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77章


江织不想多费时间周旋,直接抛出筹码:“帝都的江氏、陆氏、还有JC医疗,里面归我的部分,你想要的话都可以拿走。”
全部身家都舍得啊。
真蠢,软肋全暴露了。
苏鼎致气定神闲,等着他的下文。
“至于陆家其他人的那部分,”心急归心急,他却不慌不乱,“我建议你不要太贪心。”
哪来的底气啊这是?
苏鼎致在刀口上舔惯了血,一身暴戾的阴狠劲儿,气势压人:“姓陆的,你好像没搞清状况,你上了我的船,什么时候下去,能不能下去,是活着下去还是死了下去,都是我说了算。”
怪不得说龙生龙凤生凤,这口气,跟苏卿侯一个样。
“换句话说,”苏鼎致摩挲着玉扳指,泰然自若,“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根本不需要用011来交换,拿你去跟陆家换就够了。”
该拿的拿了,011照样归他,不是一举两得吗?
“苏先生,”江织似乎料到了,眼底波澜不惊,“提醒你一句,萧轶已经死了。”
苏鼎致没摸清他这是卖的什么关子:“所以呢?”
他娓娓道来:“所有的实验资料都被毁了,参与过基因实验的一代研究人员也全部死了,你要重新研究我未婚妻的基因异能就得从头开始,保守估计的话,”他停顿了几秒,“十年?二十年?”
基因实验的严谨性要求很高,一个数据错了,突变结果就会不同,所以苏鼎致搞了这么多年基因实验,也就出了一个周徐纺。
江织慢条斯理地补充:“另外,能不能成还不一定。”
苏鼎致想起了萧轶刚刚的话:“短时间内您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复制周徐纺基因异能的人。”
这话他听进去了,但被他家小畜生那句“爸”、被江织那句“断子绝孙”给暂时压下了。
他恍然大悟,回头,瞧他生的那个小畜生:“你个小畜生,跟这姓陆的合起伙来坑我啊。”
苏卿侯不认同:“我逼你杀萧轶了吗?”他放肆地嘲笑,“是你自己蠢。”
“……”
现在打捞还来得及吗?
妈的!
苏鼎致目光凶狠:“老子明天就让你去配种,配种完就弄死你。”
苏卿侯:“……”
江织继续谈判:“你不是想称霸医疗界吗?我给你的那些筹码足够了,你没必要跟我交恶,只要把人还给我,我可以承诺你,能给的全给,而且,绝不寻仇。”
这种程度的让步,算是毫无底线了,就一个女人而已,值吗?
苏鼎致有点心动了,就是信不过江织:“当我三岁小孩呢,你承诺我就信?”
江织还是江家小公子的时候,苏鼎致就听过他的名头,这小子,是只狐狸精,脸成精,脑子也成精了。
“不跟我交易也行,你还有两条路可以走。”江织一条一条来分析,“第一条,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就地解决,然后等着陆家来寻仇。第二条,拿我去跟陆家交易,交易结束后,你就要藏好我未婚妻,还要避开我陆家的报复,顺便再跟你儿子打打杀杀,哦,还有一点,”
若不是他语速很快,根本听不出他心急如焚。
他心平气和地说:“只要我没死,只要不把周徐纺交出来,我会想尽办法,让你断子绝孙。”
他的弱点是周徐纺没错,但苏鼎致也有弱点,他怕绝后。
苏卿侯瞧不出来,他瞧出来了,这对父子俩,可不止是敌对的关系。
苏鼎致脸色阴了:“你威胁我?”
“不是。”江织纠正,“在跟你讲道理呢。”
苏鼎致冷笑。
这小子擅不擅长动粗还不清楚,但极其擅长心计,这种人,要是以后要来找他寻仇,他可能真要绝后。
既然祸患无穷,那还不如斩草除根。
苏鼎致摸到枪:“我是粗人,不讲道理,也不喜欢麻烦。”咔哒一声,他把子弹上了膛,“我选第一条,把你解决了。”
江织眼皮都没动一下。
是周徐纺说的,不要慌。
他就周徐纺这么一条命,死都要护着。
他走上前:“上船之前,我提前留了两句遗言,一个小时内我要是还没下船,不用来救我,开直升机过来,直接往海里投弹,拉两个垫背的就行。”
他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就上船,事关周徐纺,一步都不能错。
“不信就问问,你儿子可以作证。”
苏鼎致回头,看自个儿的儿子。
苏卿侯笑得得意:“直升机是我借给他的,老东西,你又输了。”
“……”
苏鼎致拿枪指他:“你怎么不去死!”
