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影后的翻红之路》第97章


恋囊股?br /> 她的手脚还被绑着,只能徒劳地扭动了下身子,那些人毫不客气地拿着棍子往麻袋上击了一下,剧痛袭来,痛得她立时弓下了身子。
这剧烈的动静使得她蹭下了塞耳朵的布条,她能够朦朦胧胧地听到外界传来的声音。
有风吹过,风里还有点潮气,耳畔似乎还传来了流水的声音,水流的动静应该挺大。B市的冬天很干燥,今天又是个大晴天,现在她应该在B市唯一的那条江边,周遭很静谧,显然不是在市中心。
她脸色苍白,却还是竭力分析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同时嘴巴不断地“呜呜”叫着。
有人在说话,“她好像想说什么?”
有人冷哼了声,声音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疯狂,“让她说。”
她身上罩着的麻袋很快就被人摘了下来,同时嘴里塞着的布团也被人扯了下来,嘴巴刚得到放松,她就迫不及待地说道:“霍年,不要在一错再错了。”
外面似乎静默了一瞬,随后才是那道阴冷的男声,“你还挺聪明。”
岁青禾心里苦笑,能够丧心病狂做出这种事的,出了邵梦雪那种人,也就只有霍年这种疯子了。她活了这么久,也不过是莫名得罪了这两个疯子。
霍年的声音十分冷静,“我一无所有了。”
“因为你们,霍氏现在已经开始被清查了,即使逃过了这一劫,十年内也绝不可能缓过气来。”
岁青禾一边拼命地思考对策,一边应付道:“这是你们自己种下的苦果,你们也要把责任推给别人?”
霍年内心怒火滔天,却依然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落魄时依然光鲜亮丽的女人。
他当然知道这一切不能怪岁青禾,要怪就怪她老公吧。
一年多以前,跟前妻离婚前夕,他才知道前妻跟叔叔联合起来,买通了给他做定期检查的家庭医生,给他下了药。他丧失了生育能力,精。子活性大幅度降低,基本上再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爷爷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毅然决然地剥夺了小叔的继承权,又让他跟那个蛇蝎妇人离了婚。
可笑的是,年轻时候的他花天酒地,却对女人的肚子管得十分严格,绝对不允许外面那些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唯一那个例外,就是怀孕后偷偷出了国的田如歌。
他还有个儿子,在田如歌那。知道这事以后,他高兴得都快疯了,爷爷也让他把那个孩子找回来。但是聂鸣却把田如歌跟他儿子藏了起来。
啧,真的是世纪最佳前男友啊。
他冷漠地看向面前这个拼命找话题试图拖延时间的女人,脸上没有丝毫温情。聂鸣不是爱老婆吗?不是为了个小小的岁青禾立志与整个霍氏为敌吗?不是因为他曝光了当年酒店的事件,就跟个疯狗一样把霍家偷税的证据捅了出来吗?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掏出手机随意地看了眼时间,不晚了,他也要赶那趟飞往国外的直升机了,就在此地把这事了结了吧。
他打了个响指,“动手吧。”
那些人沉默地开始往麻袋里装石头。
岁青禾这才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她拼命地开始挣扎,她的眼睛还被蒙着,根本看不到外界,她凭着自己在剧组□□练出来的伸手,使劲往后弓腰,随后重重地将头将前仰,恰好击在面前人的脑袋上。
那人吃痛,揪着她的手劲一松,岁青禾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量,站直了躯体,随后蹦蹦跳跳地开始往前面跑。
只是还没跑两步,就再度被那些人按倒在地。
岁青禾喘息了两声,“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如果真的出了人命,这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霍年却没有理她,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眼睛里充斥着兴奋,甚至因此染上了点红色,“动手。”
绑匪们再度开始往麻袋里装上石头,顺带将她的口也重新封住了,然后用绳子将麻袋的口也给扎了起来。
那些绑匪沉默地把她扛了起来,吃力地前后抛了两下,而后手一松,麻袋呈抛物线的趋势,重重地落入水中,“哗”地激起大量水花。
冰冷的河水自口鼻中疯狂涌入,很酸很沉重。
