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风在吹,我在等你归》第187章


可是艾文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过傅令野这回答模棱两可的,我知道他这个人面冷心热,虽然也是要看人才能热的起来,可我猜想,如果艾文接下来出什么事情的话,傅令野也做不到真的袖手旁观。
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以后我们还会不会因为艾文而吵架,应该不会吧,毕竟都说好了心里有什么事情或是想法都会告诉对方的,信任和沟通都要有。
也许真的等艾文被调往美国分公司或者她受不了自己提出离职了才能真的告一段落,只是那个时候到底还有多久呢?
听着我叹气,傅令野问我:“是不是手疼了?”
“有点疼,但更饿。”
他扫了我一眼,直视前方语气淡淡,“那你可以先吃会儿自己的手,估计也差不多烫熟了。”
我:“……”
第188章 帮忙洗澡
还好被烫的是左手,我用右手还能吃饭,只是除了吃饭以外,其他做什么都有些不方便,因为左手手背上烫了好几个水泡,一用力或者捏拳头的话就扯得疼的我呲牙咧嘴眼泪汪汪。
回到家后,傅令野给我放了洗澡水,我试着自己一只手脱衣服,可脱了一半就把自己的胳膊卡在衣服里面了,受伤的那只手又没办法捏拳使劲,于是我急急忙忙去找傅令野,结果他看了我一眼,十分严肃地说:“站好,别动。”
我不明所以,连忙保持着胳膊被卡在衣服里怪异姿势站好,结果他老人家拿起手机对着我拍了一张,我一愣,顿时怒火冲天地扑过去,“混蛋,你给我删了!”
他忍不住了,笑出声,“白素然,我得把你每个犯蠢的样子都给记录下来,以后让你自己好好欣赏一下。”
我跺着脚,“我感觉自己像个智障,赶紧帮我把衣服脱了!!”
这人慢悠悠地又看了两眼,踱步过来帮我把外面的衣服脱了,我顿时松了口气,活动着自己被卡酸了的胳膊。
“内/衣要不要帮你脱?裤子要不要脱?”
我别扭地转过身,“不用你帮!”
一只手将自己脱光光后,我坐进了浴缸。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简直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没泡两分钟,浴室的门开了,某人一丝不挂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我觉得辣眼睛,默默地将头扭到另一个方向。
这人对于我的举动很是不屑,“白素然你躲什么?这可是你最爱的大家伙!”
我:“……”
他进了浴缸,一下子把我拉进了怀里环抱住我,两条腿将我箍住,倒了沐浴露就往我背上搓,“白素然,我来给你洗澡。”
傅令野坐我身后,拿浴球给我左搓搓右搓搓的,倒是让我觉得很舒服,只是搓着搓着,浴球就被他扔到了一边,原本好好给我洗澡的两只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从背后移到了我胸前,又是捏又是揉,像玩玩具一样。
我忍了他两分钟,他乐此不疲,跟上瘾了似的,越揉/捏越起劲了。
“行了行了,我洗好了!”
“胡说,你明明没有洗好,我还没有给你洗腿呢。”
我:“……”
这人滑到我前面,捉住我的两条腿开始搓,我见他挺认真的,于是靠在浴缸上享受,可是没一分钟,他又开始不规矩了,手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大腿根那里蹭,我蹬了他一脚,他便把我的腿捉住,一只胳膊夹住一条腿,然后自己往我身上贴。
某物雄赳赳气昂昂,他一靠近,那物就往我小腹上戳。
“傅令野你够了!”
“你又胡说,我明明没有够!”
我:“……”
他像是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夹着我的双腿,自己在浴缸里不断地前后滑动,一往前,就用自己的某物故意往我身上戳,一往后,手就顺着我的大腿摸下来。
明明都是个二十九岁的成熟男人了,在外面优雅起来是个绅士,冷漠起来是个冰块,可现在却能幼稚成这样我也是佩服他。
玩了几分钟后,我不耐烦了,“傅令野我热。”
因为手不能碰水,所以我一只吊在浴缸外面,傅令野怕我碰到了水,还拿毛巾给我裹起来了。
“好了好了。”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我洗干净,我赶紧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扯了浴巾,身后的傅令野也跟了出来,从我手里拿过浴巾将我擦干。
我抬步要走,他却一把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刚要问他怎么了,可抬头却看到这人眼底的欲色,心里一颤,“别,我手疼,没心情做。”
傅令野瞪眼诧异,“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我帮你刷牙洗脸,你脑子里怎么成天都是些黄色东西?啧啧,白素然,没想到你欲/望这么强。”
尼玛的,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真是厉害!
