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方糖先生》第70章


“前几天林修竹来的时候还有个长得很帅很帅的那个人是谁?没见过呢。”温瞳突然想起来跟林修竹一起来的喻沉言,便问道。
靳西沉一听,不高兴的说:“很帅很帅,比我还要帅么?”
温瞳赶紧解释:“不,你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仅仅一个帅怎么能概括你的美呢?你还有气质还有能力还有……”靳西沉笑着打断:“我不接受如此生硬的解释,除非你给我一个吻。”
“……”这个人还真是见缝插针啊,面对他的一本正经要求弥补,温瞳再一次败下阵来,谁让他看起来这么有理呢。
“唔……好像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有没有什么时候觉得我很烦人呢?或者会后悔把我从新西兰带回来呢?”温瞳咳了两声转移话题。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靳西沉挑了下眉梢,反问。
“我既然问了当然是想听实话啊,而且我要说假话那你说了我也知道不是真的了呀,我是病了又不是脑子坏掉了。”温瞳生气的别过头。
他倒是诚实的点了下头:“实话么,有。”
“那你有没有觉得我特别幼稚呢?像你那么年轻就在自己的领域里活的那么大的成就,你看我现在都快到了你带我回来的年纪了,还只会躲在你的怀里,把一切事情都丢给你解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呢?”温瞳动了动,感觉脚心有一点酥□□痒的错觉,忍不住想要去挠,可偏偏手指被靳西沉勾住动弹不得。
“我曾经说过,那些他们以为的丑闻,恰恰是我认为的幸运。迄今为止我曾遇到三件幸运的事情,一是答应你父亲的条件从新西兰带回你,二是爱上了你,还有就是再一次从大蓝洞带回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也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你说出来的话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听,最好每天都像林修竹一样话唠,至于有没有一点后悔把你带到我身边,你说呢?”靳西沉最后一个问题却是没有回答,二是抛回给了她。
“我像林修竹一样话唠?还是算了吧,我怕也把自己说缺氧了。”温瞳想起有一次林修竹不停的控诉靳西沉,说到最后都开始头晕,能把自己说到缺氧,他也算是一种本事。
“我希望你可以一直一直在我身边,不说话也好,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也好,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你说这些话,是不是因为我快要死了,要哄一哄我呢?”
靳西沉站起来,抱着她走向卧室,口中问道:“要睡一会么?”
“我想睡你。”温瞳趁机咬了他的耳垂一下,然后在他偏头的时候迅速躲开。
“可以,前提是先把药吃了。”靳西沉也是一脸淡定的答应。
话题转变的是不是有点快了?温瞳闷闷的说:“能不能放一天假,放一顿也行啊。”□□叨呢,突然小腿一阵剧痛,她一下没忍住啊了一声,靳西沉立刻问:“怎么了?”
温瞳吸了口气,哆嗦着说:“有有有点疼。”
“哪儿疼?”靳西沉三步并作两步将她放在床上,立刻要去检查她的身体,被她一把拉住:“脚。”
靳西沉却是一怔,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几乎是过了两秒才蹲下身去,手指圈住她的脚踝,立刻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那处皮肤传来,刺痛中带着一点□□,她忍不住缩了缩。靳西沉在她小腿以及脚踝脚底的人穴道各自按了按,时不时问:“有知觉吗?”
温瞳忍住吸气的动作:“轻轻轻点儿啊啊啊疼,真的疼你别这个眼神看我我没骗你。”
靳西沉弯腰将她从床上抱了下来,小心的将她的脚搁在了地上:“试一试?”
