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空中跌落》第110章


她一头雾水:“什么碍事啊?”
男人幽暗的眸底有光闪了闪,看了她两秒,淡淡转开视线,唇角意味深长地勾了下,却说:“没什么。”
鱼淼仍然困惑。
但很快她的困惑就在回家后得到了解答。
谢梓洲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鱼淼拿着换洗的内裤和睡裙要进浴室。
他顿了顿,抬手拦了拦她。
鱼淼以为他有什么事儿:“怎么了?”
谢梓洲往她臂弯上挂着的睡裙扫了一眼,“换一件吧。”
“啊?”
“睡裙。”
鱼淼瞅瞅睡裙,天儿现在比较冷了,但穿长袖睡衣盖被子还是会有些热,于是她穿的是件七分袖的宽松睡裙。
挺普通的啊。
鱼淼不懂他要干嘛:“这睡裙我洗了才穿一次呢,要换也过几天再说。”
谢梓洲没再劝,而是抬起她的下巴,压下去一个吻。
换气的间隙含糊又低哑地说:“换吧,不然一会儿不方便。”
鱼淼被他吻得七荤八素,魂儿都要被抽走了,等回过神进了浴室,怀里的睡裙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换了一件,是之前那件白色的吊带款。
浴室里还残留着他洗澡时的氤氲水汽和沐浴露味道,她忽然就隐约明白了他的意图,脸蹭一下就热了。
靠。
好一个没廉耻的。
她默默腹诽着,打开花洒。

出来的时候,谢梓洲正在客厅坐着,翻看一本书。
鱼淼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灵》第一卷 单行的样书。 
《灵》拿到书号还是很快的,九月初申请的,十月初就发下来了,单行本的封面在等书号的时候就画好了,拿到书号后排版印刷也需要时间,但先只印一本样书的话就很快,主要是鱼淼想先看看成品。
这本样书就是昨天刚拿到的,看完后随手放在了客厅茶几上。
鱼淼蹭过去,瞅了眼,忽然说:“原来谢长官也玩微博的啊。”
小姑娘口吻幽幽,谢梓洲顿了顿,合上漫画,侧眸看她,挑了挑眉。
“视奸我好玩吗?”她和善地问。
谢梓洲点点头:“还不错。”
“……”
鱼淼幽灵似的看着他。
谢梓洲轻笑,放下书捞过她,轻轻嗅了嗅她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鼻尖蹭。着她耳垂,哑声说:“本来不玩的,只是为了看看你。”
肌肤的摩。擦碰上他说话时洒出的热气,弄得耳朵很痒,鱼淼身子颤了颤,被他的“为了”句式勾起记忆,推了推他的胸。膛,轻声问:“谢梓洲,你之前说因为我才当的飞行员,该不会就是我小时候随口说的那句……”
她话还没说完,被他的一个深。吻截断。
分开时他额头抵着她的,嗓音勾着某种不满足的危险讯号:“是啊。”
她自己想到是一回事,听他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更直观、更强烈的震。动。
“你怎么这么傻啊……”她眨了眨湿润的眼,抬手环住他脖子。
谢梓洲亲吻她的耳垂,“不傻。”
鱼淼还埋头感动着,忽然脚下一轻,身子腾空了。
她下意识抱。紧他防止掉下去,接着屁股就坐上了一道横栏。
——是她客厅落地窗的护栏。
旁边就是阳台小花园的门。
窗帘是关合的,她坐在护栏上的同时,窗帘也成了张屁。股垫儿。
一种强烈的预感升腾而起,鱼淼抓着护栏维持平衡,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咽了咽唾沫,问他:“谢梓洲,你想干嘛?”
谢梓洲抚着她雪白的侧。颈,幽眸深深地凝视她,声音很哑:“你觉得呢。”
鱼淼抓住他撑在自己身边的手臂,往前倾了倾,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
下一秒,手掌下男人的小臂肌肉紧绷,像只蓄势待发已久,终于在这一秒扑向猎物的狮子,激烈而深入的问紧紧地扣住她的呼吸。
她听见他吻落下来最后说了一句话:“秒秒,今天陈炀他们在机场干的蠢事,让我有点儿不高兴。”
鱼淼一脸懵逼,还没问出来你不高兴啥,感官被尽数夺走。
她看不见的窗帘外面,夜色很浓,月色很美,晚风温凉。
可惜,窗帘内的小夜莺,婉转的鸣啼没能同晚风相和。
在这样一个温柔的夜晚,她只记住了谢长官生起气来有多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东西呢!是不能详细写的!写了就红锁,大家懂吧?
所以——某大眼仔app【@肆小十】,si xin wo,fa che【务必附订阅率截图,无订阅率不发】
低调,低调。

