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风里狼行》第114章


身边了!可是,他丝毫没有表露出不快乐,他的姐姐,放弃了太多,如今她也应该为她自己活一回了,姐姐说过,她的愿望是报考军校。
姐姐一身武艺,在部队将更有一番新天地,他为什么要去制止呢?他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啊!对,他应该快乐,尽管这种快乐里有他更多的不舍。
在B城的钢琴赛上,他没有等到姐姐,当主持人问作为取得比赛第一名的他为什么这么平静时,他想都没想回答,“我答应过我姐,尽最大的努力,如果没拿到,也没关系。”
主持人又问,“你姐来了吗?”
他没有回答,眼光在大大的剧院里的搜索,他知道要在上千人中找出她的身影来是多么渺茫,可他仍然不肯放弃。突然,他的眼睛亮了,他看到了一只手,最后那排,高高举起了一只手。他开心地笑了,来不及跟主持人说话,微微弯腰就下台,一路狂奔。
他的姐姐,果然来了,他就知道,就知道,姐一定会来,姐答应过他的事没有失信过!他将头歪到姐姐的肩膀上,他一直喜欢这个动作,那么依恋,那么温暖,那么安心。
明月的热情不减,在她考上B大后,这种热情更甚。三头两头去他教室,去他宿舍,去他练琴房,她找到他并不吵,相反,很安静。她说,“我就是想见到你,绝对不会妨碍你做什么。”
宿舍的同伴笑他,“难怪易舒生这几年面对咱们学校这么多美女的攻势从不动心,原来养着这么个可爱美丽的小萝莉。”他一下脸红了。
明月问他:“舒生哥哥,你怎么才肯接受我呢?”
他想起姐姐期盼的目光,她对他说,谈恋爱不错,交女朋友也不错,她渴望看到他的爱情,她担心他被一些往事压迫,比如三元里发生的那件事。
姐,你希望的,我都会去做。易舒生在心里轻轻地说。
于是,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面色平静,声音沉静,对步明月讲起了一群狼和一只羊的故事,步明月哭了,哭得很伤心。
她抱住他,头靠着他的肩膀:“舒生哥哥,我好痛,好痛,以后,让我来保护你!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我一定要他的狗命!就算我办不到,还有安姐姐和大哥,还有我二哥三哥四哥!舒生哥哥,你忘记它好吗?如果你不能忘记,我来帮你忘记,从此以后,你只有快乐,再也没有痛苦和伤害!”
参加全国肖邦钢琴大赛的前第二天,他被一个电话喊出去,电话里面的人说,他姐姐生病了,很重,要看他一眼。他一听,魂都没了,哪里去辨别里面的真假,立即奔出学校,然后,他只觉得肩部一麻,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后他发现手脚被绑着,身上还绑了一个大包。一个黑黑的大汉冲着他大喝:“知道身上绑着什么吗?炸弹!你小子想要命的话,就给你姐打电话!马上打!”
他明白了,原来是想以他的命威胁姐姐!
他冷笑一声,闭上了眼睛,死就死吧,想让他骗姐姐来,做梦!脸上狠狠挨了几巴掌,他只觉得脸两边火辣辣的痛,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哼。身上挨了几脚,他抵制要弯下去的冲动,还是一声不哼。
另一个汉子狂笑着,“你小子硬是吧?听说你就要钢琴比赛了,不知道没有了手指如何比呢?”上前抓住了他的一双手。易舒生还是不动,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姐不能来!电话不能打!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那人放开他,接起了电话,他想喊,却被捂住了嘴!原来他们要的是那本《津县志》,他很想告诉他们,那本书在他那儿,在学校,他去拿来给他们,只要不要伤害姐姐。可那人不容他说话,塞了一块布在他口里。他的脑海里闪过从前的回忆,那些让人呕吐的镜头,无力,残忍,悲伤,痛恨,一一回现。他闭上眼睛,姐姐,你若有什么事,我陪着你,哪怕是死!
当那人拿开他嘴里的布开始给他松绑,将一个电话递给他时,他听到对面传来姐姐的声音,他激动地喊,姐姐,姐姐。心瞬间镇定下来,姐在,姐在就好。
步轻风赶到,看着上面一闪一闪的倒计时间,进入了秒钟,他身子不摇,手不晃,异常镇定地卸除了他身子的炸弹。然后笑嘻嘻地问他,“炸弹就快爆炸了,你怎么这么镇定?”
