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这深井冰横行的世界》第25章

人类身体研究腻了，吴次奥又开始研究人类的心理。她对于自己会变得这么冷酷感到非常奇怪，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曾经作为普通人的想法，所以吴次奥抓了两个同年龄的小孩养来观察。
小孩S是个孤儿，被吴次奥直接从福利院里抓出来的；另一个小孩X家庭圆满，吴次奥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父母兄弟。
他们都是男孩子，年龄大约九岁左右。
吴次奥将两个小孩分别关在了不同的地下室，他们无法接触外界，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唯一能见到的人就只有给他们食物的吴次奥。
S仅仅过了一个多星期，便对吴次奥全身心服从讨好起来。
X目前仍在强烈抵抗阶段。
吴次奥一边养着这两个小孩，一边持续着她的杀戮。有时候她走得远了，S和X会被饿上几天肚子，不过好歹没被她养死。
“姐姐！”
吴次奥打开门的时候，就见到S扑了过来。不记得从何时起了，S总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叫个不停，而且每次见到吴次奥就特别黏她，喜欢亲密的肢体接触。
——这种算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摸了摸S的头，吴次奥开始考虑对他进行别的试验。S还毫无所觉地说个不停，念叨着他今天多么想念吴次奥，如果吴次奥再不出现，他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了。
这边喂完S，吴次奥便离开了房间，去到X那里。
比起S房间里的完善家具，X的房间就比较简陋，当然这并不是吴次奥偏心，是X自己将家具毁得不成样子。
——而且X经常自残。
不过他无论如何伤害自己，也没有自杀。他甚至不和吴次奥说话。
最初的最初，X企图攻击吴次奥，但是从来没有成功过，后来一直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她、时不时还破口大骂。但再往后，X便渐渐消沉，不再说话，也不再与吴次奥对上视线。
关于他的情况，吴次奥仍然很感兴趣地观察着。
………………
…………
……
这天，吴次奥也依旧寻了一户人家作为目标，但是她却落空了。
这房子里谁也不在，东西倒挺多的，还杂乱无比放得到处都是，有些东西就算是吴次奥这种不识货的都看得出来，应该是名贵的古董来着，其中尤其各种古书的数量最多。
吴次奥有游戏法则缠身，自然通宵各个世界的所有语言和文字，因此她对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看起来毫无压力。
竟然被她找到了好几本内容有趣的。
吴次奥本来就是个爱看书的人，但是自从她开始了穿越的厮杀之旅，很久没有静下心看书了。不知不觉间她便沉浸在了书海中，在这房子里一连待了好几天，而这个房子的屋主也没有回来过。
因为实在太喜欢这房子里的书，吴次奥索性回去了一趟喂S和X，留了大量的食物之后，又再到这房子里来看书。
想着如果屋主回来了就直接杀掉，将这满屋子的书占为己有。
不过她在这房子里待了大半个月，始终没见到屋主回来，倒是吴结草所说的“三个月”期限快到了。
虽然吴次奥不知道两边世界的时间流动差为多少，也没接到吴结草的任何通知，但眼看着三个月的时间即将过去，她开始感受到了些许的压力，再次恢复了起初那样大规模的杀戮。
因此追杀她的人变多了，可是谁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见过她真面目的人都死光了。
吴次奥还挺自满自己的能力的，殊不知她每天的行踪都暴露在了某人眼皮底下。
就在吴次奥观察着S和X的时候，她也成为了某人的观察对象。
——直到某天她使用了自己的变种圆。
圆作为念的应用技，很方便侦查。吴次奥会用到圆，是因为她强行打开了S身上的精孔，又在S活下来之后教他念的使用方法时演练到的。
吴次奥的力量和念很像，所以扩展应用一定程度上是共同的，只是她的力量使用起来，要比普通人使用念来得更简单、更随心所欲。