另,阅兵是参考70周年阅兵写的,现实里受阅的是五架歼20,这里做了改动。
这个真的难写,比较敏感,写太多太详细我怕被查水表,所以已经在能力范围内把气氛写出来了呜呜呜,俺读者里有军迷的话还请轻喷TwT
第83章 在水之洲(正文完)
这一晚可谓煎熬; 被煎的是鱼淼; 被熬的也是鱼淼,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睡着前最后的感觉是疼。
她是趴着的,蝴蝶。骨被谢梓洲狠狠。咬了一口。
也不知道咬。她干嘛; 但是下口还挺重; 咬得人疼死了。
鱼淼实在太困太累了; 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眼皮子眨巴眨巴; 费劲儿挣扎几下; 嗓子都是哑的,还带着收不回去的哭腔:“不要了,谢梓洲; 我不要了……”
谢梓洲吻她的后。颈; 见她整个人废掉了似的,终于肯在仿佛无休止的占。有中妥协。
餍。足后沙哑低沉的嗓音格外勾。人:“好,不要了。”
得到赦免,小姑娘再撑不住了,身上各种狼。藉也没力气再去管,眼皮一阖,倒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 可能就是她通宵之后睡觉都没有这么沉过。
最后是被江粲的一通电话给打醒的。
鱼淼有意识的一瞬间只觉得身体跟散架了似的,一动起来浑身。酸疼,尤其下。边儿,她都怀疑是不是肿了; 身上的粘。腻倒是没了,干净清爽。
她边艰难伸手去够手机,边在心里把谢梓洲骂了三百回。
电话接通,江粲一听她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沉默了好几秒,清咳一声,关怀道:“感冒了?”
鱼淼也是一顿,聪明的小脑瓜立刻懂得顺水推舟:“是啊。”
“哦,吃药了吗?”
“没。”
“……”
“……”
鱼淼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什么事儿啊江鸽鸽?”
“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灵》第一卷 的样书看完了没,O不OK,OK的话就联系印刷厂直接印了。” 
“没什么问题,直接印吧。”
“行,”江粲想起什么,“哦对了,《行漫》今年的年度评选结果也快出来了,这个月的B刊会刊登结果,官博也会发微博祝贺,我先跟你说一声啊。”
“好。”
《行漫》每年年中会有一个年度评选,对一年中在杂志上刊登过的作品进行排名,虽然是个杂志自己的奖项评比,但以《行漫》在漫画界的重量级,业内人士都会关注,也可谓是万众瞩目。
《行漫》办刊这么多年,年度评选的结果向来公平公正令人信服。
挂了电话,鱼淼趴回去还想睡,房门打开,谢梓洲端着杯热水进来了。
她现在看见谢梓洲就一肚子气,扭了个头不想理他。
“秒秒,先起来喝点儿热水。”谢梓洲伏在床边,温柔得不像他。
鱼淼认为这是典型的尝到甜头后的卖乖。
她不会被骗的。
她闹脾气,谢梓洲也不恼,水放在床头柜上,两手撑在床上,俯身下去亲她。
她把头扭向另一边,也不影响,他慢条斯理地吻她的耳朵、侧脸,然后长指勾开被角,亲。吻她雪白的背。
温柔耐心。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脚底往上蹿,鱼淼不自觉绷紧了脚背,昨夜的记忆席卷而来,她受不了了,肩膀往后抬了抬,击在他下巴上:“走开,我起床!”
鱼淼像个老太婆似的被谢梓洲搀扶着起床,又搀扶着下床去吃饭。
她都感觉自己像一夜之间苍老了五十岁。
吃完饭,她瘫在沙发上,发号施令差使谢梓洲给她揉腿捏背。
鱼淼趴在沙发上,枕着交叠的双臂,谢梓洲按揉的力道很舒适,虽然酸疼的肌肉受了力会更疼,但这种酸疼感有一种相当奇妙的爽,好像会上瘾似的。
午后秋日斜斜散散地照进屋里,她逐渐有些打盹儿。
“谢梓洲。”
“嗯?”
“你跟我回家呀……”
小姑娘嗓音愈发含糊,谢梓洲抬眸望过去,她懒洋洋地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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