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80章


乖你祖宗!
苏卿侯磨了磨后槽牙:“爸,”他认栽,“救我。”
是连环计。
既把周徐纺送走了,还谋了条退路。江织这家伙,太会玩了。
苏鼎致眯了眯眼,在发怒的边缘:“自己不会逃?”
“逃不掉。”
“这么没用,那你去死吧。”
苏鼎致摸了摸口袋里的枪,手痒,想把江织就地办了。
苏卿侯叫他:“爸。”
又来这套!
苏鼎致当自己聋了。
“爸。”
平日里草菅人命、动不动就搞这个搞那个、把老子当畜生整的小治爷,示起弱来还真当自己是个孝子,一句接一句,叫得相当顺口。
“爸。”
“爸。”
“爸——”
苏鼎致忍无可忍:“叫名字,别窝窝囊囊地乱叫!”
行吧。
苏卿侯就不装模作样了:“苏鼎致,快救老子。”
只有这小畜生,能把一向动手不动气的苏鼎致气得跳脚:“我才是你老子!”
苏卿侯顺着他:“爸。”
“……”
他生的是畜生。
苏鼎致咬咬牙,把枪放回兜里:“放他走。”
围着救护车的十几个人立马散开,让出一条道来。
江织把免提掐掉,手机放到耳边,吩咐了一句:“我回帝都之后再放人。”他挂了电话,看向苏卿侯,“苏先生,我奉劝你一句,别再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你是不怕事,但我也不好惹。”
江织撂完话,上了救护车。
等救护车开远,苏鼎致一脚踹在旁边的车子上:“这只狐狸精!”
江织那只狐狸精不仅买通了他的人,把他引到总医院,将计就计摆了他一道,还算准了这些事儿都瞒不过他家那个小畜生,干脆又将计就计让小畜生去了梅里医院,来了个瓮中捉鳖。
一举两得,狐狸精!
四个小时后,苏鼎致在一艘船上找到了苏卿侯。
他躺在甲板上,被绑着。
苏鼎致走过去,踹了一脚:“死没死?”他又踹了一脚,半点不留情,用力踹,“没死就吭一声。”
苏卿侯咳了几声,睁开眼,眼角通红:“没死。”
苏鼎致把扣子解开,在船上捡了块木板,一脚把带钉子的那头踩断了:“在自己的地盘上都弄不过江织,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他举起手机的板子,正要往他生的那个东西身上挥——
“爸。”
这东西一叫“爸”,苏鼎致眼皮就抖,手里的板子一时没挥下去。
“放过她。”
他在替周徐纺求情。
他骨头有多硬,苏鼎致最清楚,最严重那一次,他打断了他三根肋骨,别说求情了,这小子还变本加厉,快死了也要吐他一脸血,全身上下都是反骨。
为了个女人,软了骨头。
苏鼎致十分不痛快:“我咬进嘴里的东西,就没有松口的道理。”
他抬着头,那双眼睛像他妈,如果里头没了戾气和狠劲,透亮的蓝湛色清澈干净得过分,会显得柔弱:“以后我不跟你争了,放过她吧。”
苏鼎致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不够强劲,早晚会被他的仇家弄死,所以他教了他一身杀人的本事。
六岁,他儿子六岁就会开枪了,长到现在二十六岁,流过的血能汇成一条河,最让他欣慰的是,他儿子从来没认过输。
“你这是在跟我投降?”
苏卿侯斩钉截铁:“是。”
苏鼎致一板子砸下去:“没出息!”他不解气,用脚踹,“想要就去抢,我苏鼎致的种,怎么能投降。”
苏卿侯没躲,头上挨了一下,鲜红的血从额头流进了眼睛里,目光通红:“我抢了,抢不来。”
苏鼎致火冒三丈,把他拎起来,狠狠扔在甲板上。
“没用的东西!”
“抢不来就杀掉。”
“不准给我认怂!”
他的儿子,要什么都可以抢,别说一个女人了,就算他这个当父亲的老命,也可以照抢。
他这样教了他二十六年。
“咳咳,”苏卿侯躺在甲板上,右边脸上全是血,“爸。”
苏鼎致咆哮:“别这么叫老子!”
