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鸡少女》第46章


学妹对学长。
他怕在国内忍不住会总是会去关注林沫的一举一动,又怕打扰了林沫,选择远走他乡。
身处异国,在每个思念泛滥的夜里,会一笔一笔描绘她的模样。
每一年放假回国,他都会第一个约林浪,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林浪再也没有带过林沫出来一块玩。
他只能从林浪的只言片语里,得到林沫的讯息。
林浪会吐槽,有个臭小子追他妹妹,被他揍了。
林浪会骄傲,小沫高考分数其实过了本科线,但是坚持要学大提琴!
林浪会无奈,小沫一直不谈恋爱,会不会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有了心理阴影?
大四那次回国,他听到林浪说林沫一直没有恋爱,没有任何犹豫,毕业以后放弃了英国那边唾手可得的高薪工作,选择回国,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接手家里的公司,唯有他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派出所看到林沫,她如同受惊的小兔子,可怜楚楚却仍然倔强,硬是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他的心软成一汪水,再也没舍得松手。
现在说起当年的事情,林沫倍感遗憾,“我那个时候没敢吃,也没想过糖纸上会有字……但是我没有丢掉那些糖,我也把它们装到了一个瓶子里,密封起来摆在床头柜上。我家里的那些上面写的也是这句话吗?”
沈放摇头,“不告诉你。”
一句话,林沫的心绪已经飘飞到很远,不是这句,那会是什么呢?
五年前的沈放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她恨不得现在就回家去看个究竟,可是……沈放已经迫不及待去品尝糖果的滋味。
熄了灯,卧室只余一盏昏黄小夜灯。
沈放吸允着橘子糖果甜腻的气息,无比迫切。
林沫透不过气,手指无力地抓着沈放的背。
他很温柔,带着热度的吻,一点点探索着她的身体。
从最初的紧张慌乱,到后来的沉浸其中,水到渠成又不失激情。
箭在弦上,宛若一把古琴,从最初的平缓悠扬,即将转入战鼓铮铮。
林沫从沈放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缓缓闭上了双眼,等待他攻破城池。
夜色静谧,窗外是车水马龙,盛世繁华。
“叮铃铃……”手机铃声再度打断满室旖旎。
林沫……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好事多磨”,这一晚上好像全世界都要阻止他们。
心一横,抬手要关机,可在看到来电人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丁一的电话……”
好事几次三番被扰,沈放难受,却也无奈,牢牢记住下次一定要把两个人的手机都关机,他摸摸林沫的头,“接吧。”
明明是冬日里,却浑身燥热,沈放起身去冲澡。
林沫接通电话,“你好,林小姐,我是长乐派出所的民警丁一,请您现在到派出所来一趟!”
第44章 心疼
晚上十点半; 长乐派出所仍旧十分热闹,咋一看; 还以为是到了某大型漫展现场,熙熙攘攘,各路牛鬼蛇神都有。
丁一带着林沫和沈放,从过道穿行; 过道两边的审讯室里哭笑怒骂轮番上演。
他颇有些无奈地耸耸肩,“我们这儿就这样,都快赶上TVB了; 一个审讯室一台戏; 你也不是第一次来,我就不和你客套了,郭乐怡是你朋友吧?她刚刚打伤了一个人。”
走到一间审讯室门口; 丁一指着单向玻璃; “诺,就是那个。”
林沫闻声望去; 心提到嗓子眼,屋子里的男人被打成了熊猫眼,嘴角也有淤青,脸上都是长指甲的抓痕,至于身上……黑色羽绒服上高跟鞋的鞋底非常明显。
“这是乐怡打的?”林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平日里乐怡确实很彪悍; 荒唐事也会干,但是要说她能活生生把一个男人打成这样; 还是有些超乎想象。且不说别的,这男人虽然看上去在男的里面算是瘦弱的,可也比乐怡壮很多,他伤成了这样,那乐怡岂不是也要挂彩……她心里既担忧又焦灼。
沈放把她的手拉过去,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林沫的小手,沉声问丁一,“郭乐怡有请律师吗?”