他嘴角的血干了,颜色红得耍骸安皇桥履憔舐铩!?br /> 确实怕绝后。
他苏鼎致就这一根独苗苗,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有三件事,一件是没有把这小畜生射在墙上,一件是没有多射点,存起来日后配种,还有一件就是被这小畜生弄不育了。
苏鼎致咬了咬牙:“去把011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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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纺宝出逃成功,小治爷为情折腰(二更
苏鼎致咬了咬牙:“去把011带出来。”
Baron去带人了。
大概过了三分钟,Baron从船舱出来:“致爷。”他操着一口塑料中文,“011不在床(船)上。”
George帮着纠正:“不在船上。”
Baron很肯定:“我都搜遍了,不在床(船)上。”
George:“……”
江织问:“她在哪儿?”
不是贵公子吗,这眼神怎么比他们混道上的还吓人?Baron摇头,语气莫名其妙就很服从:“011可能跑了。”
苏卿侯质问:“确定是跑了?”
Baron有种被左右夹攻的紧张感:“……不确定。”
船离海岸已经有一段距离了,海上映了一轮明月,月光随着水波晃荡,摇摇悠悠。
江织站在船尾,看着海面:“苏先生,”普尔曼是八月金秋,海水很冷,他目光微凉,还看着海,“手机给我。”
“别忘了,你还是俘虏。”
江织回头,眼底压抑着的怒意,像夜里风起的海浪,翻涌成灾:“我未婚妻是在你手里丢的,她有任何差错,我都算在你头上。”
苏鼎致血雨腥风里闯了几十年,什么心狠手辣的没见过,江织是唯一一个,让他心生寒意之人。
“把手机给他。”
Baron把手机递上。
江织拨了个号:“去红木风港口附近的海岸线守着,另外,出船搜海。”
苏鼎致先处理家事,吩咐手下人:“把这小畜生绑了带进去。”
Baron和George正要去绑小畜生——
“爸。”
Baron和George看向主子,等待指令。
苏鼎致浑身都他妈不自在了:“快给我绑!”
那个字听不得,脚软。
这不是父子俩第一次对峙,但苏卿侯这幅束手投降的样子是第一次,语气也不狂妄,居然像个人了,会说软话:“你帮我找找她。”
“别人老婆,你找什么找!”
他往海面瞧了一眼:“江织刚刚救了我一回,当是还他的。”
苏鼎致看得窝火,直接一脚踹在他腿肚子上:“有本事自己还,没本事就给我闭嘴。”
苏卿侯挨了一脚,踉踉跄跄地撞在护栏上,左腿膝盖麻了,单膝跪在了甲板上,却没有急着起来。
“我从来没求过你。”这是头一回,他示弱,“爸,求你了。”
苏鼎致把枪收起来,捡起地上的铁棍,活动活动手腕:“老子操练了你二十多年,你才像个样,谁教你这么怂了?”
看他不打死他——
“爸。”
苏鼎致抬起来的手僵住了。
“爸。”
“爸。”
苏卿侯牙牙学语的时候,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这个字。
见鬼了。
他叫得挺顺口:“爸——”
苏鼎致一棍子砸在了甲板上:“妈的,别叫了!”叫得他耳根子疼,脑瓜子也疼,“传我的令,搜海。”
说完这一句,他就把那小畜生按在地上打。
二十分钟前。
江织和苏卿侯还没到,船飘在离港口不远的海上,风太大,波澜翻涌,船身晃荡。
守在门口的男人听见声音,抬头:“Su——”
话没说完,被人直接割了喉,然后被拖进了客舱。
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
啪嗒,笼子的锁开了。
就是这时,笼子里的周徐纺突然睁开眼,抓住了伸向自己的那只手。
“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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