身躯在不断往下沉,越来越无力,意识也渐渐模糊。
慢慢地,她连扭动身子这种小幅度动作也做不出来了。
即使拼了命想要睁开眼,眼前也仍然只有那片无边的黑暗。
聂鸣,我好像这次,真的要死了……
第62章 
今晚的玉美奖颁奖典礼,最佳女配角得主岁青禾最终缺席。
购票进来的粉丝们对此略有微词,直播间里也有不少观众在发牢骚。
好在今晚群星璀璨,来参加晚会的大牌明星不少,她们抱怨了会,就将目光转移到别的明星上了。主办方这才松了一口气,玉美奖最佳女配角的奖杯最后由《水芙蓉》剧组代领。
直到最后,岁青禾也没有出现在现场,粉丝们开始有点担心了。
【怎么回事?助理不是刚晒过礼服照,说会来参加今天的晚会吗?】
【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一直在跳,岁岁你在干嘛?】
【呵,女人都是泡椒凤爪,说鸽就鸽。】
【人呢人呢人呢,等你等了这么久,为了你才买票进来看的,不来就过分了。】
【七点二十的时候助理还发了微博啊,说正在路上,马上就要到达,不会出事了吧。】
……
安冉匆匆赶到医院时,急救室的门上正闪烁着“手术中”这几个刺眼的大字。聂鸣浑身湿哒哒的,正蹲坐在手术室的门口,目光茫然又失焦。
B市冬夜寒冷又漫长,他身上还挂着几根水藻,身上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安冉眼睛一酸,走了过去,“快去把衣服换了吧。”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当初这两人结婚的时候,是定制的婚戒,岁青禾又主动提出在婚戒上装了个小小的定位器。她当初笑言,有了这个追踪器,万一聂鸣敢跑出去偷。腥的话,她就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捉奸了。
当初不过是一句小小的玩笑,如今却成了救命的稻草。
聂鸣带着保镖赶往定位地点后,绑匪们刚刚离开,他看着那条在夜色下显得深不见底的河流,毫不犹豫地一个扑腾就扎了下去。
保镖们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过来,等警察们得到信息赶过来时,聂鸣已经将岁青禾从水底救起了,因为长时间缺氧和肺部呛水的缘故已经陷入了昏迷。他们不敢怠慢,忙不迭地用救护车把人送到了医院。
得到消息的家人和朋友们都赶来了,岁外婆也坐着轮椅匆匆赶过来,一来就看到湿淋淋的聂鸣失魂落魄地蹲坐在手术室前的画面,谁劝都不肯走。
岁外婆看到他这幅模样异常难受,“小聂,你听安安的,快去换衣服吧。”
聂鸣血红着一双眼,无动于衷,良久才嘶哑地回了句话,“不,我就在这里等。”
“要是冻出了个好歹来怎么办?青禾醒过来还不是又得心疼吗?”
聂鸣闻言眼皮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却还是没走,固执地蹲守在原地等。
他们面面相觑,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急救室里医生和护士们进进出出,“手术中”这三个鲜红的大字时刻亮着。他们围在一块,守在走廊里静悄悄地等着。
岁外婆吩咐人给聂鸣拿了个羊绒毛毯和热水,直到凌晨,急救室里才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出来,摘了口罩告知他们病人已经恢复了生命体征。
岁外婆闻言念了好几句佛,聂鸣的眼底也渐渐恢复了神采,只是仍然跟个木偶般,似乎不会转动。
医生这时候又说了一句话,岁青禾因吸入大量河水而休克,体外循环受阻,切因为长时间脑部缺氧的缘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安冉快疯了,“植物人?医生你什么意思?要是还有问题就继续抢救啊,拜托你了,钱不是问题,用最好的器材最好的药!”
医生却爱莫能助地摇摇头,安冉跟摊烂泥从墙壁上缓缓滑落下来,过了许久方才捂着眼睛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甚至不敢看聂鸣。
说好的今晚要陪岁青禾一起去,连穿什么礼服都挑好了,她却放了青禾的鸽子。如果她一直紧紧跟着,是不是就不会出事?那个被买通的司机也不会仗着车上只有岁青禾一个人肆无忌惮地行凶了。
*
洁白的病房里,点滴安静地走着,床头续命的仪器时不时发出“滴滴”的声音。
心电图的走势依然平稳而有规律,病床上的岁青禾小脸苍白,神情却静谧而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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