“我要卸妆。”
傅令野给我穿上浴袍,问:“怎么卸?拿毛巾擦吗?”
“不是!你用卸妆棉沾了卸妆油给我擦脸。”
他打开卸妆棉的盒子,皱眉问我:“这不是抹布吗?”
去你的抹布!你见过这么小块的抹布吗?
好不容易指导这个大男人正确的把卸妆油倒在了卸妆棉上,他在我面上用力的开始搓了起来。
我立刻就叫道:“傅令野你轻点!皮都要被你搓掉了。”
“女人真是麻烦。”
“男人不麻烦,要不你去找个男人?”
他一言不发,那他的小霸王戳了我一下,我立刻就不吭声了。
擦了半张脸后,我说:“这个扔了,换一张吧。”
傅令野停下来看来了一眼那张用过的化妆棉,顿时就诧异起来,“白素然你的脸怎么褪色了??”
我:“……”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开口解释说:“擦下来的是粉底!你的脸才褪色了!土包子!”
我还没生气,他这个乡巴佬直男倒是先怒了,将卸妆棉一甩,不高兴地嚷嚷:“谁让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擦脸上了!你怎么不把酱油往脸上抹?”
我:“……”
好不容易给我卸完妆洗完了脸,我满脸是水,眼睛都睁不开,用没有受伤的手抹了一把水,喊他:“傅令野,给我擦擦脸。”
话音刚落,一个温热的唇就落在了我的嘴角,继而一点一点的贴到了我的唇上。
他浅浅的几个吻让我觉得甜甜的。
我刷牙的时候他也在我旁边站着刷牙。我看着镜子里的他,高出我整整一个脑袋都不止,我在他边上就显得十分娇小。两人都在刷牙,嘴唇被白白的泡沫盖住,看着觉得有趣,脑袋靠在他的手臂上,用手机拍了一张,看着照片觉得更有趣。
正傻笑着,他突然一下子用手臂夹住了我的脑袋,我只好放下手机用牙刷去敲他的头,结果他把头一偏,我敲不到,只得哇哇叫。
以前每次睡觉我都是睡在他的右边,今天左手烫伤了,所以爬到了他的左边,把手伸远避免不小心碰到或是压到。
躺下来觉得有些不习惯,翻来覆去的,他搂着我问:“跟条泥鳅一样的,这是干什么?”
“我想抱着你,但是我不敢伸手。”
傅令野笑了,“那你可以伸腿。”
“好主意!”我直接把自己的腿架在了他的肚子上。
……
虽然昨天傅令野已经说了让我这两天不要去上班,但是我觉得我只是烫伤了左手,并不是太影响工作,所以早上的时候还是爬了起来。
站在盥洗台前,他在给我挤牙膏,我对着镜子打了个哈欠,这人瞟了我一眼后来了一句:“白素然,你打哈欠的样子像只河马。”
我:“……”
……
我以为艾文要休息几天,没想到第二天上班就碰到她。只是她仍旧虚弱的样子,吃饭的时候还是一位男同事帮她端的盘子。
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正吃饭吃得带劲。
艾文坐下来之后,看嘴型应该是对男同事说了声谢谢,然后脸色苍白开始捏着筷子吃饭。她吃得很慢,娇弱的模样成功的引起了同桌几个同事的关心。
我收回目光继续吃饭,心想着也不知道昨晚傅令野的那番话她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选择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不过她要是没听见去也不要紧,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是轻微的烫伤,到底不严重,让傅令野伺候了两天之后,我的手慢慢就好了,也不疼了,手背上水泡破裂的地方开始慢慢结痂。
手好了之后心情顿时就更好了,感觉作为一个正常人真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躺在床上用什么姿势睡都行,再也不用担心不小心碰到手疼得自己哇哇叫。
这天晚上洗完澡上床之后,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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