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色(十月芹溪)》第90章


陈晓瑟放下连浩东的胳膊,冷笑一声:“从你的角度?我不懂你的角度,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我安居于我的小小世界,给我一个爱人,好好呵护我就可以了。所以,我同情阿长,我讨厌你们!”
陈晓瑟说完后,就慢慢的往回走,她不想再跟眼前这个人争论什么。一个人从一出生起点都不一样,世界观和人生观都不一样,怎么可能谈到一起去?他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或许俩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陈晓瑟虽然糊涂,但她却有自己的原则,说她牛角尖也好,说她不识时务也罢,总之这件事情她不能认同。
“站住!”连浩东的声音有着不可抵抗的威严。
他伸手将她揽回怀中,问:“你就只想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简直是妇人之仁!”
陈晓瑟震惊的去看连浩东!
“难道你不想做一名将来与我比肩的中国夫人?”连浩东用一种类似诱惑的声调问着她。
中国夫人?
陈晓瑟瑟缩着自己的身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浩东啊连浩东,你的雄心究竟有多大?我生在普通老百姓家,吃的是家常便饭,怎么可能跟你们的将门之后一样?
连浩东用手一指那浩瀚的大海,说:“能不能看到海的另一边?”
陈晓瑟摇了摇头,说:“不能。”
连浩东又问:“那你知道海的另边是哪里吗?”
陈晓瑟小声的说:“东南亚!”
连浩东站到她的身后,揽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看来你知道。所以说人的眼睛看不到海的另一边。但,心一定要看到海的另一边。”
陈晓瑟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知道我讨厌这些的。”
连浩东说:“因为我会带你站的很高,所以我希望你看的更远。”
陈晓瑟笑了一下,说:“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一个女人,那个高度我恐怕做不到。”
连浩东说:“是我的女人就一定要做到!”
强劲的海风吹的陈晓瑟的长发曳展飘扬,她在连浩东的怀抱里注视着这无尽的大海。不禁问自己:“我可以吗?我能跟他站在一个角度吗?我能跟他一起一览这江山秀丽吗?”
与他比肩?
与他比肩!
纵观历史,最开放、最强大的国家往往是驰骋海洋、海陆兼重的国家;所以未来的这这个海上霸权,连浩东是一定会争取一下的。所以,他一定要做到。
中国海军已经开始转变整体战略思想,由防御性战略转变为以远洋海军为目标的积极防御战略。
中国未来的海军一定要强大,因为只有更强,才能走的更远。
一个只安于自己小生活的女人被一个过于强大的男人慢慢的改变着,他就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无比强大的支撑。
陈晓瑟回望连浩东,说:“就算做了中国夫人,我也有我的原则,请你尊重我!”
陈晓瑟被连浩东改变着,同样连浩东也被陈晓瑟感动着。这个女人就是他要的女人,她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异常强大的心。这种女人才有资格与他连浩东站在一起。
璀璨的夕阳虽然落下,但它的光辉却照耀了世间万物,一切都会好的。
包括他连浩东的女人,早晚有一天,她会理解他的。
一定会的。
陈晓瑟打算回北京。连浩东尝试着留她,但她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他安排。她说的很简单:“我需要自己好好想想,希望你尊重我。”就算阿长的事情她可以从新的角度去看,但她却不能原谅他朝她开枪。这个事情让她的心凉凉的。说白了,她现在有点害怕连浩东。
连浩东最近心情不好,整个逐鲨的人都知道,所以没人愿意主动碰壁。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林庭锡。林庭锡对连浩东的家庭他一直都甚关心,所以劝慰陈晓瑟的事情他非常乐意的揽了。没办法,谁让他是逐鲨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政委呢。
陈晓瑟知道他是受人之托,所以去的时候并不是很乐意。林庭锡带着飞狐去的。飞狐最近在养病,因为它的四肢爪子全都磨得见血,有一只肉都被磨去一大块。
陈晓瑟一路听林庭锡劝解,一路的抚摸飞狐。唉!又要分离了!飞狐,你自己要好好过啊。
林庭锡说:“弟妹!我首先替我们部队对你说声对不起,我们吓到你了。”
陈晓瑟笑了一下,没说话。
林庭锡说:“去安监听器不是浩东的主意,是我的主意,你就不要生浩东的气了。”
陈晓瑟说:“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林庭锡立刻回道:“还真不是!我给你说啊,弟妹,当时我们差点回不来。那个机场被毁的一踏糊涂,风又大,船和飞机都不敢开,交通根本不通。风暴过后,我们又抢修了一天,这一耽搁就误了你的事情了。”
陈晓瑟问:“你们怎么找到我的啊?”陈晓瑟因为跟连浩东闹别扭,一直都没问他。今天事情赶上了,就顺道问了问。
林庭锡说:“全是飞狐的功劳。”
飞狐在桌子底下谦虚的将自己圈成一个圈圈。
林庭锡继续说:“以我们的判定,飞狐是看你出事后,一直从后面跟着你,直到你安全到了那个地方,它才回部队报信。那些人说,它回来后,找不到连浩东,便挠我们的战士。那些战士不明白它什么意思,就告诉它,连浩东出海了,要等就去海边等。于是,它就自己在大海边等,直到等来了我们。”
陈晓瑟问:“那后来呢?”