当时吴次奥一下子便感受到有人进入了她所在的地下室，而且是以绝的状态。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圆乃是她力量变种来的，还真发现不了那位侵入者。对方隐藏气息的本事一流，恐怕是目前为止在追杀吴次奥的人里最厉害的。
就在吴次奥以为对方会攻过来时，那人却在探索了一番地下室后，突然撤退了。她可以肯定，对方并不知道她发现了自己，所以吴次奥想来想去，觉得这是因为那人并没有战意的缘故。
再往后的一段时间，那人也一直远远地观察着吴次奥，从来不靠近她三百米以内。
比起像小狗般各种讨好她的S，和日渐麻木的X，还是这个跟踪者有趣得多。
吴次奥好奇对方想干嘛，也就假装不知道地让对方跟着。
过了好多天也不见那人找伙伴来杀她，更不见那人去各处悬赏“告死者”的地方揭发她。
这倒好玩了。
吴次奥一边暗中等待跟踪者的反应，一边教S念的各种基础。
S的资质很不错，开始学习念之后便进步神速，没多久就熟练了念的四大行与其延伸技能。吴次奥开始带S出去。
起初只是不再将地下室的门锁起来，吴次奥见S不会主动推开那扇门，便时不时亲自去带他外出，有时候是去购物、有时候是去游乐园玩、有时候是去杀人。
有趣的是，S好几次都有逃跑的机会，却没有跑。吴次奥要求他杀人的时候，经历过初期的不良反应后，S就渐渐习惯起来。他将吴次奥的话奉若神谕，力求完美地做到吴次奥的每一个要求。
另一边，X却是依旧麻木，他原先还有的自残行为也停止了，每天只是进食、排泄、睡眠，与低等动物的唯一差别就在于他会用马桶。
吴次奥对他失去了观察的耐心，一不做二不休也打开了他的精孔。
相比起S打开精孔之前，吴次奥做过解说，而且也没那么粗暴。而打开X的精孔时，她什么都没说，灌入的力量非常强。
吴次奥就是想看看，X还有没有求生本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入V后的第三更！感谢大家的支持！！
这章也许该叫“调教之章”？
突然发现次奥妹越发变态了……对此感到很抱歉……
很多人都猜出那“跟踪者”是谁了吧。
☆、727章
吴次奥无声地看着挣扎的X。
当初S被打开精孔时；她还有在旁边说些要点；引导他如何将念缠绕在自己身上。
现在X这边她什么也没说；起初X还能保持原样，但是随着身体能量的流逝；他越来越吃力，瘫软在地上，似乎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吴次奥只是看着他。
渐渐地，X掌握了收拢发散能量的方法；他身上原本狂暴流散的能量慢慢开始在他身周流动循环。
——X活了下来。
吴次奥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制造了另一个自己的缘故？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吴次奥也说不明白。
或者越久；吸收越多的灵魂，她与人的连接似乎越模糊。
当她开始吞食人心的时候；已经放弃当人了。可是真的要她承认自己不是个人，她又难以放手。
吴次奥有点讨厌夜飞花了，她曾经说过的话，让吴次奥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本来只是努力活着，想办法脱离游戏的吴次奥，因为夜飞花的关系，患了思乡病。但她不能说，她甚至不能将“爸爸妈妈”这几个简单的发音喊出口。
一旦说了，她会崩溃的。
杀死X的父母时，感觉就像斩断自己眷恋的羁绊。
如果可以，吴次奥一生都不想再见到父母。
拎起好不容易学会缠、只剩半口气的X，吴次奥将他带离了地下室。
自从S按照她的要求开始杀人后，他便不住在地下室了。现在吴次奥也不打算继续让X住在这里，如果他要逃跑的话，她不会阻止。
在浴室里把X洗干净，因为X并没有换洗的衣服，便帮他穿上S的衣服后，然后吴次奥就随便地将他扔在沙发上了。
过了一会儿，出去买东西的S回来时，便发现他和姐姐的住所多了一个男孩，而且那男孩还穿了他的衣服。
S明显非常不高兴。
“姐姐，这家伙是谁？”S指着X问道，他们是先后被吴次奥抓起来关地下室的，两人原先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S如今也是第一次见X。
吴次奥想了想，既然S都叫她姐姐——明明没有血缘关系——那就当X是兄弟好了。
“这是你哥哥或者弟弟。”她这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