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心悦诚缚》第63章


资修建跨江大桥。
这次他们约在市中心的一五星酒店包厢里,仍旧是两个人的空间,宁维诚刚举着酒杯放在唇边准备喝,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似的,又把放在唇边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诧异道:“南哥,你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吧,修建跨江大桥动辙都是几十亿,老实说我目前并没有这么多流动资金。”他的钱大部分都用来屯那个东西,实在是抽调不出多余的来修跨江大桥。
“这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你不要错过了,修建跨江大桥虽然耗资巨大,但是名人效应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福利。”
宁维诚沉思了一会儿,才眉目展开来,笑着答道:“南哥,要么说你是个奇才呢,真是名不虚传。”
宋襄南被他这么精明的人明面上一夸,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什么奇才不奇才的,不过是个共赢而已。”
共赢!说得真是好!如果这个赞助拉成功了,宋襄北的人生简历中又添上了精彩的一笔,这个算盘打得可不就是个共赢的结果?
宁维诚不说话,这时电话却响了,是潘心悦打过来,他也不回避,只是站起来走到窗子附近接起电话,温柔的叫了一声“悦悦”。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眉头猛然一皱,声音有点急促,“你说什么?”
潘心悦大约又重复了一遍,他忽然转过头来看了宋襄南一眼,收住声音,说:“我在外头吃饭,你不要紧张,等我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他刚刚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此情的情绪却明显有些不对劲,也并不是紧张,而是纠结的神情,宋襄南看在眼,淡声问:“怎么了?出事了?”
宁维诚有点心不在焉的答:“小事情,我得回去了!详细情况,我们到时再约时间谈。”
☆、第56章 计划之外(捉虫)
宁维诚紧赶慢赶的回到清平山,车子都没开进车库,直接从车上下来,吩咐司机将车子停到车库去,自己则心急火燎的赶到潘心悦的房间。
张嫂正端着一碗白稀饭站在床边上劝潘心悦:“姑娘,你就吃两口吧,等会凉了不好吃了!”说着就看到宁维诚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便侧了侧身子,让了个地方,宁维诚走近来,看到潘心悦一张脸惨白如纸,一边接过张嫂手里的碗坐在床边上,一边问张嫂:“怎么忽然晕倒了?”
张嫂一张脸上写满紧张,“我也不晓得,吃晚饭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不怎么吃东西,吃的一点东西过后都吐出来,后来我看她不舒服,就劝姑娘早点休息,没想到一站起来就晕过去了。”
宁维诚了解了情况,心想着大约是受凉了,也放下心来,示意张嫂退下,张嫂走到门口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徘徊了一下,似是想说什么,宁维诚见她没走,便放下手里碗走到门口,“还有事?”
张嫂眉角带着稍许喜色,小声对宁信诚说:“先生我告诉你,看这个样子姑娘怕是有喜了!”
宁维诚脸色一沉,却并不高兴,神情有些复杂,低声反问:“怀孕了?”
张嫂点了点头,说:“你近来忙大约没有觉察到什么,但是我每日伺候姑娘起居饮食,她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有些日子了。”
“多久了?”
“七八天了!”
宁维诚心里一沉,觉得自己太大意了,自打潘心悦回来以后,除非特殊情况,但凡是在允许的情况下,几乎每日都有那么几次,虽然他并不喜欢戴安/全/套,也不允许潘心悦吃避孕药,说副作用多,怕弄垮身体,只是采取了体外/排/精避/孕,但这种方法毕竟是风险大,中招率是非常高的,只是被情/欲上头的时候,避/孕意识很是薄弱,擦抢走火是再正常不过的。
宁维诚返回房间,潘心悦并没睡,眯着笑问他,“张嫂说什么呢,这么神秘!”
“说你这几天身体一直不舒服,叫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宁维诚给她掖了掖被子,温和的答道。
潘心悦翻了个身,侧对的着宁维诚,像撒娇似的说:“这几天总觉得很累,嗜睡,早上都不想起床,宁维诚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宁维诚哂然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我当然没有这种感觉,不然怎么喂饱你?”他虽说着轻松的玩笑话,心里却像装了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潘心悦听到这话果然一粉拳上来,照着他的胳膊肌肉打了一拳,嗔笑道:“你胡说什么呢?”