林庭锡说:“它看见浩东就去撕他的裤子,使劲的往外拽。浩东就赶紧给你打电话,没人接,于是带着飞狐就回Z市了。到家一看,没有你,他就知道你出事了。是飞狐给我们带路找到的你。”
他用手一捞飞狐的头,感叹道:“这是一名无声的战士啊!”
是的,等飞狐将连浩东带到目的地后,它就累的瘫倒在地。可以说这些天,飞狐都在努力的支撑自己的身体,它的右爪子因为不小心踏到玻璃上而被刺的伤痕累累都没有阻止它的脚步,而是第一时间的将连浩东往出事地点带。
陈晓瑟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一下又下一下抚摸飞狐,从额头一直顺到它的脊背,说道:“看来,最在乎我的竟然是飞狐。”
林庭锡说:“浩东也在乎你啊。你在那里的时候,他夜里钻进房间看你了好几回,生怕你有什么意外。”
陈晓瑟说:“看着我死不了就想着利用我向阿长套点话出来是吗?”
林庭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然辩解道:“弟妹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陈晓瑟叹口气,看着飞狐说:“林大哥啊,不是我矫情,而是我需要调整心情。你知道吗?我现在看见他就害怕,甚至想到连浩东三个字我都会颤抖。你说,我还能继续在这里呆吗?”
林庭锡松了一口气,原来二人还没闹到要分手的地步,这丫头也只是想调整一下心情。可是,这一走,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要知道,他们很快就要军演了。于是又问道:“可你回北京就解决问题了?你们早晚不还要再凑一起?”
陈晓瑟只摸飞狐不说话,眼睛一路的出神。她突然又想到了连浩东的母亲,禁不住寒意森森。她和连浩东总不能一直逃避现实吧?
☆、第七十六章
她和连浩东的未来究竟有多困难;实在难以预料。陈晓瑟看了眼林庭锡,说道:“是我爸爸让我回去,他现在正在北京。”
陈良洞最近确实在北京;他来谈一笔生意。
那几天陈晓瑟正好出事,他找不到她家丫头;这可急坏了老头;于是四处打电话问。好不容易联系上,才知道了她丫头一直在Z市出差。
陈晓瑟现在对待感情的事情成熟多了,不到结婚前,她坚决不告诉家里人。所以,连浩东首长一直觉得自己没存在感的原因就在这了。
林庭锡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确实应该回去看一看。把你直接坑来这事;浩东做的真的很过分。”于是,林庭锡这和事佬分析来分析去,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连浩东身上了。全是连浩东的错误。
这晚上回去后,陈晓瑟依然木着脸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连浩东立刻电话林庭锡问情况,林庭锡说:“你老丈人在北京呢,你觉得还有必要拦吗?”
连浩东开门进去,嘱咐道:“你回去之后要乖乖的,过两天我就请假去北京,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抗。”
陈晓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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