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桥_峦》第222章


红着脸指引着他的手,红着脸低低说出“莲煾,我也想你,我想你小姑娘也想你。”她的话惹来他那声闷哼,索性,继续压低嗓音“莲煾,明天礼拜天,我不用到基金会去。”他的喘息已经被他调动到更粗更急的频率“所以?”“所以啊……”头往后一昂,笑开:“所以,就是下不了床也没有关系——”
最后的尾音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休止号,身体腾空,乖乖把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余光中看到他搁在一边的枕头。
“枕头枕头!”脚很不满意的抖动着,
在她的指示下,枕头终于被她紧紧抱在怀里了,她很讨厌他拿来他的枕头。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要不要给标题点赞一下~~
还是言归正传吧,在这里先解释下群文件的事情,之前给的群文件被人公布到贴吧去了,然后只能把群文件的密码改了,而那些人在我把群文件改了之后又说到去举报,我就把群文件删除了,咳咳,峦蝈写文麻麻不造,要是被抓了会把麻麻吓坏了,天了噜~你。。。你居然跑去写小黄文。
咳咳,闹出了这动作之后是不是要发表下感言,那么峦蝈就厚着脸皮套一下名人的那句:谢谢爱我和诋毁我的人,那些都是动力的来源。
大美妞们看文愉快,莲和桥一直在哪里。
PS:说一下,因为最近事情多,没有办法码出很多字来,下一章改成后天更新
第137章(结局章中)
平安夜过去了就是圣诞夜,圣诞夜过去之后是新年夜。
二零一五年,跨年夜,位于湖边的度假屋里,窗外下着小雪,时不时有零星雪花从被寒气笼罩的玻璃窗飘落,原木制作的墙在壁火的烘托下散发出秋日森林的味道,时不时会有火舌从壁炉窜出,色彩艳丽。
房子中央还放着巨大的圣诞树,圣诞树下是毛茸茸的深色地毯,地上有若干毛绒玩具和散布得十分凌乱的靠垫。
那些靠垫一直延续到地毯浅一点的沙发上,那个孩子在沙发上熟睡着,红红的火光印在他脸上,让眉目精致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小小天使。
墙上挂着电视,电视上正在直播时代广场的跨年夜,电视声音被调得很小,正因为这样使得一年一度的玫瑰花灯狂欢在这里变成一出哑剧。
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影响席地坐在地毯上男女的心情,在新年倒数声中他们举杯,彼此拥抱。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属于康桥的二零一五年伴随着时代广场的钟声就这样来到她身边,就像周颂安说的那样,此时此刻她拥有着这世界上最为至高无上的三种情感:
友情、亲情、爱情。
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吻,脑海若隐若现浮动着荡开在海湾上空的盛大烟火,那年,有一个女人和她说“康桥,妈妈以后会变好。”
他们说,新年头旧年末,那些留在你心头上叫嚣的都是你无法放下的,人和物。
思想一开小差就被他给逮到,他的唇从她唇瓣移到她嘴角,轻呵:在想什么呢?
