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绯糜(浮動的顆粒)》第209章


怎么收购非要拉着我随便走走。
这栋别墅,我待了那么多年,再有意思的地方也平平无味了,再说,我们家也没啥可玩的东西,只有孩子们平时玩耍的乐园还有点意思。
三个孩子三岁后,嬴锦廷就专门让人把两个房间打通,扩大了空间,里面放了书啊,玩具啊,乐器啊,体育、音乐器材啊什么的专门供他们学习玩乐。
薛依依像个孩子似的,一进去就不出来了,我乐得轻松,让她在那待着自己下去帮冯姨收拾。
泡完茶后特地给两个男人送去,碰到从书房出来的金慎,我上去跟他倒了谢,他很客气:“当年说好的,欠你一个人情,我自然会还。”
有了金慎注资,招标案花落谁家我心里也有底。
“还是要谢谢你,你放心,这次合作你不会亏的。”
他笃定地点头:“嬴锦廷的女人我信得过。”
我客气地把茶递给他,他摆手:“喝不了,正要去洗手间。”
“往前走,右转就有一个。”
他走后,我径直步入书房,书桌前的男人正要去拿桌上的水杯,见已经空了,我顺势补上,他一笑,拉我入怀:”絮絮,还是你了解我。”
“那是。”
“你向金慎求助了?”
我撇了下嘴,舒心地窝在他怀里把玩着他的手:“就是要他注入一点资金而已,其余的各凭本事,你招你的,我投我的,输了就输了,大不了不干了,反正邹旭尧也不是我的孩子,爱咋咋的。”
“你当真那么想?”他低下头来,额头的发丝快要碰触到我的眼睛,我将它们拨开一点,让他看到我眼中的诚意。
“我想过了,我为伊囩会,为邹家,做的够多了,我又不欠他们的,何苦那么拼命。”我拦上他的脖子,软软地在他怀里腻着,“反正我老公会赚钱,我当全职主妇也饿不死。”
他听了很受用,不由得也退了一步:“想拿嬴氏的招标案就看你自己的本事,这次跟你们竞争的公司很多,我估计杀到最后的也就三家,我只能给你这个机会,但我不会徇私。”
我听了,眼睛大亮:“真的?”
“假的。”
“你耍我呢!”我又欺上他身上的肉。
“疼疼,别拧了,刚才都拧的起淤青了。”
“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揉着发疼的胸口,眼底放着狡黠的光:“叫声老公听听,听满意了,也许就放水。”
“老公,老公,老公……你就给我放水吧,求求你了!”我媚着眼,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蹭着,蹭得早上一直没满足的某物突然苏醒。
他听了坏笑着,双手越来越没规矩,但又顾及还有客人在,只好又掐了几把不甘道:“一会儿伺候的老公舒服了就给你放水,放多少都行。”
“流氓。”我笑骂着倒在他怀里。
金慎他们要走时,薛依依手里突然多了几本漫画,在我面前摇着说:“这书我好喜欢啊,可不可以给我?”
我一看是真珠特地画给三个孩子的,就不大乐意了。自从她给齐濬和菲菲画过后就上了瘾,隔三差五画几本给我们从日本寄过来,孩子们也都很喜欢,总是拿出来翻开,时间久了那书也旧了,散了好几次,我又给一张张地沾上,她这一下要拿走那么些本,我怎么说也不舍得,频频给嬴锦廷使眼色。
他捏了捏我的手,对她道:“大嫂要是喜欢以后我让絮絮给你寄,这些个都是孩子们的阿姨亲自画得,我怕孩子们知道不见了会闹。”
薛依依听了,有点不高兴,但仍旧没有一点要放手的意识。
倒是金慎拿了她手上的书递给我:“依依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薛依依听了立刻在她丈夫怀里撒泼,闹得金慎连句道别都来不及说就搂着她塞进了车子里,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我顿时松了口气。
把漫画书放回原处,我对嬴锦廷道:“我不喜欢那个薛依依。”
“嗯,我也不喜欢。”他边说着边低下头来在我脸上轻啄,“我最喜欢你。”他说着,打横抱起我,边走边亲,“现在该娘娘侍寝了。”
“色狼。”我抬手打他,看他又打起了电话,凑过去,“这次又干嘛?”
