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又名人妻》第127章


二零一四年,梵歌在哥本哈根有了一些不错的朋友,他们会在假日出去旅行,他们把在旅行中的拍到的视频放到视频网站去分享,有时候聚会,遇到烦恼的时候可以找人倾诉,梵歌开始和所有的人一样生活着。
二零一五年,年末,温言臻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正一点点的把她拽离原先的生活轨道,梵歌很害怕兜了那么大的一圈一切最后还是回到原点。
最初,梵歌还可以对温言臻假以辞色,渐渐的,开始心疼,心疼他做了那么傻乎乎的一件事情。
心疼,是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最为危险的情愫。
如此刻。
在漫天的大雨中,熄火的车厢里逐渐变得冰冷,这个男人急着来接她,他光顾给她拿外套他自己忘了穿外套,不仅忘了穿外套还就只穿着凉鞋,现在,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由于他的疏忽他让她在这里挨冻。
心里叹了一口气,梵歌低头看着温言臻的脚,口气硬生生的:“很冷吧?”
温言臻头猛的一抬,头搁到车顶棚发出闷闷的声响,这是一台迷你汽车,是梵歌抽奖抽到的,车型小得可怜。
他摸着自己的头,语气很自责:“梵歌很冷吧?”
“。。。。。。”梵歌翻白眼,好像,温言臻比以前反应迟钝了一点。
温言臻似乎想起什么,他又急忙忙的从车后座拿出一包东西,急冲冲的揭开,那是一个保温瓶,他把保温瓶倒出了乳白色的汤水倒在保温杯上,递到梵歌面前。
“把这个喝了,喝了它就不冷了。”
那是还冒着热气的味噌汤,拿着保温杯的温言臻仿佛变成许久以前拿着药哄梵歌吃的那个温言臻了。
不,不,一直都是!
也许是梵歌迟迟没有伸手去接,温言臻急了,他把保温杯向着梵歌靠近一点,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手一抖,保温杯上的汤水一下子全部倒在梵歌的胸前去了。
“该死的。。”温言臻咒骂着,第一时间手来到梵歌的胸前,并且迅速的拉开她外套的拉链,喃喃的:“有没有被烫到。。疼吗?应该很疼吧,有没有。。。”
渐渐的,温言臻的动作变慢起来,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梵歌的胸前,梵歌顺着温言臻的目光低头。
该死的,她今天穿的是裸色的低胸v字领的薄毛衣,两件外套的同时被剥开,这样一来,胸前呈现出来的就。。。
该死的,还有,还有裸色的薄毛衣在经过水迹的浸透,紧紧的贴住胸前高耸起来的部位,怎么看都。。。。
温言臻的目光在极短的时间里一寸一寸的变得灼热了起来。
车厢里的气氛因为温言臻的目光微妙了起来,梵歌想,她应该板起脸,应该粗着嗓音,用面馆老板对着她的擀面工的口气,指责他把她带到这个见鬼的地方来。
不,不,不对,梵歌想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拿开温言臻落在她胸前的手,因为,这个坏家伙现在的手指已经从她外套的拉链处落在了她锁骨上,而且。。。
而且,正一寸寸的往下移动。
而且,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梵歌发现自己的脚趾头不由自主的卷起来。
“梵歌。。。疼吗?”要命的是,他用性感得要命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梵歌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唯一会移动的就只有眼睛了,此时此刻,她的眼睛正垂着,看着温言臻的手指沿着锁骨在乳|||沟徘徊着,手指仿佛察觉到主人的没有抗拒的意思,逐渐的大胆起来,一点点的试探的沿着高高耸起的地方,撩开薄毛衣的领口边缘往上,慢慢的手指延生到主人的肩膀,一扯,本来就开得很大的领口迅速的从左边肩膀滑落,一根细细的枣红色细带露了出来。
温言臻直喘着粗气,那种气息仿佛会传染般的,梵歌的喘气声也不平稳了起来,不平稳的呼吸导致她胸部的肺活量在激荡着,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由于喘息的关系在激烈的起伏着。
这下,温言臻目光丝毫不再含蓄起来,表现出了一种类似狼般的贪婪,他的手指绕着细细的肩带,沿着肩带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来到肩带和立体型的内衣接口,然后,手指放开了那根细带沿着内衣的半球体边缘绕行,修长食指若有若无的去触摸那些没有被包在内衣高耸起的部位。
