脑子的二世祖,其实满肚子坏水儿,逗得全天下一起乱,他开心了,十年前的仇还被人牢牢记着,就等着这天到来,好好的将他深刻教育一通。
朝夕帮简宁挡了两杯,一看形势不对,借口溜到外面去透气偷懒。
主宴外连接着酒店最大的水上娱乐设施,游泳池很大,可以通过旁边的五个透明的管道,直接划到一楼。
朝夕正在阴凉处盯着最近的管道入口发呆,对于周晓的到来,她一点都不意外。
早在婚礼现场,她就看到坐在宾客席中的她了。
“你没和秦亦一起走吗?”难得,朝夕主动先说道。
她侧身坐在白色的长椅一端,懒懒的弓着背,下巴靠在交叠的双手上,脑袋晕乎乎的,半醉。
“本来是该一起,但我想留下来。”周晓直接在椅子的另一端坐下了,笔直的视线自来路的入口向内探视去,看着酒宴里的热闹场景,说:“我以为你不会再唱歌了。”
“为什么?”朝夕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了然,“因为我做不了nana,就无法唱歌了?”
事实上正好相反。
nana因她喜欢唱而存在,能得到许许多多的人的喜欢和认可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她能在唱歌的过程中获得快乐。
“刚开始确实有些胆怯,开口之后发现是自己想多了,我还是我,我喜欢的事,不会因为一点点的失去而改变。”朝夕面上透出淡而回味的笑容,转对周晓道:“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录音棚的遭窃,beryl和自己录制唱片时出入大厦的吻合度,加上吴湛的从旁协助。
朝夕都懒得向眼前的女人确认,怎可能与她无关呢?
追究和求证,都是徒劳。
第二卷 番外:情意绵绵篇 第811章 只是慕朝夕
朝夕的回应太淡然,周晓却无法因她的淡然中寻获一丝不快。
所有大同小异的剧本发展到这一步,她这个超级大反派,应该以全胜姿态将她尽所能的羞辱一番,不是吗?
可到底从何时开始,不管破坏,失去,还是得到,感觉似乎越来越麻木了。
既然是这样,周晓在心里问:来到慕朝夕的面前,为的是什么?
乏味的开场白后,慕朝夕的情绪和表情比白开水还淡,而即便她愤恨的指责,抑或是激烈的控诉,她就能从中获得愉悦了吗?
触手可及的答案,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
沉默了数分钟,周晓像是在宽慰自己一般,故意用着愉悦的语调,“下周,我和秦亦就要订婚了。”
“你想问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感受吗?”朝夕看起来依然无动于衷,可她却遵从心意,空出一只手来捂住心口,说:“这里有些痛。”
当然啊,她爱他。
听闻秦亦要与自己之外的女人订婚,犹如明知故问的折磨,是的,我已经知道我失去了他,真的用不着重复告诉我这个事实。
她不怕周晓的嘲笑和讽刺,真的不怕。
她的坦然,让周晓一时哑然。
因为秦亦也爱她。
这一点,无需言明,她和她皆知。
“不恨我?”周晓又问,无漾的脸孔全无,瞳眸中被不解和困惑所充斥。
“一开始很讨厌你。”朝夕冲她笑了笑,不带任何感情,就好像她只是坐下来与自己闲聊的陌生人,“那个‘开始’至少是很多年以前了。”
但说到恨……
朝夕很肯定的道:“我曾试着恨你,然后发现做不到。这与我是否天真善良无关,因为假如每天要我花一部分时间专门用来诅咒你,或者做出实际的行动让你过得不愉快,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我为什么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呢?一生那么短暂,我有我的喜欢,nana的身份被人替代,我就不能唱歌了吗?秦亦和你订婚,我就要停止爱他吗?”
不会停止爱秦亦?
周晓为此感到深深的恐慌。
“我和他下周就要订婚了!”她紧迫的说,如同重要的东西随时会被抢走,无能为力的她只能用苍白的言语来维护。
“订婚后,婚礼最迟四月就会举行,宾客的名单也在确定中,很快,他会成为我的丈夫,我是他的……”
妻子?
恐怕只是法律上的。
一时间,周晓哑然,本就空无一物的瞳孔睁得极大,终于有所意识。
“周晓?”朝夕察觉她的不对劲。
周晓却是开始自言自语的喃喃,“认识他的时候,我七岁。那天我们几家人一起回祖宅,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喜欢那个地方,阴森森的,似乎里面藏着数不尽的鬼魂。不知谁提议玩捉迷藏,呵,这个游戏真的很讨厌,要独自躲起来。我不敢让别人知道我害怕,却又很奇怪的是,每次我总能藏到最后。”
天知道在藏起来的时候,她无时无刻不在期待被第一个找到。
“只有秦亦能找到我,这很奇妙,不是吗?”周晓看向朝夕,想从她的脸容表情里寻求共鸣,“刚开始我以为他能找到我不过是巧合,可一次,两次,三次……他找不到别人,可总能将我先逮出来,反倒让我很恼火。我问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先把我找出来,他却一脸意外,说:我以为你想被找到。”
秦亦就是那么一个敏锐的人。
他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慵懒是一天当中绝大多数的正常状态。
他存在感不高,给他一只装满游戏的手机就能安安静静的坐几个小时。
但他很可靠,在各种不同的危机面前,他或许是首先能给与你帮助的人。
他能给你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只要他愿意。
“我以为,在所有人躲起来时,他最先找到我是因为他想这么做。原来,他先找我,是察觉我渴望被找到。”周晓的倾诉声越来越低缓,越来越绝望。
朝夕保持静默将她注视,那句‘你没事吧’,始终卡在喉咙里。
可以不恨,但毕竟是有芥蒂的。
周晓沉浸在过去里,久久才抽离出来。
海岛上午后的阳光灼得她眼晕,她回过神来,思绪还停留在某时的期待中,落寞的对眼前的人说:“秦亦只想找你。”
假如人生是一次捉迷藏的游戏,自始自终秦亦要找的那个人,只是慕朝夕。
“真可悲啊。”周晓欲哭无泪,“我爱他,他却与你相爱,而他就要和我订婚了。”
“那……把他还给我好不好?”朝夕脱口而出,当一丝渺茫的希望燃起,心脏肺腑统统揪成一团,痛感排山倒海的袭来。
周晓疑惑的问:“你在求我?”
“我承认我在求你,承认你折磨了我,你是不是就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虞艳的寻来,中断了朝夕和周晓的对话。
那个有关‘快乐与否’的问题存留在她心里,些许答案,并不需要用嘴说出来。
见她走回酒宴中,虞艳在女儿身旁坐下,对着远去的背影恼道:“你和她有什么好聊的?我要是不走过来,你们还能聊出几条人生感悟?”
虞女士说话向来习惯旁敲侧击,言下之意就是:跟情敌不需要说话!尽可能的动手才是你的强项!
朝夕忍笑,伸手挽住母上的臂弯,“我一点儿也不羡慕她,我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倒是。”朝夕点头赞同,想想又怪道:“刚才她走过来时,我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的说一些厉害话来刺激我。”
“她没说吗?”周家这位小姐,虞艳在国外见过几次,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个好东西!
朝夕耸耸肩,“她还真像是来跟我感悟人生的,我觉得她精神状态不太对。”
容易紧张的虞女士紧绷了神经,告诫女儿,“夜路走多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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