宁维诚揉着潘心悦的头发,笑着哄她:“我不胡说了,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潘心悦表情忽然一怔,脸色有点不好看,情绪一下子落了下去,半晌才说:“我不想去医院!”
宁维诚当然知道她会这么回答,但还是耐心的给她解释,“我们只是去做个检查,你身体不舒服总得让医生看看对不对?检查一下我比较放心。”
“我不去,你就不放心了?”她睨了他一眼,正色道。
宁维诚忧心的望着她,点了点头,“嗯,我不放心,你的身体比我的命都重要!”
潘心悦忽然“噗嗤”就笑了,“宁维诚,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她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去医院,但是自己的身体的确是不舒服,而且看到宁维诚的样子也确实很担心,他本来就那么忙,如果又要担心她的身体,势必劳心劳力,这不是她愿意看到了,于是便答应明天去医院检查,宁维诚这才落了心。
因为前一天乔柏涛已经帮忙约好了妇产科叶医生,第二天到医院直接找叶医生,叶医生戴着金丝面眼镜,看起来是个很面善的人,说起话来也是温和有礼,这多多少少让对医院心存抵触的潘心悦心里或多或少的轻松了许多。
也还算配合,凡事叶医生的问题她也极力的配合着作答,当叶医生问到你第一次月经是多少岁时,她忽然望了一眼旁边的宁维诚,竟是回答不出来,这么久远的事,她怎么可能会记得?
她更觉得蹊跷的是,检查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呢?
叶医生以为她没听懂,又问了一遍:“你初潮是什么时候来的,你还记得吗?”
潘心悦脸涨得有点红,低着头冥思苦想,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抑或是十三岁?她只记得那时候第一次来的时候好像蛮惊天动地的,放学了不敢回家,躲在教室里哭得惨绝人寰,以为自己要死了。
后来宁维诚来接她,见她趴在桌子上哭,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宁维诚给她拍了好半天的背她才缓过了,断断续续的进行临别遗言:维诚哥哥,我以后再也不烦你了,如果我不在了,你记得要常常到一个地方去看我,不然我会寂寞孤单的。
宁维诚当时听得一头雾水,还以为她要转到别的学校去,傻傻的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
她还抽着气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地下,宁维诚当时正对巴西的足球相当迷恋,所以也做足了工夫,以为她说的是南半球的巴西,便说:“你要去巴西?”
潘心悦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瘪着嘴答道:“我要去地底下啦!”
“你疯了,去地底下干嘛?”
宁维诚猜了半天猜不到正题,潘心悦觉得他真是笨死了,一抹鼻涕,大声说:“我都要死了,你还骂我!”说着又呜呜的哭起来。
这下宁维诚是真慌了,他捧起她的头,望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神情焦灼的问:“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骂你,你别哭了,究竟怎么了?怎么就要死了呢?”
她一边哇哇的哭一边说:“我裤子上流了好多的血,我肯定是要死了。。。。。。”
那时候她可能还没有学习生理卫生,所以还不了解女性生理特征,但宁维诚是了解的,听她这样一说,刚刚紧张的情绪忽然就释然了,他叹了一口气,说:”不会死的,你放心吧!”
“你怎么知道?”闻言,潘心悦渐渐止住了哭声,一抽一吸的但还是有点不相信。
“因为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大家不都活得好好的?”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真的吗?”她的眼眶还沾了眼泪,半信半疑的问。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回去问你妈,你妈。。。。。。每个月也会这样的。”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初涉两/性问题,已然是面红耳赤,说出这样的话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
潘心悦见他神情有点怪异,想想定然不是什么好事情,护母心切的回嘴道:“你妈每个月才会这样!”
宁维诚被她这样一反攻,更觉得自己有点理亏,一时结巴道:“我妈。。。。。。应该也会这样吧!”
潘心悦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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