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217章


他为薄云试戴:“不错,跟你的手表很搭。”
不容薄云拒绝,他掏出信用卡,买下手链和项链两件物品。回到酒店,高效率的宁致远让薄云找前台服务人员填单子,立刻把礼物快递出去。
“可以等你回国的时候转交给她,何苦额外花邮费。”薄云心疼昂贵的邮费。
“礼物最重要是在恰当的时候送出,若是姗姗来迟,就失去意义,花点钱算什么呢?”
回到房间,薄云到浴室梳妆换衣服,今晚要去听音乐会。宁致远在外面选衬衫和领带,他的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他认出这是苏黎世的电话区号,可能是孟琪雅,他马上接起来,却是苏青。
“苏阿姨您好,有何贵干?”
苏青的声音听起来颤抖而焦急:“致远,你跟薄云在一起吗?你们在哪里?”
“苏阿姨你好,我们还在巴黎,计划明天一早出发去普罗旺斯。”
苏青忙说:“你可以马上到苏黎世来吗?带上薄云,越快越好。”
“怎么了?”
苏青有些哽咽,带着哭腔:“电话里说不清楚,琪雅病重!”
薄云欢天喜从浴室里奔出来,让宁致远看她的小礼服裙是否得体,宁致远示意她安静。
只听苏青说:“琪雅病得很严重,我们需要你,还有……薄云。”
“到底什么病?”
“见面再谈,好吗?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到?”
宁致远立刻坐到电脑前查看航班信息:“苏阿姨您别着急,我马上请酒店的人订机票,幸运的话,我们可以在今晚或者明早到达。”
结束和苏青的通话,宁致远再打给前台,请他们马上订两张到苏黎世的机票,越快越好,不管什么航空公司什么舱位都可以。他心急火燎地收拾行李,对薄云说:“快换上轻便衣服,我们随时准备出发,去苏黎世。”
“去苏黎世?为什么?不是说去普罗旺斯,然后到罗马吗?”
“琪雅病重,我们去探望她。”
薄云识趣,马上闭嘴,高效率地清理浴室里的个人用品,打包行李。前台打电话来,今晚飞苏黎世的飞机只有经济舱,头等舱和商务舱都客满。如果可以等到明天早上的话,有商务舱可以选择,这时候宁致远已经顾不上计较舒适程度,决定马上出发。
在飞机上,一向镇定自若宁致远很反常地焦虑不安,不知是因为经济舱的空间局促使得他不舒服,还是因为担心孟琪雅的病情。薄云握住他的手,轻声说:“一个多小时就到,别着急。”
“我有不详的预感,苏阿姨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她语焉不详,琪雅的病情可能很不乐观,否则她不会特地叫我们去。”
“不会吧,我们旅行之前见她时还是神采奕奕,这才隔了多久?半个月?”
“病来如山倒,天知道。”
第五卷:破晓 276、血浓于水
在苏黎世落地,孟家派一个司机来接,火速开往医院。宁致远和薄云都是一头汗,急匆匆跟着司机来到病房,宁致远看见标志写这是重症监护室,心下凉了半截。
在单人病房的外侧套间,孟海涛坐在沙发里,神情焦虑,面色灰败。苏青看见两人来了,眼泪涌出,霍然站起来,拉的却不是宁致远的手,而是薄云。
“谢天谢地,你来了。”
薄云感到惊讶和尴尬,苏青的掌心全是汗,她一向注重仪表,此时头发却有点蓬乱,套装的裙子上都是压出来的褶子。
孟海涛看着薄云,嘴唇翕张,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宁致远问:“琪雅得了什么病?”
“急Xing骨髓Xing白血病。”
什么?宁致远只觉天旋地转,马上去拧开房门,里面病床上躺着的人,正是孟琪雅,她在昏睡之中,胳膊上吊着点滴,就算隔着几米的距离,但已经能明显看到皮肤上成片的出血斑点。
“上帝啊……”宁致远弯下腰,捂住胸口。
薄云只瞥了一眼,不敢多瞧,躺在那里的孟琪雅,好似脱水的花,一点神采和生气都没有,让人误以为她已经没有呼吸。
宁致远轻轻带上门,拉着薄云坐下,他的手不知道该放那里,心乱如麻。
“怎么发病的?医生怎么说?”
