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74章


苏卿侯磨了磨牙齿。
萧轶数道:“一。”
他并无动作。
萧轶继续:“二。”
他的指腹已经碰到了扳机。
“三——”
声音还没落地,他喊:“等等!”
萧轶往下落的手指停住了。
不可一世的小治爷,认输了。
萧轶收起手机,笑道:“小治爷,您怂了。”
小治爷称霸普尔曼,多少次被枪指着头,也没眨过眼皮,可这次,他认栽了。
他举起手,投降:“提吧,你的要求。”
萧轶说:“把枪放下,全部都放下。”
苏卿侯没吭声。
他身后的阿Kun急了:“小治爷,不可以!”
萧轶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要我继续数到三吗?”
苏卿侯毫不犹豫地命令:“全部把枪放下。”
说完,他第一个把枪丢在了地上。
阿Kun心急如焚,大喊:“小治爷——”
苏卿侯回头,红着眼吼道:“全部给我放下!”
完了。
阿Kun只有这一个念头,他们小治爷要完了,枪林弹雨里都没有投过降的小治爷投降了。
阿Kun眼都发热了,他放下枪,紧接着,弟兄们全部放下了枪。
萧轶捡起了苏卿侯的那把,他得逞了,洋洋得意:“小治爷,我跟着您有十多年了,从来没见你这么糊涂过,您和江织一样,都犯糊涂了,卡内维斯也好,同庆岛也好,都是我故意放出去的消息。”
他和江织一样,关心则乱,所以,一个一个都往圈套里跳。
“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周徐纺身上有多大的价值。”萧轶走上前,瞄了瞄方向,枪口对准苏卿侯的胸口,“您怎么就觉得我会和您一样蠢,会为了个女人放弃所有。”
阿Kun咆哮:“萧轶,你敢!”
萧轶冷笑了声,叩动扳机。
最后一秒,枪口方向一转。
“砰!”
枪响的同时,病床旁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嘀的一声,随即,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
他开了枪,射杀了病床上他的妻子。
枪声过后,一伙人冲了进来,包围了苏卿侯和他的手下。
卡内维斯是陷阱,目的是为了炸死江织,同庆岛也是,萧轶早就埋伏好了人马,只等苏卿侯跳进来。
“好走,”萧轶抬起手,“小治爷。”
他再次扣动扳机——
“砰!”
阿Kun刚要冲上去挡,脚下定住了,只听见萧轶大叫了一声,手里的枪脱了手,掉在地上,他抱住手,睚眦欲裂地痛叫,子弹穿了手心,血流不止。
阿Kun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一枪不是萧轶开的。
苏卿侯立马捡起地上的枪,指在了萧轶的头上,他这才抬头,往外看去。
“记住,我救了你一次。”
是江织。
他穿着一身黑,站在门口,外面刚刚下过雨,他鞋底有泥,头发半湿,眼底染了秋天的寒气,冷得几分萧瑟。
“你、你,”萧轶按着汩汩流血的手,“你没死?”
怎么会没死?卡内维斯的实验室都炸成了灰,他为什么安然无恙?
“我的命贵着呢,你要不起。”江织把半敞着的门踢开,走进去,目光一扫,问萧轶的那群人,“你们呢?是投降还是跟我拼到底?”
江织后面,熊毅直接扛了把比手臂还长的枪。
包围着苏卿侯的那一群人面面相觑之后,放下了枪。
江织走过去,一脚踹在了萧轶背上。
他刚要爬起来,江织抬脚踩在了他背上,用力一碾,把他摁回去:“说,周徐纺在哪?”
萧轶扭头,双目通红:“你敢杀我吗?我死了,周徐纺也要陪葬。”
江织俯身:“是,我不敢杀你,不过,”他把枪收起来,从地上捡起把匕首,指腹抹了抹刀刃,“谁说我要杀你了?我就教训教训你。”
他抓住萧轶的手,按在地上。
萧轶慌了,挣扎大喊:“你要干什么?!”
江织说:“废了你。”
“你——”
他抬起匕首,刀尖朝着萧轶的手背,狠狠钉下去。
“啊啊啊——”
血溅三尺,哀嚎不断。
时间倒回二十分钟前。
江织的车已经快到卡内维斯了,他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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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江织反杀,周徐纺现身(一更)
江织的车已经快到卡内维斯了,他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什么事?”
