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暖婚:早安,宁先生》第229章


苏峪语滞。
也是啊。
他们一直在山崖顶上,要是有风,他们应该最先感受到,崖下的风绝对比上面的风小。
再说了,就算有风,除非是龙卷风,否则一个成年男人,绝不可能被吹跑。
想到这里,苏峪又沉默了。
那么,司马流云究竟去了哪里?
直升飞机贴着地面飞过,探照灯把崖底照的如同白昼一样明亮。
可谁都没想到,他们忽视了半空中。
悬崖峭壁的一棵苍翠的老松树上,司马流云如同一只壁虎一样,紧紧盘踞在上面。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自是很难发现。
老松树坚硬的松针刺进了他的皮肉里,淡淡的血腥气随着夜风飘散,而他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到一个地方,他习惯性的先勘察地形。
这一次也不例外。
为了以防万一,他都是先做好后退的路线。
说实话,在这里遇到宁随风,他的确有点意外。
宁随风能猜到他的退路,却无论如何都没想过,他会直接跳崖。
绝处逢生。
跳崖不一定是死,也可能是一条生路。
司马流云阴鸷如隼,“风雷,等着我的大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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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慕容以安病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来,洒在了客厅里,慕容以安受不住阳光的召唤,终是颤了颤睫毛,睁开眼睛。
她蜷缩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小小的,像只小猫咪一样。
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她全身酸软不已。
整个晚上都在浑浑噩噩的做梦,做着同一个梦,光怪陆离的,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即便这会儿阳光耀耀,她也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鼻子酸酸的痒痒的,有种想打喷嚏的冲动。
下意识抬手揉了揉鼻子,好似有什么要流出来一样。
头疼得仿佛要爆炸一样,慕容以安不禁想,她是不是感冒了?
齐月眉早起做饭,见慕容以安坐在沙发上,还吓了一跳。
拍了拍胸口抚顺了躁动的心脏,她皱着眉头走过去,“安安,一大早坐在这里做什么?起这么早,不困吗?”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睡懒觉,她又不是什么不开明的婆婆,非要逼着媳妇儿起来做早饭。
再说了,她从小看着慕容以安长大,慕容以安有几斤几两沉,她还不清楚?
指着这个儿媳妇做早饭,全家人不是饿死就是食物中毒进医院。
慕容以安捏了捏眉心,想说话,嗓子疼得离开。
轻轻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她说,“睡不着了。”
一说话,她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好似皱成生锈老化了一样。
原本想径直进厨房的,听到慕容以安的声音,齐月眉转了方向走了过来。
她摸了摸慕容以安的额头,声音关切,“嗓子怎么了?难道感冒了?”
慕容以安摇摇头,垂下眼帘,“我不知道。”
她就是在沙发上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难道就感冒了?
她的体质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哪里不舒服?”时间还早,齐月眉也不急着做饭,干脆坐到沙发上,关切地询问慕容以安。
慕容以安精神恍惚不已,“头疼,嗓子也疼,鼻子酸酸的。”
这些症状,可不就是感冒的症状吗?
齐月眉皱起了眉头,“好端端的怎么会感冒呢?”
慕容以安不说话。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冒。
“一会儿吃了饭,吃点感冒药,让十三给你用酒精搓搓身体,蒙着被子睡一觉。”
“十三?十三回来了吗?”提起宁随风,慕容以安突然想到,她在这里坐了一夜,就是在等宁十三的。
果然,听到慕容以安的话,齐月眉好看的眉头再次皱起,“怎么回事?十三没回来?”
慕容以安再次摇头,“没有。”
一听说宁随风夜不归宿,齐月眉顿时就怒了,“行啊!臭小子居然学会夜不归宿了!”
随后她又看向慕容以安,“别告诉我你在这里坐了一夜,就是为了等他?”
慕容以安点点头。
齐月眉,“……”
让她说什么好!
儿媳妇在沙发上枯坐一夜等夜不归宿的儿子回家,感冒了不说,太阳都升的老高了,儿子非但没回来,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难道这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不当回事了?
齐月眉怎么都相信,她家的宁十三是个渣男。
“臭小子,等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慕容以安似是猜到了齐月眉的想法,揉了揉眉心,说,“妈,你想多了,十三不是那样的,他帮白泽去了。”
齐月眉,“……”
好吧!
是她偏激了。
“安安,十三虽然弃军从商了,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有那身本领,而且我们家是军人世家,如果有需要,他会义不容辞的献身,这样的情况,以后可能会出现很多次。你担心他我可以理解,也要顾着自己。”
“我会的。”慕容以安怏怏的提不起精神,“我就是做了个梦,睡不着了,就想下来等着他。”
齐月眉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抚顺了她略显凌乱的长发,她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是母亲一样。
“做噩梦了?”
提及到心里的恐惧,慕容以安把头靠在齐月眉的肩膀上,闷声道,“妈,我担心十三。”
“乖,不担心他。”齐月眉安慰道,“几年前十三当兵那会儿,我也是整天整天做噩梦,你看十三到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安安,别自己吓自己。”
她虽然这么安慰慕容以安,可她的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
世界上有哪个母亲不担心自己的儿子啊。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孩子就是母亲的命啊。
“好了,先去卧室睡一会儿,早饭做好了我去喊你。”
“嗯。”慕容以安闷闷答应,起身便往卧室走去。
她出来的时候没穿鞋,这会儿踩在地上,才觉得刺骨的凉意直钻骨髓,冷得她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直到钻进被窝里,那种冷意似乎才有所减少。
慕容以安蜷缩着,裹着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向着阳光,好像胎儿窝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
有人说,这种睡姿的人缺少安全感。
慕容以安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这么睡的。
她缺少安全感,她一直都知道。
脑袋巨疼,翻江倒海一般,好似要炸裂一样。
可他的意识却是无比清醒。
她甚至不敢闭上眼睛,只要一闭上眼睛,宁随风鲜血淋漓的倒在血泊的场景在浮现在眼前。
越想越难安,慕容以安坐起来,捞过手机给宁随风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无论她拨打了多少遍,每一次都是冰冷机械的声音告诉她,暂时无法接听。
双手好像失了力气一样,手机落在了被子上,慕容以安双手抱着头,喃喃自语,“十三,告诉我你没事……”
*
齐月眉做好了早餐,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
此时,小墨也起床了。
自己洗漱好,穿着小拖鞋下楼,哒哒跑进厨房,小墨乖巧询问,“奶奶,今天早上吃什么?”
“什么都有,小墨爱吃的都有。”齐月眉笑道,这个乖巧的孙子呦,她越看越满意,“洗手了吗?”
“洗了。”
“洗了就先吃吧,我去喊安安起床。”齐月眉摘下围裙挂在衣架上,在水池里洗了手,用消毒的毛巾擦干。
小墨正想坐下,听到齐月眉的话,秀气的小眉头拧成了毛毛虫,“奶奶,我妈咪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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