苏青回答:“她才到苏黎世没几天,就在工作时晕倒,结果查出是白血病,病势凶猛,化疗和药物治疗都无法控制,医生建议立刻做骨髓移植,否则……”
宁致远追问:“否则会怎样?”
“她可能在几周或几个月内死亡。”苏青说完,耗尽力气,捂住脸哀哀痛哭起来。
孟海涛还比较镇定,对宁致远说:“我们已经和所有可以找到的骨髓库联系,但是琪雅的血型比较罕见,没有找到合适的配型。”他的视线转向薄云,她在椅子上坐得笔直,垂着头一言不发。
宁致远突然意识到这对夫妇的真正目的,他下意识地把薄云揽在怀里,做出保护的姿势。
“我能做什么?只要能帮到琪雅,出钱出力在所不辞。我可以马上联系美国那边的朋友……”
苏青打断宁致远:“眼下我们最大的希望是……薄云。”
薄云猛地抬起头来:“我?”
“对。”苏青咬咬牙,十万火急,顾不得颜面了“薄云,我知道你母亲是薄枫,而她……”
苏青转头看丈夫,孟海涛嗓子眼儿堵得慌,他直起腰来,眼神飘忽,不敢看薄云:“你母亲和我,在二十年前有过一段情,根据你的年龄和生日,我,有理由相信……”
他们在猜测什么?薄云再也受不了,站起来就往门外冲,宁致远一把拉住她:“别激动,别激动,听他们说完。”
“我不要听!不要听!”薄云捂住耳朵,宁致远连忙安抚,把她紧紧抱入怀里,任由她躲在他胸前。他心疼不已地抚摸她的头发,转而对孟海涛说:“其实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但是薄云不想提,你们不要逼她。”
苏青鼓起勇气说:“我们现在讨论的重点不是往事,而是……我跟海涛两个都已经验过血,配型结果不理想,我们这把老骨头了,都快六十岁,身体状况不佳,细胞活Xing低,医生认为我们不适合做供体。没有别的法子,我们希望薄云能配合验血,和琪雅做配型,如果她确实是海涛的女儿,那么,配型成功的概率很高,而且薄云还很年轻,手术对她的影响很小……”
薄云突发爆发:“二十年了,你们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没有管过我妈***死活!好似世上没有她的存在!现在你们需要我这个野种,只是需要我来当供体救你们的宝贝女儿!好一对慈爱的父母!”
孟海涛站起来,慌张地说:“小云,我发誓!我根本不知道你来找过我,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薄枫的女儿。如果我知道,我不会对你视而不见……”
“骗人,骗人!你们都骗人!我不验血,我现在就要走!”薄云从宁致远怀里挣扎出来,跑出去。宁致远忙追出去,苏青拉开门在走廊大喊:“薄云!”
孟海涛颓丧地说:“老婆,算了吧,事情搞成这样,她不会配合的。是我们……太过分。”
孟琪雅在里面按铃,他们忙走进去,片刻护士进来,问病人有何需求。孟琪雅虚弱地摇摇头,护士检查了一下点滴和生命体征观察仪便离开。
孟琪雅僵硬地躺在床上,对父母说:“我都听见了,你们放弃吧,薄云不会救我的,哪怕她真的是爸爸的骨肉,因为她恨我。”
“为什么?”孟海涛吃惊不小。
“因为……我早就猜到她的身世,我还去疗养院看过薄枫,有且只有一次。她那时候已经不能动不能说,我逼问她薄云的父亲到底是谁的女儿,结果……她因为情绪激动而猝死,就在薄云眼前。某种程度上,是我杀死薄枫的,如果我别那么刻薄的话,她不会受刺激。当时她虽然瘫痪,却仍然可以活下来,我做了这种事,薄云就算想杀我,我都无可辩驳,怎能指望她救我?她只是个二十岁的小女孩,不是观世音菩萨,不是特蕾莎修女。”
苏青嚎啕大哭,绝望的黑影攥紧她的心,孟海涛双手颤抖,妻子和女儿早就知情!连宁致远都知道!她们都瞒着他一个!薄枫有女儿,薄枫病了,薄枫死了,他却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情的人!这是他命里的劫难吗?
这一夜谁都都不好过,在酒店房间里,薄云哭一会儿睡一会儿,在宁致远怀里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夜。而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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