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是彩虹屁精》第99章


说完这句她自己也有一丝绝望,继她的男朋友开始乱用法语对她调情之后,连她也开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璇崽:你又带坏我呜呜呜呜呜……
小谢(开始瞎编乱造):可是宝宝,你不觉得用非常用语境说这些话,会比使用母语要稍微好一点吗?
璇崽(又被骗到):……好像……是吧……?
第74章 The Cantic
而当晚司璇也不负众望地灵活运用新知识,给他认认真真解释了“濯君”和“濯酱”之间的区别用法,还乖乖软软地在他“什么,没听清楚”这种低级的手段中口齿清晰地念了好几遍。
……却完全不知道他男朋友并不是她心目中想象的某纯洁如莲的形象,通过这一个发音进而运用扩散思维联想到许多,一遍一遍地让她在明明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喊这几个日语词。
最后司璇在浴池里累得阖眼,长发在水汽弥散的温泉水中飘摇,间隙中穿过细密温热的水流,从触感到观感都柔顺得蛊惑人心。
谢景濯伸手把玩了好半天,最后垂眼问她:“宝宝,我帮你洗吗?”
“唔,”司璇迷糊应了声,有点像在说梦话了,“……我们明天出去玩吗?……我不想再待在酒店里了……”
要是再像今天这样从头至尾的话,她在这间酒店,到时候恐怕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
“嗯,有好长的旅行清单,旅行社准备的。”谢景濯低笑了声,大概也猜出来她在想什么。
因为时隔太久,他今天确实有点过分,可小姑娘又向来听话得不得了,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有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忍着哭腔告诉他“不可以了”。
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他像是自言自语地问她:“宝宝,你是不是对我太好了?”
司璇被水汽濡湿的睫毛动了动,但没睁开,只略带疑惑地“唔”了声。
谢景濯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笑叹了声:“不然的话……怎么我要什么你都给我?”
下一秒听她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喜欢到舍不得他有一点的不满足,可以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和灵魂都置于两手献上。
……
第二天是京都今年举办夏日花火大会的日子。
司璇临近中午才艰难起床,在睡裙外又裹了件睡袍,和谢景濯就着山景吃了顿酒店特供的朝食。
虽然餐品只是简单的溏心蛋、烤鱼和汤豆腐,附上当地的时令蔬菜,但胜在和气氛景致搭配得当,司璇吃到最后除了觉得有点不管饱之外,都还挺好。
等漂亮的各色食器被撤下去后,房门被敲响,一身清爽的蓝白浴衣的妇人带着一大排活动衣架进门,对他们鞠躬致意后,用汉语解释:“这是为司璇小姐准备的浴衣体验,傍晚参加夏日祭和花火大会的时候穿出去会很合适呢。”
司璇闻言赶紧从小木几前站起来,也鞠躬回了个礼,然后问她:“是旅行社安排的吗?”
“是的,司璇小姐可以先挑选一下,稍后我会帮您试穿。”对方回答。
司璇道了声谢,想想又说了句“稍等”,满房间地去找昨天那台不知道扔到那儿去了的相机,最后在浴池边的毛巾架上发现它的踪影。
谢景濯见状也懒洋洋地起身,接过她手里的相机,示意她:“你慢慢挑,我帮你录。”
司璇差不多已经被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料迷花了眼,当下只来得及点头,一转眼已经被那位妇人拉着一件件比划起来,完全是掉进蜜罐里的小老鼠。
但她其实从小到大都有个毛病,一到线下挑衣服选择困难症就开始发作,在商场那些导购给她试完一大堆衣服之后,最后在全身镜前连对方都选不出来哪件更好,只能跟她尴尬地面面相觑……
所以今天也果不其然的,司璇跟汉语并不太好的那位妇人跨过语言的鸿沟交流了好半天,最后得出结论:每件浴衣都好看,都衬肤色,印花也都美,都适合晚上穿出去……
她摸摸左手的粉蓝大丽菊舍不得放,摸摸右手深蓝色的金鱼花火也觉得很好看,直到谢景濯在她身后静悄悄地冒出一句“相机没电了”才回过神,问他:“你觉得无聊吗?”
貌似看女朋友披挂着睡袍傻乎乎地在里面这些衣服料子里钻来钻去,画面也不是很美。
男生应该都挺受不了和有选择困难症的女朋友一起出去逛街的吧……?
