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在我心上》第205章


如果再让他参与我的家事,我怕以后更理不清和他的关系,不如早点儿收手,大家在彼此的空间里互不相扰,这,就是我希望的最理想状态。
但愿,能如此吧……我轻叹口气。
虽然坏事多多,不过总归还是有好消息。
韩国那个比赛通过了我的报名,还给我发了封带中文翻译的韩文邮件,让我下星期在首尔的一家饭店报到。
时间挺紧的,我也不晓得签证怎么弄,只能求助罗琳。
罗琳看了我转发的邮件之后,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她自由行去的国家多,这种小儿科的事情分分钟就能搞定。
至于明天的蛋糕,我也拜托她帮我给婚礼现场送过去,至少现在,我还没信心和罗景寒碰面。
暂时分开,也不算正式分手,我想给彼此些时间,他也好,我也好,都能好好地想明白。
在消停了两天之后,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许国芳上了个谈话类的节目,就是那种大爷大妈坐一块儿,完了再整一两个心理学专家和律师什么的当嘉宾,她一脸气愤地控诉母上的罪行,虽然母上的名字做了消音处理,可结合前段时间火爆过一天的寻亲视频,傻子都能猜到说的就是我们家的事。
最恼火的是,她拿出其他的证据,除了我爸那封信的原件以外,还有我爸跟她的微信聊天记录。
原来我爸在住院那段时间,曾经偷偷地联系过许国芳,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许国芳自己得了癌症,只说希望许国芳能不计前嫌,能来成都看看她这个弟弟。
她以此来证明,他们姐弟关系是很好的,然后现场给老家几个远房亲戚打了电话,证实当初“我”的确是作为我爸的亲生孩子给带回去的。
许国芳的思路很清晰,就是想说明当初母上欺骗了他们全家,包括我爸,然后打着孩子的旗号要到我爸的那套房子,她觉得这属于欺诈,捡来的孩子不该有继承权。
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和母上的那些恩恩怨怨,那些,母上极力想要隐瞒住的过往。
譬如说,假孕逼婚的事,又比如,有钱不借这回事。
这其中又穿插了很多小故事,总而言之,在她的描述里,母上就是个耍尽阴谋手段,不计一切代价都要达成目的的女人。
其实不管她放什么黑料,我都不以为意,因为不管她说什么,在法律上都并没有任何依据,就连同台的律师也说,房子既然已经过了户,想再追究就很困难了。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节目的播出,却彻底颠覆我和母上的生活。
播节目的那个台是本地台,受众很广,也就是母上那个年龄段的人看的很多,包括她和我爸的同事、同学,还有各时期认识的人,几乎都晓得了。
这件事还和毛兰兰那时候不一样,毛兰兰只是光凭一张嘴,造谣无成本,做为母上认识的人来说,自然会站在她这边。
可是,许国芳,她是我爸的亲姐姐,我爸和母上结婚的时候她来过,我爸生日宴的时候也来过,大多数人都知晓她的存在。
更何况,她又能拿出所谓的“人证”和“物证”。
最明显的改变,是以前我替母上自证清白的那条朋友圈,当时很多人都点了赞,也评论表示支持,可现在再翻回去看,大部分评论都删了,连点赞也消失了大半,其中大多数都是我爸和母上在大学上班的旧同事。
遥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很明显的变化,就是街坊邻居看母上的眼光变了。
以前看到她,都会热情地喊一声“蒋老师”,然后问她舞蹈队有没有新节目,可现在,就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跟躲瘟疫似地溜得飞快。
就连舞蹈队那些平时黏得很紧的老姐妹们,对母上的态度也暧昧起来。
母上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对于这一切改变,她很伤心,也很不自在,现在就连买菜都匆匆忙忙,生怕在外面多待一分钟。
可即便如此,许国芳仍然没有放过她,三天两头就跑到我们小区门口闹,她也不拿什么证据来显摆了,就一直拿我的长相说事,骂我长这么丑,根本就不配做他们许家的后人,让我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
第211 变
