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72章


他动了,蹭了蹭,眼睫毛在她脖子上刷了一下。
好痒啊。
陈香台摸摸脖子。
这是晕倒了还是睡着了呀?
她推了推他,声音放大一点:“先生。”
那位先生咕哝了一句。
她凑过去听。
哦,是睡着了,因为他在磨牙。
在医院,这种累到瘫倒的病人家属是很常见的,按照规矩的话,是不可以让病人家属在医院走廊睡觉的,不过,陈香台觉得这些家属怪可怜的。
她撑着这位家属的头,让他躺下了,医院的冷气来得很足,她去找了两张报纸过来,盖在了家属身上。
他翻了个身,报纸掉在了地上,同时,他口袋里的手机掉在了椅子上。
陈香台看了一眼椅子上的手机,好巧,跟谭女士发给她的照片里的手机是一个型号,她把报纸捡起来,盖住了“睡美人”和他的手机。
陆星澜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一片阴森森的树林,还有一只跟他一样高的兔子。
兔子在后面追他。
“你站住!”
“你不准跑!”
“这片森林都是我的,我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他便问兔子:“那要怎样你才让我走?”
兔子说:“你让我咬一口。”
他犹豫了片刻,把一根手指伸过去。
那只兔子突然扑过来,把他按在了地上,咧出一口兔牙,凶神恶煞地说:“我要吃你的胡萝卜。”
“我没有——”
兔子一口啃在了他嘴上。
“星澜。”
“星澜!”
陆星澜翻了个身。
姚碧玺一脚踹过去:“陆星澜!”
他迷迷糊糊地睁了眼,咕哝:“嗯……”他睡眼惺忪,脸上有压出来的印儿。
姚碧玺看得火大:“让你守着你妹妹,你倒好,在这儿睡觉!”
他坐起来,正了正领带,又是一副正经禁欲相,打了个哈欠:“那我回家睡了。”
姚碧玺:“……”
她就不该叫醒他,让别人捡走算了。
陆星澜舔了舔唇,又舔了舔,有点口干舌燥。
这个点,普尔曼的街道上,华灯明亮。
机场的VIP通道上,有两伙人,各站一边。
左边那伙,大多是华人。
“熊哥,对面是哪条道上的?”这么大排场。
熊哥双手揣着兜,朝对面瞥了一眼:“咱们的土皇帝啊。”
哦,是小治爷啊。
右边那伙,各种肤色的都有。
“阿Kun,熊虎帮的人怎么也在这儿?”
阿Kun无视那帮子人:“不用管他们。”
就在这时,在通道的转弯口,华人撞上了黑人。
一个说英文,很张狂:“没长眼睛吗?”
一个说中文,很暴躁:“你瞎啊!”
说英文的那个用中文嚎:“你说什么?”
说中文的那个用英文吼:“你再说一遍。”
一言不合,两人眼看着就要干架。
熊哥冲他的人命令了一句:“不要闹事。”
阿Kun也冲他的人说了一声:“回来。”
险些干起来的两人这才各自收敛,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眼神在交锋。
剑拔弩张的,除了接人的两伙人之外,还有被接的两个人。
苏卿侯坐在机舱过道的左手边:“普尔曼到了。”
普尔曼和帝都的温差很大,这边正是秋风瑟瑟的季节。
江织坐右边,他解开安全带:“我知道。”
苏卿侯戴上墨镜,起身:“那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江织走在前面,他把风衣外套穿上,回了个头:“想报复我?”
苏卿侯与他隔着一两米,走在后面:“你说呢?”
在帝都,是江织占优势,到了普尔曼,就是他说了算。
他脚步慢慢悠悠,话里有话,:“普尔曼这地方没人管,偶尔死个人也是常有的事。”
江织停下脚,面向他:“先救周徐纺,等她平安回国后,你提什么要求都行。”就一点,他强调,“除了周徐纺和我的命。”
这两样,是他的底线。
苏卿侯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这是在求我?”