他比了个嘘的动作,静默了几秒后开口:“妈,晚上就让孩子们住在山上吧,我就不去接了,你们正好叙叙旧。”
闻言,我脸上大燥,扑过去要去够他的电话,他连连躲闪:“嗯,都挺好的,妈,不说了,挂了。”
“你害不害臊,又骗妈妈。”
他翻身,一把将我压在身下,动作飞快地解着彼此的衣服:“你不是嫌我冷落你半个月吗,现在补偿给你,包你欲仙欲死。”
我捂着脸,乱踢腾着腿,他顺势一把拉开,欺身进入。
彼此都舒服地吁了一口气,我不由得想,姜,还是老得辣,他做的得心应手,身心都很舒服,我是怎么也赶不上。
“絮絮,你不专心。”他重重顶了我一下,我没忍住,一声娇吟,换来他的低笑,我抬手打他,“轻点啦。”
“可我想重点。”他笑得邪恶,一手托着我的臀,一手抵着我屈起的一腿,重重的几下急促又剧烈。
我张了口,深深呼吸,抓着他的肩一下一下挠着。
“舒服吗,小东西?”他凑过来,轻啄我的唇。
“你慢点……我就舒服,嗯。”我轻喘,被他短促又剧烈地顶弄弄得呼吸不顺。
他过来重重吮*吸我的唇,松了我的臀和腿,一手扣住我的头,一手在我胸口揉弄着。
我顺势环住他健壮的腰,揪着他浓密的黑发迎接他的热情。
唇齿交缠,相濡以沫,更能刺激彼此的感觉。
“絮絮,絮絮。”他声声呼唤着,轮廓极深的脸写了浓郁的情潮,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有几滴没入他微张的唇,有几滴落在我的胸口,烫的我不由得蜷起了十个脚趾,像只煮熟的龙虾,缩在他怀里,任由他疼爱。
“絮絮,放开我!”他突然吼道,声音沙哑又性感。
我死命抱着他,缩着最脆弱的一处,把他逼得急红了眼:“听话,放手,我要忍不住了。”
“那就不要忍。”
“今天是危险期!”隐忍的声音从他齿间蹦出。
“我不管,怀了就怀了,顺其自然。”
他涨红了脸,扣着我的臀剧烈冲刺起来,我纠紧身下的被单,激动地微微颤抖着身躯。
冲上顶峰的那一刻,他突然将我翻了个身,体内的火热转了个圈,我没忍住,颤着身子尖叫起来,身体突然一空,股间一热,他已抽身而出。
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慢慢平复下来后,我气得捶床:“每次都这样,烦不烦人啊!”
“当初你生三个都那么困难,我怎么能让你再怀上,你又不让我结扎,不让我带套,我能怎么办?”
他句句在理,我又不能反驳,只能继续捶床:“那干脆以后都别做了,每次都不能尽兴。”
他捞起我,将我搂在怀里:“要不就去做个手术吧,保证不影响我的雄风。”
“谁说那个了,能不进手术室谁愿意进,算了,你还是带套吧,省事。”
“家里没套,下次吧。”他亲亲我的额头,本是很温馨的动作,亲着亲着就开始把持不住,越往越下,停在胸口就是不肯离去,大手切入双*腿之间,爱抚着脆弱的花谷。
双重刺激下,我只能侧过头,埋在枕头里轻声呜咽。
下半夜,他发了狠,力道大得吓人,每一下都快把我撞飞,我眼泪汪汪的,抓着他汗湿的背在上面留下道道暧昧的红痕,求得嗓子都疼了,他还在旁边舔舐着我的耳垂:“最后一次。”
“呜呜,不要,你在床上的信誉度为零。”我摇着头,躲避他的吻。
“这次绝对算数。”
“明天要投标,我要起不来了。”我推着他压过来的高大身躯。
“我叫你。”
“你骗人。”
“你乖,给我,一会儿我就不出去,嗯?”
我立马心动:“真的?”
“嗯,真的。”话音刚落,唇被堵住,他的呼吸热热的,急切地啃着我的唇,伸进来的大舌追着我的小舌吮着舌根都发疼。
体内涨得我忍不住往上缩,他一把拉下我,架起我的腿放在肩头,挺着劲腰,冲的飞快。
“啊,慢点,慢点啊!”我伸了手,想抚他,奈何距离有点远,碰不到,腰部以下又被提起,我只能靠三分之一的身体支撑着自己。
嬴锦廷双眼血红,动作越来越孟浪,酸麻地快感顿时席卷周身,几下力道重了,眼泪又被他逼出来,只好嘤嘤哭着,耸动腰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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