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191章


宁致远按捺情绪,仍然保持着完美的仪态,他看一眼赵楠,主动伸出手去:“赵楠是吧,小云常提起你,说你是她的好朋友,祝你生日快乐。”
赵楠已经懵了,傻乎乎地握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宁致远顿一顿,略扫视一下在座的学生,柔声说:“抱歉,小云不太舒服,我先带她离开,你们继续庆祝,我再送一箱酒,聊表心意。”
他把薄云扶起来,衣服理一理,手袋拎上,轻松地打横抱起,扬长而去。在楼下柜台扔下几张大钞:“给楼上那桌学生加一箱百威。”
宁致远离开,楼上这桌人才好像从“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中大梦初醒,扑到窗口看,只见宁致远打开车门,把薄云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副驾驶上。黑色兰博基尼引擎轰鸣,在夜色中扬长而去。
赵楠这才开口:“惨了,我不会闯祸了吧,小云会不会被……”
顾情瞪他一眼:“被怎样?宁致远对她可好啦,你没看他心疼的眼神?我都不知道薄云酒量这样浅,要说闯祸,我才是死定了!本来宁致远对我很客气的,这下肯定怪我没护着她。”
赵楠焦躁地抓头发,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这时老板把一箱冒着冷气的啤酒送上来,还给加了几个菜,说是刚才有位先生招待他们的。一帮学生这才缓过来,七嘴八舌,兴奋莫名。
“晕,没想到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宁致远是在这种场合,我忘了拍照留念啊!快,掐我一把,证明我不是做梦!”
“是啊,他跟传说中一样帅。上次访谈我隔得老远看过他的脸,没想到真人这么高,好有压迫感。”
“他力气好大,抱着薄云就跟托起一片云那么自在。”
“吓死我了,他看薄云醉倒,那眼神好像会杀人一样,幸好薄云只是喝了点啤酒,若是再夸张一点,他会不会打我们一顿啊?”
顾情笑着打圆场,招呼开酒,吃菜:“你们别搞得战战兢兢的,宁致远本人很文雅的,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他怎么会跟我们这帮学生计较呢?”
赵楠灌了一瓶啤酒下去,头发被他自己抓得乱七八糟,站起来大声说:“我本来以为我还是有机会的,靠,我看见宁致远本人,就像CBA板凳队员遇到姚明,真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啊!我呼吸都停止了。”
他捶着胸膛,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几个男生都大笑起来:“别痴心妄想啦,薄云肯跟你做朋友已经是给足面子,拉倒吧!”
赵楠借酒发疯,酒杯猛地一摔:“我不会放弃的!哪怕当备胎又怎样,我等着薄云!”
一帮人哭笑不得,按住他劝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个人高马大的黑小伙制服,直闹到宿舍快关门的时间才把他连拖带拽弄回学校。
宁致远带着薄云,一路开回山上,他们惯例周末是回别墅住,今天也不例外。
薄云一喝酒就醉得头晕,只想睡觉,头歪在座位上,浑然不觉已经远离了灯红酒绿的市区。到了家,宁致远把她抱回房间,给她**服,放一缸热水洗澡。她感到身上凉了又热,这才清醒了点儿,努力把模糊的视线对焦:“致远,是你吗?”
宁致远心想,幸好你没开口叫赵楠,否则今晚就虐死你!
她还醉着,湿淋淋的胳膊缠上来,沾了宁致远一身的泡沫和水。
“对不起,我好像玩得太过火,他们让我喝酒,我就喝了,好难喝,又苦又涩,还冒泡,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宁致远拍拍她的背:“想吐吗?”
“吐不出来。”
“那就乖乖洗澡,然后刷牙。”
“好。”
宁致远脱下被弄脏的衣服,去另一间浴室洗澡,等他走回来,哭笑不得,薄云已经脸朝下趴在床上睡着,他把她抱起来,给她把头发吹干。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没想到他也有伺候别人的时候。
他去楼下倒一杯红酒,多年的习惯改不了,睡前小酌一杯,一夜好眠。他端着酒杯上来时,薄云却醒了,靠在床头,用手指梳理有点缠绕的长发。宁致远靠着她坐下:“好受点儿吗?”
“好多了,对不起。”
“你今晚说了很多对不起,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呢?”
