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真爱难囚》第121章


在李国良被捕前,女号里的所有人都被张局和老郭挨个提出去询问过情况,秦良玉是第一个被带出去问话的。回来后,她便让邓洁悄声告诉号里除了林妮、史莉莉和于琳外的其她几个女人,不要将李国良给供出来。
结果所有人包括史莉莉和于琳,都以晚上睡得死,没听见什么动静搪塞了过去。
谁知在将当事人林妮提出去询问时,她居然毫无保留地将实情道出。
这些日子以来,整个看守所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低气压笼罩着。外面的干警人人自危,都小心谨慎地做着自己的分内事,能不与监室里的在押人员接触,就尽量远离。
就连最喜欢没事找在押人员聊天的迟先涛,也安静地在走廊往返巡逻。他不敢靠近监室,主要是因为现在基本每个监室里,都关押着一个曾经身份显赫的人。
就连女号里的冷美人秦良玉,他也拿不准是个什么大来路了。老郭和樊医生三天两头地往里面跑,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来的,不是亲自来给她送衣服,就是送吃的。
有一次,带在押人员出去提审的迟先涛,竟意外见到一辆军车停在看守所门口,张局居然从车里下来,抱着一个军绿色的大袋子递给了老郭。
回去后,迟先涛便发现那个军绿色的袋子在秦良玉的手里,里面全是他连见都没见过的高档营养品。
让迟先涛纳闷的还不仅是这些事,最近来提审在押人员的,居然还有高检和反贪局的人,就连军事法庭的办案人员也来过几趟。
迟先涛现在一到上班的时间,就感觉自己的神经紧张到要崩溃,他天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希望这批神秘的在押人员能够早日被判决送走,让自己紧张的神经缓解下来。再这样下去,一向好动的他都想申请调离了。
在此高度紧张时期,孙翊尔的判决下来了,三年!实刑!
听家里人为她聘请的律师讲,这次整个海滨市乃至省里开始实施严打,所有的案犯满三年刑期的,一律不准许判缓。
若非如此,她判缓的希望还是很大的,这倒霉催的吧,气得孙翊尔接到判决后,居然都忘记庆祝了,毕竟这判决结果比她预期的刑期要理想。
邵琪清的案子也判了,同样也是三年,她因为家里没有关系,办不出保外就医,便只有等待被送到监狱服刑。
天气正在逐步转凉,半个多月了,秦良玉没有见到马依风,她让王伟去看过几次,知道马依风只是在忙着手里的案子,并无不妥,便只得耐心地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二章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思念在等待中愈积愈重,漫长的等待和无尽的思念让秦良玉日渐消瘦。
今天是重阳节,风特别大,秦良玉发现在放风笼外一处灰暗的墙角,不知是谁种的一株菊花,在秋风摇曳中正悄悄地开放,似乎是在等待冬日的情怀。没有雨也没有阳光,只有一丝丝冰凉的风。 
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像极了那朵盛开着的菊花,孤独、清冷!
23天了,自回到看守所以后,秦良玉每过一天,便在下午放风时用一个小石头在水泥墙面上划上一条横杠。她数着这23条横杠,心里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她的月经已经推迟一个多周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自己怀孕了,或者是因为季节交替出现的正常紊乱?
以前无论多忙,马依风总会忙里偷闲来看守所里见上自己一面,哪怕单纯就是来陪自己吃上一顿饭。
可这都已经23天过去了,他就一点不想念自己?秦良玉突然感觉有些委屈,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对待爱情问题上的差别,得到了便不再珍惜?
“马依风不是您想的那种男人,相信我!”刚子见只有秦良玉一个人站在放风笼里,便飘到秦良玉的跟前,悬在放风笼外。
秦良玉哭笑了下,“我知道他不是,我只是突然有些害怕。”
“您是怕他不要您了吗?他不会的,同为男人,我能看出来他把您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那晚为了您的案子,他跟他的手下通电话时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他很敬佩他,他是个敢爱敢恨的好男人!”
秦良玉沉默了,她知道刚子说得都对,那马依风到底是为什么不来见自己?难道遇到了什么事阻碍了他来见自己的脚步?