江织舔了舔牙:“是。”
周徐纺凶多吉少,是他有求于他,所以得低头。
苏卿侯走上前,戴着墨镜瞧江织:“那你求我。”
得寸进尺的家伙。
江织吹了吹额头前的碎发,认命:“求你。”
苏卿侯笑了笑,墨镜上倒映着江织一张漂亮的冷脸:“我突然发现,玩你比玩周徐纺还有意思。”他就喜欢这种报复的感觉,别人越不痛快,他就越痛快。
江织:“……”
狗东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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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澜和香台的故事放到番外写,就是一个非要用口水报恩的故事,小甜文一个,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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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江织小治爷联手营救周徐纺
卡内维斯山脉地处高海拔,终年积雪。
山下荒无人烟,一眼望去,平川之上只有一座六层高的实验楼。
顶楼的实验室里摆放着各种医疗仪器,加长的实验台在最中间,台子上躺了一个人,男性,双目紧闭,年龄不详。
他身上插了各种管子,胸前、手上,以及额头上都贴着电极贴片,导联线的另一端连接着心电监护仪、电休克仪。
实验台两边站着一男一女,一个测量,一个记录。
“血压。”
“收缩压90,舒张压60。”
“体温。”
“28。”
“脉搏。”
“70。”
“呼吸。”
“32。”
这时,旁边的仪器发出警报声。
“嘀!”
“嘀!”
“嘀!”
一声接一声,短暂急促。
心电图和脑电波此时都在急剧变化。
“萧博士,”Daria是生物细胞学博士,她放下记录表格,“患者可能要苏醒了。”
就在这时,实验台上的患者突然睁开了眼睛。
“醒了,患者醒了!”
站在仪器旁兴奋喊叫的男人是萧轶的后辈,Bruce,他专攻基因医学。
实验台的正对面放着一台摄像机,萧轶戴着口罩,半边脸入镜,他眼神灼热,迫不及待。
Daria在询问患者状态。
“患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得到我说话吗?”
“如果听得到,请眨眨眼。”
“患者。”
“患者。”
实验台上的男人眨眼了。
严格来说,男人并非患者,是濒死的实验员,病号服的胸前有编号,他编号049。
“成功了。”萧轶双目通红,“我成功了。”
活了。
011的血让濒死的人活过来了。
萧轶狂喜,脖颈的青筋暴鼓着。
突然,实验台上的男人瞳孔放大,猛地坐了起来,嘴巴大张,吸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
Bruce看了一眼心电仪:“萧博士,患者出现异常。”
男人肌肉痉挛,浑身抽搐。
“体温降到21度了。”
“血氧饱和度在降低。”
“脑电波频率30,出现β波。”
Bruce的语速很快,Daria的记录一时速度跟不上。
“让开。”
萧轶推开两人,拿了注射器,把安瓿瓶里的药注入患者静脉,电休克仪才刚启动——
“萧博士,脉搏消失了。”Bruce看了一眼时间,“死亡时间是——”
“他怎么会死?”萧轶摇头,瞳孔殷红,“不,不可能!”
实验怎么会失败?
不,他不能失败。
他拿起除颤仪的电极板,把电流调到最大,按在男人胸口,超强的电流立马将他反弹出去,他涂上导电膏,再次放电。
他眼都红了,额头暴起了青筋,心电图却毫无动静。
“萧博士,”Daria很遗憾,“患者心跳已经停止,实验失败了。”
基因异能用于医学治疗的实验他和他的团队做过无数次,之前用的都是萧云生的血液样本,可这次不一样,实验样本换成了周徐纺,她是一代变异体。
可没什么还是不行?
萧轶喃喃自语:“为什么会失败?”
Daria和Bruce两位博士面面相觑,也没有答案。
“把尸体处理掉。”
萧轶说完,走出了摄像镜头,到旁边,掀开帘子,帘子后面是另外一张实验台,周徐纺躺在上面,手脚被捆,在昏睡。
萧轶盯着她,自言自语:“哪一个环节出错了?”
为什么不行?她的血分明有超乎常人的再生和自愈力,为什么萧云生之后再也没有复制成功过?哪一个环节不对?是诱发条件?还是输血量?
一个穿着隔离衣的男人从外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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