“你叮嘱我早点回家,注意形象,我都没有做到。”
“那你是不是该将功补过?”宁致远盯着她,黑眸里是邪魅的光芒闪烁,薄云一喝酒就像变个人,从小白兔变身小野猫,他一直对那次在车里的忘情缠绵念念不忘。
红酒送到嘴边,薄云傻呆呆的:“还喝?”
“喝一杯,帮助你睡眠。”
“哦……”她乖乖地喝了,丝滑的酒液滑入腹中,热乎乎的火焰从胃里再烧回口腔。
她有点晕,宁致远的眼睛好深邃,好神秘,他的俊颜越来越近,她的小手贴上去,摸他高高的眉骨,挺直的鼻梁:“你真漂亮,1/4美国血统,如果我给你生个孩子,那就是1/8混血,宝宝会不会像你一样好看……”她明显是醉了,满嘴胡言乱语。
“小傻瓜……你这个月才满20岁,生孩子做什么?你自己还是个孩子。”他的嗓音比红酒还醇厚,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脖颈之间。
她的手扯着浴袍的前襟:“好热……”
“热就脱掉。”他蛊惑她。她果真就在他眼前,扭动着,把身上的浴袍扯开,翻个身,双腿把浴袍蹬去一边,像游泳一样在丝绸床铺上划动四肢:“这样好舒服,好凉快。”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泛着绯色的肌肤,玫瑰花瓣一样。宁致远喉咙里一团火。他俯下身去吻她无瑕的玉背,她咯咯笑,怕痒,翻过身来。
第四卷:云开 253、恩情不忘
他贴在她耳边问:“我喜欢你臣服的样子,再多一点?”
“不要了!”
“我还要,你今晚不乖,我要你补偿我!”
“叫我的名字!”
“致远!致远!致远!”她忘情大喊,说出她有多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几番云雨翻腾,她已无力思考,是她原本体内就有放荡的种子?还是酒精让她换了个人?他们疯狂地享用彼此,肉身和灵魂都在渴求嵌合,尝试每一种最亲密的结合方式。
最后的最后,迎来无比酣畅的疲倦,他们依偎在一起,在彼此燃烧的体温里。
次日早上,在灿烂的阳光中,薄云慢慢苏醒,宁致远已不在床上,不用说,那个“严于律己”的男人不是在楼下健身房练他已经是铁板一块的腹肌,就是上山跑步啦,“宽以待人”地任由他心爱的小女孩睡到日上三竿。
薄云艰难地爬起来,她红着眼睛洗脸刷牙,慢慢回想起昨夜的疯狂,真的不能喝酒啊,昨晚她肯定很失态,做了不可思议的事,说了脸红心跳的话,她什么都不在乎,不再是自己。
宁致远从健身房出来,带着沐浴之后的清香,薄云从镜子里看见他,脸上瞬间烧红。他含笑从背后抱住她:“记得你昨晚说了些什么吗?”
薄云撇清:“全忘了。”
“哦,我提醒你,你捧着我的脸,说要为我生个漂亮的孩子,1/8美国血统……”
薄云羞得蹲下去,头贴在大理石水池的边缘:“别说啦,太丢人!”
宁致远哈哈大笑,揉她的头发:“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在外面喝酒,但我不介意你在家的时候小酌两杯,有点醉意的你,让我很满意。”
薄云羞得要哭出来,一整天都不敢在宁致远面前抬头。
清明节这天,薄云去拜祭母亲,宁致远本来说要陪她去,结果临时有工作去了外地。文家三口都来,倒是不冷清。薄云和文家人一起走到墓地,发现那里一束花,卡片上居然写着孟琪雅的名字,文浩然见她惊讶,问:“这是谁?”
“一个女孩,从前跟妈妈学过钢琴,可能是出于缅怀之心吧。”薄云给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对文家,也是对自己。她转头看看四周,人很多,她自嘲,孟琪雅怎么可能亲自来拜祭呢,她那么讨厌自己,这不过是让人代劳的吧,鳄鱼的眼泪。
文淑芬在墓前点然香蜡,一边烧纸钱和**,一边跟刻在大理石墓碑上微笑的薄枫絮絮叨叨,说来说去不外乎是薄云学习很好,生活无忧,让薄枫在天之灵安息。薄云在烟雾缭绕中只觉眼睛刺痛,干脆任由眼泪横流。不知不觉母亲去世都快一年了,她好想念母亲,天大地大,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必须变得坚强,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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