母上气得直抹泪,却又不敢怼回去,还告诫我不要惹许国芳生气。
我不理解母上为什么要认怂,可也不忍心让她为难,只好生生地咽下这口恶气。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再过两天,我就要去韩国参赛,母上又没办护照,没办法陪我去,要把她一个人留在成都,我不放心。
想来想去,居然没有可以托付的人。
在我那通电话之后,秦文浩就消无声息地消失在我的生活里,而罗景寒偶尔会放个微信问我过得好不好,但我从来没有回过。
罗琳,当然不行,徐成阳,那更不靠谱……
正当我犹豫母上该去哪儿时,一场突然的意外,彻底改变我的想法。
关于我的消息,再次在网上铺天盖地蔓延,这次没有视频,就是九张图片凑成的新闻,最主要的攻击点,就是我和毛家人如出一辙的那张脸,说我明明就长得像那家人,还死不肯相认,其实就是为了我爸的财产云云。
我为他个大爷。
这一次的新闻完全找不到出处,我也不晓得跟许国芳他们一家有没有关系,也不想主动云联系他们。
可是,通过这件事,我突然明白,只要我顶着这张脸,那些不安好心的人始终会以此为据攻击我和母上。
这张脸就像定时炸弹,他们想起来了,过来点一发,我和母上就得炸一回。
如果不有所改变,那么这些骚扰和污蔑可能会一直围绕在我们身边……
于是,我有了决定。
我给廖阿姨打去电话,拜托她陪我母上出去散心,然后给她们订了去昆明的机票,再联系好抚仙湖那儿的旅馆帮忙接机。
把她们送上飞机之后,我也马不停蹄地赶到韩国,顺利地参加完比赛,然后找了家医院帮忙申请延长签证。
没错,我要整容。
当那个操着一口流利普通话的韩国帅哥问我要整成哪个明星时,我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掏出张泛黄的老照片,告诉他像这样就行。
然后,安安心心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
当面纱一层层从我脸上剥离时,我看到镜子里,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虽然还没有完全消肿,可是已经能看出来,这就是我想要的模样。
这一趟折腾下来,几乎花光了我这半年来攒下的所有积蓄,可是,我很高兴,也很满意。
回国之后,直接去了昆明,找了家便宜的旅馆又休养了一个月,直到脸上完全消肿,才拖着行李去找母上。
当我来到她住的那家旅馆时,店里的老板娘正在噼噼啪啪地打着计算器算账。
我走到柜台前,微笑着说道:“老板娘,我找人!”
她抬头瞟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干活儿。
“找你妈是吧?她在湖边吹风去了!”
我点点头,把行李寄存在这儿,直接去了老板娘所说的地方。
虽然已经是夏季,不过这里的天气十分宜人,一点儿都不热,徐徐的微风吹在脸上,极为舒坦。
还没走到湖边,我就一眼望见母上的背影。
廖阿姨正带着孙子玩沙子,母上就坐在一艘坏掉的小船上,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身影,有些寂寥,又似乎带着难已言语的惆怅。
我深吸口气,努力克制住激动,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后。
两个月没见,她的白头发又多了好多,满染的风霜让她的侧颜看起来很憔悴。
其实我很想笑着告诉她,我来接你了,可是看到这般模样的母上,我还是,笑不出来。
努力了很久,才语带颤抖地吐出“妈”这个字。
她似乎惊了一跳,而后慢慢转过身,当看到我的脸时,整个人明显僵住。
我终于,咧嘴笑了笑:“是我,岚岚!”
她猛地站起来,伸手轻抚我的脸,未开口,泪已先行。
“傻丫头,你这是干什么……”
我微笑着抱紧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嗯,以后,就没人再说咱们俩不像的话啦!”
我用母上年轻时的旧照,作为面部整容的模版,医生手艺还不错,至少还原了七分。
血缘方面,我没办法融合,至少在外貌上,可以后天调整。
整容,并不是想让我变漂亮,我只是想让那些纷纷扰扰远离我和母上,还我们家一个清静。
当我和母上手拉手出现在我家小区里时,那些看热闹的鄙视的心有芥蒂的,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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