“爸,”
他一动不动地躺着,眼里有血,通红通红:“你要是教了我怎么做人,我今天就不用认怂了。”
他看着海上的漫天星子,自言自语:“你怎么不教教我……”
他若是懂,若是懂了……
风一吹,苏鼎致眼睛发酸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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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治爷不懂爱啊,他爸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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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母子平安,江织后遗症(一更
帝都,第五人民医院。
凌晨四点的时候,周徐纺迷迷糊糊地醒过一次。
“江织……”
江织应了她一句,坐在病床前,眼睛通红地看着她。
她眼皮一耷一耷,似醒非醒,想在梦呓。
“我想你了……”
她又昏睡过去了。
到第二天中午,她也没有再醒过来。
检查结果没有什么大的异常,只是江织还胆战心惊,等得心急如焚。
“她为什么一直在睡?”
钟博士刚给周徐纺做完检查,解释说:“周小姐体内青霉素的药效没有完全消退,应该还被抽过血,体力严重耗损,身体需要一定的时间缓冲。”
青霉素?
姚碧玺听得不大明白。
江织蹙眉不语。
林秋楠问:“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胎心很弱,但没有其他流产的迹象。”这么折腾,要是一般人,孩子早没了,钟博士估摸着这孩子跟周徐纺一样,基因也不同寻常。
林秋楠知道周徐纺不是普通人,但也没有过问太多:“钟博士,大人和孩子都劳您多费心了。”
“老太太放心。”
钟博士又交代了几句,出了病房。
“星辰,你去休息一会儿,这里我和大伯母守着。”
江织握着周徐纺一只手,坐着没动:“不了,我自己守着。”
从普尔曼回来之后,江织情绪就不太对,整个人都很压抑,变得沉默寡言,有距离感。
姚碧玺还想再劝,林秋楠摇摇头,先出去了。
等出了病房,姚碧玺才说:“我看江织脸色差得很,也不知道多久没合过眼。”
林秋楠轻叹:“随他吧,人丢过一次,他有阴影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恐怕以后徐纺去哪儿他都得跟着。”
周徐纺醒来的时候,是凌晨,江织抱着她,躺在她旁边。
他睡得不安稳,她刚动,他就醒了,立马爬起来,慌慌张张地问:“徐纺,听得到我说话吗?”
“嗯。”
“我去叫医生。”
周徐纺摇头,拉住了他。
九月的天,窗外星辰满天。
“我好多了,没有不舒服。”她拉着江织轻声问,“宝宝怎么样了?”
江织握着她的手,放在她肚子上:“宝宝还在。”
幸好。
周徐纺摸了摸肚子,稍稍松了口气,又问江织:“云生呢?”
“已经脱险了,在你隔壁的病房。”
周徐纺最后的意识是在梅里医院保胎,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个病房她认得,是第五医院。
她回国了啊。
“我舅舅呢?他好不好?手术成不成功?”
江织一一回答:“你舅舅他很好,手术很成功,只是还下不了地,在楼下的重症病房里。”他补充,“明天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
她挂念的都问完了,只剩他。
“你呢?”
江织说:“我不好。”他躺到她身边,眼睛发红,“徐纺,我被你吓到了,缓不过来,你抱抱我,抱紧一点。”
周徐纺抱紧他。
他身上有烟味,他以前不抽烟的。
“我嘴里都是药味,很苦。”周徐纺问,“要我亲你吗?”
“嗯,要。”
第二天一早,方理想过来探望周徐纺。
“徐纺。”
她像只花蝴蝶一样扑过去。
江织拉了一把椅子,挡住她:“坐椅子上,不要离她太近。”
好奇怪,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方理想摸摸后颈,坐在了椅子上,本来想搬着椅子往前挪点儿,但她不敢,总感觉后背有一道冷光。
江织就在后面的沙发上坐着。
方理想往后偷偷瞄了好几眼,浑身不自在,就给周徐纺使小眼神。
周徐纺明白了:“江织,你先去外面好不好?我跟理想说一会儿话。”
江织没动,拿了个苹果在削,一刀下去,苹果少了四分之一:“你们说,我不打扰你们。”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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