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是彩虹屁精》第83章


脸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赚到了。
而这段行李间的舞蹈带着强烈的迷幻性质,暗示命运的不可违逆和冥冥注定,班柯在女巫的动作间仿佛提线木偶,在窄小的房间翻滚起落,有多次踩上一旁的楼梯又滚落回柜台的动作设计,不断发出“砰砰”的闷响。
直到这场戏结束,班柯提上自己的外套转场,在拨开人群的过程中,司璇再一次被推搡到了队伍的最前面,然后一路紧巴巴地跟上了他。
谁知道费力地往上楼跑的时候又遇到了谢景濯,只是他这次没有跟着任何一名角色,一个人插着兜慢悠悠地从三楼走下来,视线在落到她身上时微微一怔。
好在这次学乖了,片刻犹豫后就加快了脚步,在楼梯口成功混入了跟随班柯的队伍。
但司璇现在可是在大前排的好位置,才不会自降观影身份跟他一起吊车尾,于是飞快瞄了他一眼后就转过了头。
等穿过走廊和窄门,那位英俊漂亮的演员在一间小黑屋之前停下脚步,背对着众人穿上手中的外套,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才慢条斯理地面对观众转过身。
打量了众人一圈后,他微微一笑,对司璇伸出了手。
他的掌心很大,白皙的肤色在灯光下展现出流畅的纹路,优雅又漂亮。
《Sleep No More》这出戏剧最大的特色就是和演员的一对一环节,它受到剧情节奏和观众配合程度多种因素的影响,加上演员本人在过程中的即兴发挥,每次的体验感都绝不可能相同,也因此蒙上了神秘且私人的面纱。
许多观众都是抱着想要体验一次“one on one”的想法前来二刷甚至十几刷这场话剧的,但整场三小时的演出下来,一对一环节的总数仅有二十个左右,被选中的人都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幸运儿。
而司璇这个开头的倒霉蛋,现在却拥有了一次一对一的机会。
她甚至能很清楚地听到周围的女生在看到这一幕时,忍不住遗憾地叹了口气。
或许是叹气的声音太大,那位演员听到后也稍抬了抬头,然后对着落选的观众们轻笑了一声。
底下于是又响起一片被取向狙击的嘤嘤声。
司璇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己的男朋友是不是就在后面看着这一幕了,生怕错过接受邀请的机会,眼皮都不眨地“刷”一下把手放到帅气小哥哥的掌心上。
对方垂下眼帘,收拢掌心轻握了握她,紧接着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轻轻“哦”了声,松开她的手。
就在周围的女孩子纷纷燃起希望,司璇欲哭无泪地要把手放下时,演员又上前一步,伸手揽上她的肩膀,然后很慢地……从身后把她那件红色礼裙外面累赘的牛仔外套脱了下来。
谢景濯的眉心在看到这一幕时,跟着轻轻跳了一下。
下一秒就听那位演员在把外套递给就近的小女生暂为保管的途中,低而轻快地称赞了司璇一句:
“Miss; it is a waste to hide your beauty。”
(小姐,把你的美丽藏起来那就太浪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今天不是我生日吗???(泪流满面orz)
璇崽:呜呜呜呜呜呜演员小哥哥好帅啊!(臭男人88)
*没有虐没有虐没有虐,这样让小谢吃吃醋不是很有意思嘛!反正晚上会欺负回来的!*
【口口大家给我可可爱爱的评论吧呜呜呜,最近又掉收藏又没有评论阿渊实惨orz】
第63章 Cello Conc
房间里的格局很小,但司璇来不及观察周围的陈设,那位饰演班柯的演员已经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指尖的温度轻扣着她的下颌,两人一下子贴得很近。
司璇在这时候头一次看清他的眼睛,是很澄澈温柔的浅蓝色,眼睫在光线下仿佛透明,在瞳仁上组成了一圈金色的冠冕,像海上的破晓。
她在怔忪之间,对方已经伸手抚上她的面具,隔着微厚的磨砂质感,轻轻勾画着她脸上的轮廓。
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他眼底的深情真实得让人生畏,司璇被禁锢在他手下,包括害羞和茫然的其他情绪都被摒除在外,只剩入梦一样飘然的知觉。
Dream delivers us to dream; and there is no end to illusion。
(梦幻把我们交给梦幻,而幻觉是永无止境的。)