“刚子,你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一直都跟着我,身上的戾气是不是消融了些?”秦良玉发现现在的刚子似乎不像初见时那么杀气腾腾的了。
“可能是吧,昨晚我去见贵儿的时候,发现我们的孩子在她的腹中不像以前那么不安地乱动了。”
一想起自己见到的付贵儿腹中那个属于他们俩的骨肉,刚子一向英俊而又冷漠的脸上,不自觉地浮上温和的笑意。令他欣慰的是,他见到付贵儿腹中的那小东西有个与自己一样的武器。
“秦将军,我有件事想问问您。”
“什么事?”
“不知道贵儿的寿命大概有多长?您上次也见过她,有没有留意过?”
“我只是大致看了下,从她的面相分析,应该是在60岁以上,但过不了70岁。何以要问起这个?”
“我。。。。”刚子不好意思直接开口了,他知道自己的请求有些过分,秦良玉定然不会同意。
秦良玉了然地一笑,“只是不知这阴司判官何时会来,他每次现身总是在我遇到阴魂时,等着下次他来了,我代你向他请求下吧!”
“秦将军!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您真的是一个好人!”说完,刚子竟直接屈膝向秦良玉跪下,连磕了三个头,秦良玉也不回避。
“我未必能够说服得了判官,我只能尽力一试,你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刚说到这儿,褚德重竟飘过来,他在与刚子并列的位置竟也对着秦良玉跪下。
“秦将军,能为我也求一下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以我妻儿的名义发誓,只要在阳间的一日,我一定唯秦将军马首是瞻!”褚德重满眼渴求地看着秦良玉道。
“罢了,罢了,你们俩都起来吧,我只能尽力一试,这又不是我能说了算的。”秦良玉无奈地道。
“秦将军,上次判官来羁押刚子的时候,我发现他对您好像挺不一样的。估计您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的。”褚德重边站起身边说道。
秦良玉不置可否,这阴司判官喜怒无常,之前答应自己的要求,那大概适逢他心情好吧。
邓洁和孙翊尔这时从监室厕所里走出来,两个人手里抓着被套的一角,在使劲地拧着水。她们俩刚把秦良玉的被套和床单给洗好。
而邵琪清因为力气小,只给秦良玉把枕巾、毛巾还有衣服,这样的小物件给洗了洗。
毛芳此时在监室里,正在为秦良玉绣马依风写的那个“爱”字,这还是孙翊尔的主意。
她说这些字都是用碳素笔写在衣服和毛巾类的东西上的,一旦水洗了,肯定就模糊或没了,所以便让女红非常好的毛芳,将那些字按照马依风的笔锋给绣上去。
“秦明月呢?”正在这时,一个新来的姓郑的年轻干警,拉开小窗口问坐在通铺上的毛芳。
“在放风笼呢,有事吗郑所?”毛芳问。
“哦,你招呼她一下,提审了,我在这里等着。”
整个看守所里,没人不知道秦良玉有着强大不好惹的靠山。换做提审别的人,他们都是直接站在小窗口吆喝,但对秦良玉他们却从不大声说话。
“明月,提审了!”毛芳从通铺上下来,急急地向放风笼走来,对正帮着孙翊尔拧被套的秦良玉道。
秦良玉手一抖,洗好的被套直接掉在了地上,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向监室里奔去。
“天呐,这闷骚的丫头想男人想疯了,看我们才洗的被套被她给弄的!”邓洁咋咋呼呼地笑骂道。
“净瞎说!你小点声!”孙翊尔高兴地看着已经走出监室的秦良玉的背影,对邓洁训斥道。
提审室外只有鱼头一个人站在那,秦良玉愣了下,继续向提审室方向走来。
姓郑的干警未经鱼头开口,便将秦良玉的手铐摘下,自觉地离开。
“嫂子!”待那干警走后,鱼头高兴地喊了声。
边答应着,秦良玉边疑惑地往提审室里看去。没人!她不禁一阵着急,一阵失落,甚至都忘记了去探听鱼头的心思。
“进来吧,嫂子,老大一会儿就过来,刚才被老郭招呼去了,说是让他去见一个人后就回来。”鱼头赶忙解释道。
见秦良玉毫不掩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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