“查到了点儿东西。”乔南楚简明扼要,说,“萧轶的妻子在出意外之前,也是人体实验室的试验员,而且很不巧,还是六号染色体变异。”
周徐纺也是六号染色体变异。
出发之前,江织多留了个心眼,让乔南楚帮忙查实。
“具体是什么意外?”
“医疗事故,而且造成事故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萧轶。”
不对,救人是幌子。
萧轶根本不在乎他的妻子,如果在乎,就一定不会拿她来做实验。
江织思索过后:“南楚,再帮我一件事。”
“你说。”
“温白杨在你旁边吗?”
乔南楚:“在。”
“问问看她,能不能入侵卡内维斯实验室的警报系统?”
“等我电话。”
五分钟之后,乔南楚回复了他两个字:“搞定。”
江织立马调转方向。
熊毅完全摸不清头脑:“二少,咱们这是去哪?不去卡内维斯了?”
“去同庆岛。”
卡内维斯是个陷阱,同庆岛也是,萧轶贪得无厌,劫走周徐纺之后,下一步是斩草除根。
同庆岛疗养院。
匕首的刀尖钉进了萧轶的手臂,一拔出来,血就溅得到处都是。
他抱着手,痛得在地上打滚。
江织起身,用床单擦干净手,踢了踢萧轶的腿,他没耐心了:“我再问一遍,周徐纺人在哪?”
萧轶扭头,双目殷红:“有本事就杀了我。”他抬起脸,面目狰狞,“有周徐纺给我陪葬,我也不亏。”
“我不是说了吗,不杀你。”
江织蹲下,把萧轶另一只手按在了地上。
他挣扎,大吼大叫,睚眦欲裂。
江织拿那把沾着血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脸:“别乱动,捅错了地方会死人。”
萧轶僵住。
江织比划了两下,找准位置后,抬起手,刀尖朝下。
萧轶瞳孔猛地放大:“不要!”
匕首停在了半空中。
萧轶绷紧的身体骤然放松,躺回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血腥气很重,江织蹙着眉:“说不说?”
萧轶大汗淋漓地趴在地上,右手那块积了一滩血,整条手臂都已经麻了,他动不了,咬了咬牙,没有松口。
“还不说?”
江织耐心已经耗光了,一秒都不想等,握紧刀柄,猛地往下钉——
萧轶立马大喊:“我说,我说!”
江织刹住了动作,手没有抬起来,刀尖就抵在萧轶的手背上:“说吧,周徐纺在哪?”
嘴再硬,还不是硬不过刀。
苏卿侯瞧了瞧江织:这他妈也是个小变态,平日还装得人模人样。
萧轶瘫在地上大喘气:“鼎、鼎致大厦的顶楼。”
苏卿侯听了,笑得冷森森:“你还真会藏人呐。”都藏到他的老窝去了。
江织抬头。
苏卿侯一脚踩在萧轶那只血流不止的手上:“鼎致大厦是我家。”
怪不得把普尔曼掘地了三尺也找不到周徐纺的影子,原来在他眼皮子底下。
鼎致大厦有六十三层,是普尔曼最高的建筑,建成时间并不长,只有十来年,由苏鼎致所建,苏卿侯命名。
大厦的三十层做商用,三十层以上,是苏卿侯的私人领域。
顶楼是空的。
周徐纺睁开眼时,是傍晚。窗外的夕阳很近,光线是昏暗的橘黄色,她躺在手术台上,正对着窗,夕阳斑驳落在她衣服上。
鼎致大厦三十楼以上就没有床,因为苏卿侯只睡手术台。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脚上锁着的铁链跟着她的动作碰撞,发出声响,她环顾了一圈,看见了躺在地上的萧云生。
他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穿鞋,露在外面的皮肤是病态的冷白色,脚踝很细,骨瘦嶙峋。
周徐纺踉踉跄跄地下了手术台。
“云生。”
“云生。”
他丝毫没有反应。
周徐纺伸出手,碰了碰他的手:“云生。”
“云生。”
他身上冰凉冰凉的。
她怎么叫都叫不醒,铁链的长度只有两三米,她趴着,把手伸过去推他:“云生。”
“云生。”
他手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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