丁一摇头,“还律师呢,她拒不配合,问她半宿,也不说家里人的信息,她手机里就存了一个电话号码,这才找了你们来。”
“我能见见乐怡吗?”林沫嗓音有些沙哑,她是真的急。
乐怡这个人表面上看着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其实她只是……用乐怡的话说,是伤的太多麻木了,连伤口流血都不会觉得疼。
她从小家境富裕,生活优渥,但是父母感情破裂,两个人生下乐怡以后就各玩各的。
乐怡小时候是爷爷奶奶在带,到了上小学那会儿,爷爷奶奶相继过世,他爹更是肆无忌惮放飞自我,女朋友一箩筐,几乎再也没有回过家。
一直都是家里的两个保姆来照顾乐怡,就连家长会都是保姆来开。
亲戚间也有风言风语,说他爹嫌弃乐怡是个女孩子,一心想生儿子,所以才找了小三小四。
她妈妈伤心难过,也把感情上的不顺都归咎于乐怡是个女孩,后来索性就一直住在国外,听说还交了个金发碧眼的男朋友。
两个成年人闹成这样,愣是没离婚,甚至默认了婚姻关系里彼此的所有龌龊。
唯一一次他们两个为了乐怡的事情聚到一起,就是林爸爸出事的时候,当时乐怡吓坏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持续高热、卧病在床,说不出一句话来。
或许是当时乐怡狼狈可怜的样子刺痛了为人父母的那份良心,她妈留在国内照顾了她小半年,她爹也四处托关系,找人帮着林家打官司,官司赢了,林妈妈为了让肇事者伏法而没有接受庭外和解,乐怡爸爸还特意让人送了张存了五十万的卡给林家。
也就是那会,沉寂了大半年的乐怡抢过银行卡,对着她那从小到大见面次数一个手都能数得过来的爹说了一声“滚”,那次以后直到高考,乐怡他爹都没有出现过。
林沫还记得,那时候乐怡总说特别喜欢林家的氛围,每次到她家吃饭,都吃得格外多格外香,她也乐得经常带乐怡回家吃饭,一周至少有三天,乐怡都是住在她家,同她挤在一张床上……
审讯室的门打开了,铁门的响动,打断了林沫的回忆。
丁一对走出来的民警说,“去带他验伤吧。”
那民警撇了林沫和沈放一眼,转身把被打的男人从座位上拽起来,带着他往门口走。
男人骂骂咧咧,起身的时候还在叫嚷,“老子不过是偷她个钱包,她他妈都要给我毁容了,今儿这事我肯定和她没完,别跟我谈什么和解,我要告她,不告她赔个倾家荡产,我他妈妄为长乐十三少……”
长乐十三少走出门,看到丁一,先是一愣,迅速垂下头,声音也弱了几分,甚至带上了讨好的意味,“丁警官,这次真不是我惹事,我是挨揍的。”
“先验伤再说。”丁一板着脸,全然没有之前在林沫面前那副中二模样,严肃认真起来看上去竟然还蛮sir的!
有丁一坐镇,十三少很顺从地跟着民警去验伤,而林沫几经辗转也终于见到了乐怡。
乐怡大马金刀地坐在丁一的办公室里,正在喝……红糖水。
看到林沫和沈放,蹦起来指着丁一,“丁大头,你是不是有病!你把我姐们大半夜折腾来干啥!你还要问多少遍,姑奶奶我不是都说了么,那畜生就是个小偷,偷我钱包还他妈的摸了一下我的臀部,我能忍?他能活下来真应该感谢和/谐/社会救了他!”
“唉我说,我帮你们派出所抓住个小偷,合着你们连个锦旗都不给发的?”
丁一胀红了脸,也不恼,掏出一根烟递给沈放。
“谢谢。”沈放摆摆手,若有似无地撇了一眼林沫,“家教严,就不抽了。”
丁一一副了然的模样,自顾自地点燃了烟。
乐怡闻声,咋咋呼呼地拉着林沫到墙角,鬼鬼祟祟地问,“沫儿,你给我从实招来,你们俩什么情况?”
林沫:……
沈放和丁一出了门去谈案子,把空间留给林沫和乐怡。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能够证实十三少存在盗窃行为,那最坏的情况就是乐怡防卫过当。
沈放心里有了底,刚好沈家的律师也已经赶了过来,三个人找了间空房间说案子。
林沫顾不上说她和沈放的事,盯着乐怡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认她只是头发有些散,脸上和胳膊上有几块淤青,并没有别的外伤,这才放下心来,抱了抱乐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哽咽说道,“你人没事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儿!”乐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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