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Joker？Joker》第15章

他依旧戴着蝙蝠形状的面罩，露出完美的下颌，与黑夜融为一体，一个天神一样的人物。
“你啊……”舒格轻轻低喃，“不是守护哥谭吗？为什么这里会发生爆炸呢……”
“我并不是神。”低沉的嗓音，戴着些许幽深。
舒格心底一颤，她有什么资格责备这个心底定然更加自责的人呢？
“为什么会发生这起爆炸？”
“这是第二起。”蝙蝠侠望着她，“也许……因我而起。”
“因你而起？”
“对我发出的战书。”蝙蝠侠眼底越发幽冷。
“什么战……”舒格习惯反问，却猛地睁大眼睛，她知道了，科尔太太曾经接受过蝙蝠侠的帮助，那么第一起爆炸定然也是这样……
“我知道你在调查这件事情，我要加入！”她站起身，仰望着蝙蝠侠。
“你现在应该在监狱，”蝙蝠侠紧盯着她。
“调查出真相，我去自首，怎么样？”她想知道，没有了joker的哥谭，谁还想要挑战蝙蝠侠。
“……”这一次，蝙蝠侠沉默了，良久，“你凭什么？”他问。
“凭我知道，你是布鲁斯·韦恩！”
☆、012
哥谭市，正中心。
一栋范斯沃斯建筑坐落在那里，伟大的如同一栋黑色的城堡，庄严肃穆。
舒格静静走在大理石台阶上，最终脚步停在门前。
她忍不住四处瞭望，这一栋将典雅与科技结合的相得益彰的建筑，比之电影中看到的还要让人震撼。
“欢迎，舒格小姐。”门上突然有机械声传来，紧接着自动打开。
舒格缓缓朝里走去，同样是肃穆的黑色，冷色调的硬科技感扑面而来，门，接连打开，引领着舒格朝目的地走去。
“咚——”最后一扇门在她身后静静关上。
“欢迎你，舒格小姐！”一个沧桑却又睿智的声音传来。
舒格抬头，只看见一个挺直的身影背对着落地窗站着，手中拿着一个纸袋，那人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带着微笑，可亲却又无形中隔了一丝距离。
“阿福？”舒格静静疑惑出声。
这样的形象，只有蝙蝠侠的管家阿福了。
“看来舒格小姐已经听说过我了，我的荣幸，”阿福依旧笑着，腰身挺拔上前将手中纸袋递了出去，“浴室在左拐第七间，舒格小姐可以尽情享受。”
舒格呆了呆，看了一眼身上的狼狈光景，窘迫片刻接过纸袋朝浴室走去。
再出来时，让她诧异的是，阿福依旧站在那里。
舒格知道，他定然是有话同自己说的，也肯定和蝙蝠侠的真实身份有关。
“还有事吗？”她问。
“一些小事。”阿福笑着比了比一旁的沙发。
舒格坐下，越发觉得一切就像在梦中一般，昨晚……蝙蝠侠并没有答应她，却也没有拒绝，只一声不响离开了，今天一早，已有人将她接到这里。
“还希望舒格小姐能忘记你所知道的一切。”阿福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依旧和缓的语气，但多了一丝坚决。
“抱歉，我恐怕忘不了。”舒格同样直白回绝，“他呢？”
既然把自己接来，便意味着他同意了她提出来的条件。
“恕我直言，舒格小姐，知道那个消息对你而言不是什么好事。”阿福并没有回答她。
“你以为我身上发生过好事吗？”舒格眯了眯眼睛，她知道，自己的所有肯定早已被阿福打探的一清二楚。
从小被遗弃，即便在福利院被收养，也在养父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再次被抛弃。
被杀手组织训练长大，每天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不断逼自己往上爬，不然随时有人会取代她。
突然来到了异世界，却要追随一个疯子，甚至那个疯子三番五次的要害死她，更可悲的是，在那个疯子被逮捕时，她却要时刻拒绝心中70的好感度来告诉自己，是那个疯子活该。
好不容易遇见科尔夫妇对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她是真的想要平静下来生活的，可是生活给她的又是什么？
从来只有雪上加霜，从来没有雪中送炭。
“你恨蝙蝠侠？”阿福望着她，眼底有试探，哪怕依旧在笑着。
“恨他？”舒格顿了顿，的确，这起爆炸，很有可能是罪犯对蝙蝠侠的挑衅与报复，可是……她摇头，“不恨。”