“没有。”她狡辩,刚刚说完紧接着就是闷闷的哼,在他咄咄逼人之下嘟囔着“真没有。”从胸前顶端所在所传来胀痛使得她的气息开始变得不稳了起来“刚刚在想什么呢?嗯?”“不告诉你。”低喘着回应。
他有一点不好就是有时候会把她逼得太紧,而且用的方法坏透了,如此刻,被调动起来的情潮在她每一个毛孔叫嚣着,她看着他,就差没有说出那句求你了莲煾,身体因为他的动作在颤抖着,看着他迟迟不行动,心里很恼怒,心里恼怒声音也恼怒“有本事你让我什么思想都没有,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男人呵,偶尔对他们采取点激将法效果还是不错的,圣诞树的霓虹在快速的晃动着,她低声的提醒着他“莲煾,晟均……”天知道她有多么的担心那个孩子被他们制造出来的声音弄醒,然后……
“莲煾,晟——”那句均变成了连串细碎的腔调,圣诞树上的霓虹就像是遍布在脑海中的星空。
他还穿着那件毛衣背靠在沙发扶手上,她身上盖着毛毯斜斜瘫倒在他怀里,毛毯下的身体还残留着未干的汗迹。
半磕着的眼皮越来越重,从壁橱那边偶尔传来柴火化开的声响使得她即将合上的眼皮又抖了一下,之后再重新闭上。
那只钻进毛毯里的手让她以为他想摸她,嘴里抗议着“莲煾,我累。”刚刚他要她要得太狠了,导致于她现在的腿还在抖着呢。
浅浅笑声来自于她耳边“再等会,嗯?”她的声音更小了,小得就像是另外一个人说出来的一样。
然后,她发现他都在笑她什么了,分明,是她自己想多了。
想用手肘去顶他一下,发现手被握住了,那只握住她的手在沿着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摸索着,最后……
最后,停在无名指上。
刹那间,眼皮的重量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迅速睁开眼睛,本能的手想要逃脱他的手,无奈,手被他紧紧的拽住。
做贼心虚般的,她闭上眼睛。
“康桥。”
“嗯。”
“不觉得你现在手上还少一样东西吗?”
“嗯——”
“我送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戒指给你戴,要不要?”
“嗯——”
“木头?”
“嗯——”
“康桥我要把你从窗户丢到湖里去。”
“嗯——”
再之后,房间重新回归安静。
手从毛毯里离开,把毛毯拉高一些,那颗贴在自己怀里的头颅小小的,很秀丽的模样,三分之二的头发遮住她的脸。
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她的整张脸都暴露在红红的火光中,从霍莲煾的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她翘翘的鼻尖。
敌人家的女儿,真狡猾。
狡猾到让他真想把她从窗户丢到湖里去,这可是比谁都没心没肺的女人。
霍莲煾想,要是把“我要把你从窗户丢到湖里去。”改成“糟糕,霍晟均不见了。”她肯定跑得比谁都快。
敌人家的女儿,总是能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可他就是拿她没有半点的办法,敌人家的女儿也可恶。
那天,在那个广场里,他看到她为那个傻大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以后十年时间不再见面吗?
现在想想,她好像就没有为他哭得那么稀里哗啦过,起码,在他面前没有,有的时候大多也都是装模作样。
总有一天,他会让敌人家的女儿为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如果她为傻大个掉一公升眼泪的话,他就要让她掉十公升眼泪。
认命的,抱起此时此刻已经陷入“熟睡”的她。
新年一过,康桥空出来的时间开始多了,反而霍莲煾忙碌了起来,他之前被暂时搁置的华盛顿成立第七所会所计划开始重启,新年一过霍莲煾一直在当空中飞人。
二月中,康桥收到来至于霍莲煾母校给她发的邮件,在邮件中学校负责人提到希望霍晟均能成为他们学校新学期的新成员。
霍晟均对于自己爸爸的学校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在小家伙的内心里,他觉得那是在毕业时可以领到黑色风衣的神奇学校,康桥给霍莲煾打了电话,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为了让霍晟均能更早适应九月的新学期,康桥让他转学,那是一家会针对每一个学生的情况制定课程的儿童培训机构。
三月末,康桥去接霍晟均放学,车子距离儿童培训机构还有差不多半英里路程处,她和一辆遮挡得结结实实的黑色轿车擦肩而过。
由于有过霍小樊霍晟均所带来的阴影,康桥放慢车速,下意识的目光往黑色轿车的车窗玻璃。
透过黑色车窗玻璃康桥看到一个男人的侧面轮廓,模糊的剪影姿态显示出那是一位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
这一天的霍晟均显得比往常沉默,好几次都用眼神偷偷观察他。
“怎么了?”空出一只手触了触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连续追问几次之后小家伙都闷声不吭的,到了第五次他干脆说“妈妈,老师说了孩子也有拥有秘密的权利。”
所以,晟均小王子也开始学习捍卫自己的隐私权了?
“妈妈,我可以拥有属于我的秘密吗?”小家伙在说这话时语气挺虔诚的。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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