So sleep no more。
(此后我们将再无睡眠。)
于是等他视若珍宝般地把她脸上的面具摘下时,司璇在恍惚间做不出半分反应,只是仰着头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睁眼望着他。
演员在看清她的面容时,眼底溺人的温柔才稍有改变,带着惊异和对失而复得的不可置信,连呼吸也加快了。
片刻后他仿佛为了平息激动似的往后靠了靠,然而下一秒又难以自制,紧紧地伸手抱住她。
司璇感受到手臂上紧箍着的力道,才像是从梦中被惊醒似的,长睫隔着他的肩膀飞快地上下扇动了几次,身后暴露在外的皮肤压着他身上稍硬的衣服面料,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浓郁又深邃的古龙水的味道。
好在不等她对谢景濯产生某种荒唐的背叛感,对方已经松开手臂,从刚才激烈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抱歉地笑了笑后,礼貌地牵着她的手来到一张椅子前,邀请她坐下。
司璇松了口气,慌忙不迭地照做,两个人之间总算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但对方在过程中并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缓缓单膝跪地,将她的手心翻转朝上,用圣水在上面划出一个十字架。
司璇感受到液体凉凉的触感,轻阖上自己的掌心,垂眼跟随他的每一个动作。
而班柯因此像是被她的眸光吸引,伸手撑在她的椅子扶手上,俯身贴近了她。
她的呼吸微滞。
视线交错中,班柯的指腹轻柔的划过她的眉心,在她的额头上也涂上圣水,又递给她一把小巧的宝剑。
司璇伸手接过。
对方看到后放下心来,更靠近了一些,用鼻尖轻蹭她的脸颊,和着缓缓起伏的乐声,是绸缎般的小提琴的音色。
司璇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宝剑,脸上一阵阵发着烫。
也不是心动,只是特别不好意思。
但这一过程并不太长,班柯在片刻温存的亲昵过后便离开了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喃喃了一句“remember me”,然后起身牵着她的手离开房间。
门口带白面具的观众们依旧停留在原地,只是司璇的外套辗转到了某人手中。
于是等她轻声对演员说完“thank you”并被松开时,谢景濯就站在一旁捉奸似的透过无表情的白面具看着他们俩,半晌后,不情不愿地伸手为她披上外套。
而且要是司璇没听错的话,他在靠近自己的耳畔时,竟然还小小声“哼”了一下。
而那位演员完成戏份后就不再停留,径直从人群中快步走出,朝楼梯间拔足飞奔。
司璇的心都跟着飞走了,一时半会儿没工夫哄小谢同学,匆忙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带着他一起跟上。
但谢景濯不肯配合,在楼梯间忽然伸手蒙住她的眼睛,拖着她和那位班柯分道扬镳,然后绑架她上了四楼。
司璇在黑暗中伸手掐他的腰,可是掐不动,被磕磕绊绊牵着走了好一段路,才重回光明。
抬头处挂着一闪一闪的霓虹灯管招牌,有“刺啦刺啦”接触不稳的电流声,写着“伊乐园”三个字。
两侧是砖砌的红色墙面,身后隐隐传来许多人杂乱的脚步声,谢景濯扣着她的手腕,先一步带她进入房间。
司璇还是第一次探索这片空间,并不知道这里将要发生什么,跟着他绕过房间中央的那几张桌椅,挑了个绝佳的观影位置。
这头他们才刚站好,房内的音响就从平缓宕入起伏,司璇之前眼熟的那位和班柯跳舞的女巫加入了房间,随后三巫到齐,麦克白也以一种极恍惚的、渴望在清醒中寻找堕落的状态进入。
演员就位后,音乐声更大,是震耳欲聋的鼓点和金属音。
司璇的心脏在第一时间被这样的声音擒获,捏在爪间,一下一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那样的触感几乎漫到嗓子眼,她忍不住张了张唇,努力在令人窒息的声音中获取更多氧气。
而头顶全白的灯光随鼓点短促地一明一灭,闪电般劈中这片处于颠倒幻梦中的祭祀所,在全然的黑和白的交错间,面前的一切都浮上刺目的颜色。
司璇的眼睛在这样的刺激下迅速浮起一层水雾,几乎看不清台中的四个人在做什么,在过快的灯光闪动下,他们的动作成了凝固的胶片,带着诡谲的肃穆和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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