司璇想到这儿,已经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和他一起逛商场,就像前天在东京,签售结束后谢景濯来找她的时候,就发现她已经被困在商场的优衣库里,最后拖啥也没买的福才飞快从店里逃出来和他去吃晚饭。
……她是个连优衣库都不放过的女孩。
谢景濯浅声答了句“不无聊”,把备用的相机电池换好后,凑近看了一眼。
司璇看他走近,隐约抓住了一丝希望,指指身后一排的衣服问他:“你觉得哪件好?”
“那件红白枫叶图案的,”谢景濯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帮她选完了,稍一停顿后怕她觉得自己不认真审题,又补充了句,“你穿红色很好看。”
司璇微愣,想到自己为数不多的在他面前穿红色的那次……是他生日那天。
再说她男朋友是一流的设计师和画家,眼光和审美向来很好,挑件衣服还不是小菜一碟。
于是点点头,对那位已经劳心劳力了半天的妇人道:“那我们试试那件枫叶图案的吧。”
……
最后上身的效果很好,浴衣虽然看不太出腰身,但胜在司璇腰线高、比例好,尤其脖颈的线条修长纤细,从交叠着的衣领中婷婷露出,很好地修饰了略有些繁重的浴衣本身。
而谢景濯挑的花色也合适,红白两色衬得她皮肤更白,身后的墨发尚且披散着,比完全的妥当整装更多几分慵懒又秾艳的味道,很适合从这样光线略暗、而身后装潢温和素雅得近乎黯淡的画面中出彩。
谢景濯的视线从旅游手册中辗转落到她身上,像夜幕中烫出的一颗颗火星,片刻后在那名妇人推着衣架出去的空档问她:“浴衣穿起来复杂吗?”
“我觉得还好,比和服要轻便很多,”司璇说着左右转了小半圈,有点雀跃地问他,“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谢景濯浅声回,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就回想起昨天晚上她能掐出水来的那几声“濯くん”,指尖在彩色的花见小路上轻点,又问,“那要是现在把衣服脱下来的话,你知道怎么重新把它穿回去吗?”
“不知道……”司璇诚实地摇头回答,刚才毕竟是陌生人给她换衣服,她在脸上冒热的同时只能听口令左三圈右三圈,怎么可能记得是怎么穿的。
然而话音落后,她就听见某人略带失落地叹了声“那就等晚上吧”,总算反应过来他话里的不对劲,忍不住恼羞成怒地抬脚踢他,“你怎么就满脑子……明明昨天才刚……”
每次话到中途她都不好再说下去,到最后迎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光,只能小声挤出一句:“你别想了……就算我学会了怎么穿,那位阿姨待会儿还要来帮我盘发,你没机会的……”
“好,抱歉。”他从善如流地应了句,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司璇于是又心软了,问他:“那你想不想也试一下浴衣?”
“不了,”谢景濯摇头,“我穿不了木屐,走路不方便。”
司璇“哦”了声,想想他在家成天光脚的样子,好像确实不太行。
……
收拾完毕已经是下午四点,两人外出吃了顿饭,然后步行抵达花火大会的观赏地点。
多亏旅行社提供的是最好的内场坐票,他们不需要去现场占位子,有足够的时间在路上逗留。
司璇一路上看到什么都觉得很新鲜,拎着正在录vlog的谢景濯买了西瓜汽水和纳凉扇,遇到各种大阪烧和章鱼小丸子的小吃摊还会驻足看他们做完一整批才舍得走,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在餐厅里吃这么多晚饭。
倒是谢景濯无心赏景,一手翻看自己手机上保存的“微单夜晚摄影教程”,皱着眉头虽傍晚渐暗的光线调试各种数据,跟司璇的自定义参数傻瓜摄像完全不同,有那么点专业的架势。
司璇中途不停地找机会想跟他搭话,说什么“你知道京都还有七夕祭吗”“你之前看过花火大会吗”“我们待会儿看完了来吃煎饺和鲷鱼烧吧”……均只得到这人敷衍的几声“嗯,好”。
挨到最后,某人的乖宝女朋友历史性地爆发了他们谈恋爱以来为时最长的一次冷战,一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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