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婚术》第76章


阿姨打电话来时,也说没什么事儿,该检查的都检查了。她只是忽然接到这样的电话,心中那阵窒息的恐惧再次压得她透不过气。她害怕晚一步又是错过一生。
“我要晚一点才能回来。”
“席恒,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几乎是没意识就说出了这句话,无助地、哀伤的。席恒安抚她:“我知道,你是不是在等电梯?先回办公室,司机到了给你电话。”
“嗯。”长安难得温顺。
“长安,你对我也很重要。”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两人也算第一次,平日里觉得说这些别扭,现在长安感动的只想流泪。
席恒是在当晚就赶回来的,他按响家里的门铃时,长安还以为是朋友。打开门看到席恒风尘仆仆站在门外。
长安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抱了过去,吻宛如暴雨般急切落下。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松开她。
“都说了没事,赶这么急做什么,那边的事完成了?”长安是听说的,那边至少还要忙半个月。
“有阿悄在。”他用指腹轻轻点了下她的唇:“那么不想我回来?”
“瞎说什么呢。我去给你弄吃的。”
“别弄了,飞机上刚吃过。”
“那怎么能算吃?”
席恒享受她的伺候,然而此刻更静静地拥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心满意足的。
他忽然想起一句酸溜溜的句子: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他所求的,只是如此寻常。
也但愿,她所求的同他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感冒中,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放一章上来!
61岁月静好(二)
世上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无可奈何;他们计划要孩子;孩子却迟迟没来。长安紧张,她问:“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你怀疑我的能力?”
“不是;我怀疑自己。”
“你太紧张了;慢慢来。”
“万一我……”
席恒无奈:“改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第二天,席恒就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双方都没问题,长安悬着的那颗心也落了地。
“信我了吧,以后我勤劳耕耘。”
“……”
“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家耕耘去吧;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儿。”
“满脑子都……”
“这不是为了造人计划的一步骤么。”
最近席恒很勤劳;每晚都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长安强烈怀疑;他是不是有煎鸡蛋的怪癖,不然也不会花样百出来磨她。
也许是那方面太过和谐;导致最近长安经常性迟到。每次说他;他都有理由。
这天,她忍无可忍:“这样频繁,质量是得不到保障的。”
他正在她身上激情地进进出出,倏尔顿了下,咬牙重重挺进,故意磨她。
长安被他这样一撞,一时有些喘不过气。她也不觉自己说错话,他反应未免大了点。
他低着头,观察她的反应。也觉得最近要的有些频繁。他像是想起什么,嘶声问:“是不想和我做这事才想用怀孕来逃避?”
长安脑子混混沌沌,理不清他的逻辑,有些好笑:“这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是想避开夫妻义务吗。”
长安无语,腿用力地夹紧他的劲腰。
她明显地感觉得到他微微一晃的身板,她满意他这个反应。席恒被她这小动作一逗,差点难以自持。他忍着想要肆虐她的冲动,慢慢磨着。
长安最怕他打持久战,她根本就吃不消。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她不佩服都不行。
“你不想要?”
“你说呢。”
“我不知道。”长安被他弄的气喘吁吁,他这样无疑隔皮挠痒。
“真不知道?”冷不防又是重重一撞,发出一阵暧昧地抽响声:“小坏蛋,我不想要的话,每天都累死累活?”
“没人逼着你每天都……”每天都胡来。
“你无形地诱惑我。”
面对他的指控,长安讶然:“我……”
“顾女士,顾小姐,席太太,做/爱时请专心点,别让我怀疑自己的能力问题。”
长安闭嘴,干脆眼睛也闭上。席恒不干了,他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你还有完没完。”
“活还没干完,你说呢。”他俯身,亲吻她颤抖的睫毛。
“为什么不敢看我?”席恒不会轻轻易易放过他,下面加紧攻势,上面也不落下。
两人做这种事,一般都是关着灯的。只有关着灯,长安才敢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尽管只是模糊的轮廓,她也能分别他眼里的渴望。现在这样,光线这么强,他还没完没了。
得不到她的回答,席恒加重了力道,吐出来的鼻息也更浑浊。他一刻不停地观察她的反应,感觉到她那处柔软渐渐地收缩,他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抽得也更狠。
被他抛向天堂,到了极致,紧绷地神经忽然松缓,她白晃晃的腿无力地下滑。他还紧紧地抵着她,低头亲吻她的唇。
在这方面,他一向细致,时时刻刻主意她的感受。如果感觉不好,他也不会纠缠。但这种情况几乎没有,就算开始前,她没什么想法,一旦被他撩拨,那些情潮就像决堤的洪水挡也挡不住。
完事了,他还留在她那里。
“你不去清理吗。”长安催他。
“我累了,睡觉。”他趴在她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长安推了推他,他像是真的睡着了,一动也不大动。真那么辛苦?长安怀疑。还记得结婚不几天的那次大战,他们几乎是从客厅到浴室,从浴室又到卧室,那次她真被他折腾够呛,闹得后一周好像得了厌食症,他一碰她,她条件反射地喊疼,闹得他只能搂着她什么也没做。
今天才多长时间,他居然喊累了,这也算了,趴她身上……
也许真困了,席恒趴她身上,她居然就这样睡过去。醒来时,席恒正推门进来,看到她迷迷糊糊地瞪着眼,便问:“还早,多睡一会儿。”
长安想起今天下午总公司的人过来,她摇头:“今天不行。”
席恒不知情地问:“怎么了。”
“嗯,有事。”
在家里他们极少谈及工作,就算提了也只一句带过。今天长安难得解释:“总公司派人来,据说是老总的小舅子。”
“他那小舅子我见过一次。”
长安惊讶:“你跟我们公司不是没业务吗。”
席恒笑:“谁说的,没业务就没交集?留着人情在,青山好运转。他这人,有些刁钻。这一年,你们办事处业务节节攀升……”
“我知道,上次总公司的人想派我去北方我就清楚了,他们迟早会派他们的人来掌管这块市场。”
“你做的时间也不短了,如果不愉快何不自己另起炉灶。别忘了,你有的是客户源。”
“我以为你会说留家里做全职太太。”
席恒凝视她良久,坦诚道:“你不适合做金丝雀,被我关在笼子里。”
“你的意思是想我成为女强人?跟着黎落的步伐?”
“我只想你过得充实,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空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只能认了。”
看他那表情,长安乐了,也坦言:“我还真期盼有那么一天。不过话说回来,不是谁都有那样的机遇和能力。”
总公司的意思和长安所想的一样,他们要派空降兵来,嘴上说是派个市场总监,内里的意思谁都明白。
助理不甘心,向她抱怨:“经理,总公司太不厚道了,这边的业务是我们拓展的,他们凭什么派人过来坐享其成。我们做出来的成绩是不是就划在他的名下了?”
“自然算你们的。”
“但是……”
“我不希望工作中看到太多的情绪。”
助理不甘心,又能怎样,总公司一句话,他们全都可以滚蛋。
新来的总监看到长安只是一介女流,也没听说她有背景,便总有事没事找她茬。长安见招拆招,即便这样,日子过得也很辛苦。碍于他是皇亲国戚,下面的员工也是敢怒不敢言。
比如说,今天总监说要请某某吃饭,点名长安作陪。
长安几乎要揭竿而起,但还是忍了下来,反正她有意换一个环境,不打算走前闹不愉快。
总监不会知道,他今晚邀请的人是她家男人。如果早知情,他不会故意为难她。席恒本来不打算过去,对他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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