“洛梵歌,快拿开他的手,不要让他这么快的就得逞,温言臻这个男人太讨厌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做出那种奇怪的事情,要是,他真的认不出你来怎么办?要是。。。”梵歌咬着牙,心里大声的呐喊着。
终于,梵歌可以移动身体了,却发现,温言臻从他的座位移到她的座位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梵歌好不容易动的身体又扁扁的被压在车椅上,要命的是。。
要命的是温言臻整个手掌隔着内衣压在她的胸部上,刚刚好,没有等梵歌做出任何的反应,他的手隔着那层内衣的纤维摩擦着。
更,更,更要命的是温言臻和梵歌此时此刻的坐姿。
梵歌当然知道,抵在自己大腿上那处灼热的所在是什么。
在这样一系列的变化中梵歌结巴了起来,温。。温。。。
然后,梵歌一个发音也发不出来,近在咫尺的脸眼波宛如磁铁一般的,一眨,眼帘落下,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在两盏手机的蓝色屏幕灯下充满着某种的魔力。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整个头颅趴在梵歌的胸部上,他。。。
他竟然用牙齿咬断那条细细的肩带。
温言臻,这个混蛋,梵歌生气极了,要知道,那件内衣价格不菲,梵歌握着拳头,本来,她是要用拳头狠狠的敲在他的头颅上的,可。。。
可随着温言臻的下一个动作,想敲他的头变成了手掌去紧紧的捧住他的头,温言臻,他。。
此时此刻,温言臻的舌尖正在挑弄着她胸部的顶端,先是温柔的□,接着小心翼翼的含住,用唇瓣去讨好,等到她的手掌落在了他的头上时,味蕾接受到来自主人的情潮,狠狠的含住,吸吮。
仿佛,那小小的一点儿是生命的来源。
那吮,仿佛要把梵歌的灵魂吸干,掏空,然后,沉溺,在你的身体不断下坠的时候,你匆匆忙忙的手抓。
然后,你知道了他,你的灵魂知道了他,它冲破了你的躯壳,导致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是的,梵歌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躬起身体迎向他,她只知道她的身体迎向他是为了更好的和他贴近。
然后,事情变成了那样,大雨倾盆的夜晚,男人和女人在车厢里干柴烈火了起来。
温言臻在剥梵歌的衣服,梵歌在剥温言臻的衣服,小得可怜的车厢里剥彼此的衣服仿佛变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最后,他们都等不及把彼此的牛仔裤全部卸下。
她的身体不安份的蹭着他的身体,她在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可是贴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像只对着她的胸部感兴趣了,压根对别的事情没有兴趣,即使他的身体抖得可怕。
梵歌用自己的膝盖去顶他,用腿去蹭他已经热得发烫的所在,用肢体语言告诉着。
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掉落,他趴在梵歌的耳边,低语,梵歌,车厢太小了,我怕你不舒服。
他的脸涨得像红色的番茄,支支吾吾的继续的:“梵歌,我没有。。我没有经验,那种事情我没有做过。。。。”
天!梵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他继续支支吾吾:“梵歌,那个。。。我怕你疼,而且,我想。。我想我们的第一次能在美好的地方!”
天!第一次?这个男人说第一次?
梵歌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片刻之后,梵歌的眼角滋润,这个男人真的把一切忘记了,就为了她的一段玩笑话,然后,他做到了他所说的那样,第一眼就知道是她。
真傻,温言臻真傻,傻毙了。
手往下,来到他拿处灼热的所在,握住,听到他动情的喘息,在那些喘息声音中,指引着它,抵住自己柔软的所在。
在他耳边低语,阿臻,没事,不会疼的。
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可以吗?梵歌?”
“可以的!”
就这样,他一举进入,那般的莽撞,只疼得梵歌直呲牙,温言臻的行为还真的符合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第一次没有经验。
之后。。。
之后,车厢里出现这样可笑的对话。
“梵。。梵歌,我疼。。你。。你太紧了。。。包得我。。”
“。。。。。你动,你动就不疼了。。。。。”
迷你轿车在林中深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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