他明亮地笑:“有你在,我不怕。你是我姐夫。”我姐姐依赖的人,也是我依赖的人。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全国肖邦钢琴大赛上,他一举夺下亚军。在那个晚上,当步明月在众目睽睽之下确立和他恋爱的消息,他的眼睛轻轻转到姐姐脸上,只见她面含笑容,眼睛里全是快乐和安慰,见他看来,她对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那神态可爱之极,幸福之极。如一朵荷花永远开在他的心波上。
在这世上,有些字,不要说出来,有些情,不要表达出来,有些秘密,不要泄露出来。他要把它永久地放在心里,珍藏成琥珀。
他心头掠过一阵阵温暖,就这样吧,就这样,在看得见着的地方,让我看着你,哪怕中间隔着再多的人,再多事,只要我还能看见你。
安之,我的姐姐。
☆、第九六章
阮重阳番外
阮重阳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木安之的情景。
那天他和木兰在学校后的小树林里寻。欢;一阵激。情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空虚。木兰还没从激。情过回过神来;坐在一边喘着粗气。
突然;啪地一声响,木兰惊得跳起来。阮重阳想笑;又不是处。女圣女,这种事她没做过一百次也做过九十次;那付身。子不知道多少人看过,非要把自己装扮得玉洁冰清一样么?
阮重阳没动,任由她风一样的朝响声处跑去;没出他的意外;疯狂咒骂声传来;原来是她认识的人。
阮重阳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校服的女孩子,和木兰差不多高,特别是那面相,跟木兰很像,但仔细看,又一点也不像,这个女孩平和宁静,刚才他们的激。情只怕全被她看见和听见,可她脸上没有应有的羞涩和鄙视,面对着木兰百般辱骂,她不还口,连微微的解释都没有,木兰的手打过去时,她只是握住,也不还手,阮重阳发现,她只是不屑解释,也不屑还手。
阮重阳对她感兴趣了,突然很想认识她。
从木兰骂她的语言里,阮重阳听出眼前这个女孩就是木家找回来那个孩子,木兰在他面前鄙视怨恨地说起过她,木家花钱买来的穷鬼和贼。可现在阮重阳怎么也不能把这个女孩和木兰嘴里的那个贼挂起勾来。她的眼神干净清澈,如一泓清泉,这泓清泉,似乎可以照出世间所有的污浊。
木兰走后阮重阳没有急于离开,走到她身边跟她说话,可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不说话,身子动都不动一下。他不死心,又说,“你有什么困难呢,我可以帮你。”如果帮得上的话,他是真的想帮她,不为别的,就为她眼睛里的那一泓清泉。
也许是阮重阳的诚心打动了她,她拿开脸上的书慢慢坐起来,眼睛清清淡淡地看着阮重阳,脸上既无刚才被木兰骂过的怨恨和耻辱,也没有被木兰威胁过的恐惧和脆弱。然后说了一句让阮重阳跌破眼睛的话:“你裤子拉链没拉好。”
第二天,阮重阳又跑到小树林里去找她,果然,她真的在,还是在那棵歪脖子树上,这回,她没用书盖着脸,而是在那儿默记单词。他没来由的高兴,走上前说:“学英语怎么能死记硬背单词呢?”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松动,明显在学英语方面力不从心。过了一会,他听到她说:“我英语很差,不知道怎么学。”
这个冷清的女孩终于露出她茫然的一面。她大概极少在人前有这一面吧。这一刻,阮重阳觉得他在她眼中是特殊的,好像这是一种殊荣,他没由来的高兴。
他突然很想帮她,于是向她传授自己学英语的心得和体会,可这位叫木安之的女孩没有任何反应。
阮重阳打量她,和昨天一样,还是一身校服,已经洗旧了,脚上一双白色的帆布鞋,也很陈旧,脸上清清明明,脂粉不施,走在满是穿着光鲜的校园里,相当另类,天知道,学校的校服,他几乎没有穿过一天,又丑又古板。他又想起木兰,应该也没穿过校服吧,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的脂粉味,身上的香水味,花钱如水,任谁也不会把这两人联想到一起,任谁也不会知道,这个清寒淡定的女孩,竟然是B城大名鼎鼎的木伯恩的亲孙女!
阮重阳心里掠过一阵难受,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MP4戴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