“那我要是成功了,今晚有没有什么奖励呢?”温瞳小心的伸出一只脚,试探的稍稍用力。
“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靳西沉头也没抬的回道。
“不要吃药。”温瞳立刻趁机提出。
“不可能,换一个。”靳西沉也是立刻拒绝,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行我们就立刻兑现前一个吧。”温瞳说着,也不下地了直接勾上他的腰,手指却是去解他的扣子,从领口一一往下。实话说,这个动作真的很考验体力,她必须很用力才能盘着他的腰,而手上的力气全在他的扣子上,耗费的不是一点点力气。
温瞳试图让他弯下腰,最好顺着她的动作躺上床,于是蛮横道:“你快躺下,我现在就要睡你了。”
靳西沉的唇角露出一点笑,虽然没有动,但一只手已然托上她的腰,防止她脱力掉下去。嘴角笑意越发的浓:“这么着急么?”话尾微微上挑,带着一点纠缠的意味,足以撩动她的心尖,而托着腰的那只手,手指也没闲着,在她的腰眼处一按,她顿时发软,两腿都是一松,被他轻轻抛在了床上。
温瞳抬手去脱他的衣服,其实靳西沉说的对,也不对。她是着急,但急的是她总害怕自己的脚有一点知觉是回光返照,听人说,人死之前身体会突然变好,好像一切问题都消失了一样,就像她现在这样。
靳西沉吻得霸道,她哆嗦着手还没全部解开他的纽扣,此刻她已经差不多被褪去了大部分的衣服,手指被他扣着,一点点去亲吻,狂风骤雨般的感觉让她迅速发软,抬眼就能看见他眼底深邃幽深,连日来的隐忍好像都有一点要爆发的迹象,靳西沉拉高了她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身侧,紧紧贴住他的腰身。
“还需要我做一些事情么?我听人说做这些事情要讲究情趣,我要适当进行挑逗你才会更受不了。”温瞳认真的提议。
“不用挑逗就已经很让我受不了了,而且做这种事情,你只需要一句话我就会满足你,根本不需要你费神去想办法,当然如果你喜欢有情趣一些,想要进这么做的话一定全力配合。”靳西沉笑着咬了她的下巴一下,力道不重。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情趣呢?如果你说出来我照做的话我觉得比我想要容易的多。”温瞳问。
靳西沉竟然真的想了想,然后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立刻被温瞳推开,脸烧红的像是抹了催熟剂的苹果。紧接着靳西沉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带着山雨欲来的气势,急速压倒她,吮吻啃咬更是丝毫不落,仿佛要一口一口将她吞吃入腹。温瞳觉得有点喘不过气,但更多的是迎合上去,她现在觉得害怕,只有紧紧的抱住了他才会觉得安心,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温瞳已经有些迷糊糊的犯困,隐约听见他的手机响了,靳西沉轻轻的下床去接电话,然后就是门关上的声音。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直在走一条路,到处都是黑黑的一点光亮也没有,没有人什么东西都没有,她拼命拼命的想往前走,可是却看不到尽头,她不敢停下来,仍是咬牙向前,突然就在一个拐角的地方发现了一点亮光。
亮光里有两个人影,温瞳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她的爸爸妈妈,仍是并肩牵手的对着她微笑,一言不发。
温瞳跑过去想要抱住他们,对他们说自己心里的委屈无助和害怕,却越跑离他们越远,她拼命的伸手想要抓住他们,耳边却突然传来靳西沉的声音,带着一点难以克制的发颤和惊喜,每一个音调里都含着难以描述的情绪。
她看着父亲和母亲越走越远,只剩一个个小小的光点然后消失不见,她颓然蹲下身,紧紧的圈住自己的肩膀,都说人死的时候会突然顿悟,像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样的词也很多,大概这就是顿悟的一种。
温瞳没有这样的觉悟,做不到很多人那样的豁达,在面对死亡时显得那样无足轻重,在这一刻她的脑中忽然泛起很多和靳西沉在一起的片段。她有留恋,有不舍,有太多无法言说,在这一刻全部展现出来,不管她怎样说服自己要坦然面对这样的结局,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么。
可这样的心理建设无论做过多少遍,她都无法释怀,并去接受自己始终要死的事实,她终归还是不想放手,哪怕一分、一秒她都想尽可能的多陪在靳西沉的身边。
“瞳瞳,醒一醒,瞳瞳。”
她从梦里惊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靳西沉紧紧的将她圈在怀里,眼睛湿漉漉的,温瞳怔怔的去碰他的眼睛:“……怎么了?”
她能想到最坏的下场,就是她会在今年的春节前结束这趟旅程,然后温瞳这个名字也会在这个冬天终止,但看到这样的靳西沉,她还是心口抽痛,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力气,除那句话再也问不出任何东西。
温瞳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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