因为她知道，哪怕没有蝙蝠侠，那些罪犯依旧会找到理由来报复整个哥谭。
“你很理智，舒格小姐。”阿福从沙发上站起身，“我欣赏你的理智。”
“谢谢，”舒格颔首，“你们少爷呢？”
“他一直在这个房间。”阿福笑了笑，看了一眼一旁深邃走廊的房间，那房间门突然自动打开，里面有脚步声传来。
舒格第一次真正见到没有穿着蝙蝠战服的蝙蝠侠，不，应该是布鲁斯·韦恩。
少了肃杀，多了一丝翩翩贵公子的风流与矜贵。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精雕细凿、轮廓分明的完美样貌，却又带着骨子里的性感。
“舒格小姐。”韦恩对舒格点头，声音已不是刻意的低沉，依旧是磁性的低音炮，却缓和了许多。
和那个疯子，迥然不同。
“叮——”
大脑里突然弹出系统的声音。
【系统：是否开启支线攻略？】
什么？舒格有短暂的呆怔。
【系统：攻略目标，布鲁斯·韦恩；目标年龄，不明；性别，男；出生地，哥谭；特长，有钱。是否选择不攻略……】
否！
这一次，没等系统说完，舒格已经做了选择。
可紧接着，又是一阵悦耳的铃声。
【系统：恭喜宿主，攻略支线任务已开启，宿主好感度只针对主线开放，当前支线目标好感度0。】
舒格呆怔，仔细回忆着系统刚刚的话，貌似是“是否选择不攻略支线目标”，她中计了。
抬眼，她呆呆看了一眼面前的韦恩，且不说他心中有喜欢的人，即便没有……他也是一个将自己奉献给哥谭的男人。
“咳咳——”几声刻意的咳嗽声传来。
舒格猛地清醒，转头看了一眼一旁发出声音的阿福。
“我……很抱歉。”舒格神色复杂的收回目光。
“舒格小姐如何得知我的身份？”韦恩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站着问道。
舒格顿了顿，总不能说他们不过生活在她看的一场电影中，他的身份，只不过是电影剧情的一部分吧？
最终，她转头避开了一旁阿福的注视：“也许因为你太在意瑞秋小姐了。”
这也是joker发现蝙蝠侠弱点的理由。
韦恩背影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言语。
与此同时，空气中机械声响起：“有重要讯息接入，有重要讯息接入。”
韦恩转过头来，与阿福对视一眼，起身打开一旁的电视。
画面上一片混乱，浓烟滚滚，烈火依旧在燃烧着，不少人衣衫破碎的狼狈躲避。人群中，哀鸣声不绝于耳。
又一起爆炸。
舒格震惊的睁大眼睛。
“本月第三起了。”阿福走上前，定格了某个画面，“这一次，地址是港口。伤亡面积越来越大。”
韦恩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东海岸港口？”
“是。”
“怎么了？”舒格困惑，总觉得韦恩的脸色越发难看。
“三个月前，蝙蝠侠曾在东海岸港口驱逐黑帮，保护了三艘货轮。”一旁阿福解释。
也就是说，这一次，依旧是针对蝙蝠侠进行的犯罪？
“我去看看。”韦恩说完便要转身。
“我也去。”舒格匆忙跟上。
韦恩的脚步立刻停止，转头看了一眼阿福，“把港口附近讯息发给我。”说完，人竟然坐在了沙发上。
阿福了然，走到一旁的房间，再走出时，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两杯水，以及一个电子设备。
“你需要的东西，少爷。”阿福将餐盘放在二人身边，一杯水送到舒格面前。
舒格困惑望了一眼阿福，又看了一眼没有动水杯只拿过电子设备的韦恩。
“水中有安眠药吧？”她道。
阿福的表情没有丝毫被戳穿的窘迫，只是微笑着：“也许。”
“水是正常的，”一旁，韦恩却突然作声，而后静静从电子设备的一角抽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针尖，快速刺入舒格后颈。
舒格只感觉身体一僵，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有问题的是这个。”韦恩将电子设备扔在餐盘，重新起身。
“这位舒格小姐看来并不好骗的样子。”阿福笑了笑，“少爷，也许你需要一个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