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107章


他不会表达对她的爱意,不会花言巧语,不会温情脉脉……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他,或者是教过他,他只知道,只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她就再不会离开他——很多女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老天总是不让他如意,他想尽办法才得以靠近她,原本以为她终于愿意为自己留下来,可是为何现在又要躲避他?他的要求那么简单,为何她就是不愿意满足他?
暴戾因子又在他体内作祟,感觉一股极大的怒气在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他想象对待其他女人一般直接将她一把抓来按在床上,可是直觉告诉他,那样不行,她会生气的。
林鹫用力闭了一下眼,收回手握成拳状,努力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爱妃,我们休息吧,我今天很累。”
黛墨没想到他会这样心平气和跟她说话,还以为他会爆发,或者直接将她就地正法。
不过想到这有可能是他的缓兵之计,黛墨犹豫片刻,还是不肯就范,摇摇头,仍是坐在床角不肯过去。
逍遥寻来之前她有可能对林鹫委身相迎,因为两者实力相差太悬殊,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她不委身也不行。
可是现在不同了,逍遥寻就在不远处看着她,鼓励她,给她力量和勇气,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带她离开这里,因此她不要再这样委屈自己。
“快点过来,不然朕要生气了。”林鹫难得没有强势乱来。
黛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豪气来,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就因为你是皇上我就要委身于你?如今就是死,我也要拼一拼。
凭着那股豪气,她咬咬唇说道:“林鹫,其实,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你,你应该知道我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
林鹫握着的拳头颤了颤,压着心头的苦涩,抬头问道:“那又如何?你现在在我身边。”
他很想问,那个人是旌汲吧?可是又害怕那个答案亲口被黛墨说出来。
“我不爱你,留在你身边我会很痛苦,你也不会快乐的。我求你放过我,放我回去。”
林鹫在也忍不住,一把掐住黛墨的下巴,咬牙说道:“放你回去?去找旌汲吗?休想!”她可以不爱他,可以恨他,但他绝不容许她离开。
就像他的舅舅,可以骂他恨他,也可以以死求得解脱,可是绝不容许从他手中逃脱,就算死,也只能死在地牢里。
“朕最后一次警告你,哪里也不准去,只能留在朕身边。”说完狠狠吻上了黛墨的唇。
他把她箍在怀里,压在身下,她是他的,永远都是,即使死,也要死在他身边。
黛墨感到一股强大的,可怕的占有欲从林鹫身体蔓延开来,让她感到害怕、绝望……他的吻强硬霸道,不,那不是吻,是咬,是啃,他要咬死她,要用唇杀死她。
黛墨死死咬着牙关,即使再痛也绝不松口,不让他进来,不让他得逞。
感觉到她的顽固抵抗,他的怒火和欲火被彻底点燃,在两重烈火的交互冲击下,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
那只强劲有力又狂怒暴躁的大手不停的撕扯着她的衣裙,那些原本就不结实布料在大手的肆虐下瞬间就变成一片片碎布,很快露出晶莹白嫩的娇小身躯。
粗暴的吻还在继续,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却不再挣扎,也不知道是唇痛身痛还是心痛,两行清泪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流了出来,越来越多,到后来几乎成了泛滥的河水,稀里哗啦流个不停,细细碎碎的哭泣声从两张紧紧相贴的嘴唇中传了出来。
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感觉唇上一松,随着啪一声巨响传来,黛墨下意识睁开眼睛,只见那根手臂粗的床柱被人一拳击断。
林鹫此刻已经起身坐在床上,脸色铁青,两眼通红,一张脸被气得扭曲变形,异常难看,他咆哮着喊道:“为何?为何你们都要嫌弃朕?抛弃朕?让朕孤零零一个人活在世上……为何要这样?”说到最后竟是满脸泪水,哽咽着,声音越来越小。
黛墨惊骇无比,呆呆看着他,竟是忘了哭泣,她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哭,看见这个强势霸道的战神、威风凛凛的荆国皇上在自己面前流泪。
两人就这样一躺一坐两眼失焦对视了很久,终于,林鹫缓缓起身,似乎疲惫至极,扔下一句:“除非你心甘情愿,今后朕再不会碰你。”便离开了。
黛墨虚脱一般瘫软在床上,摸摸红肿的唇,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她无法表达现在的心情,她清楚明白的知道,林鹫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虽然他们曾经是敌对关系,可是自从到了荆国,林鹫再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但是爱情不是施舍,她不可能因为同情和感激就留在他身边。
紫金殿内,昏黄摇曳的烛光下,一张雪白宣纸摊开,一只毛笔在上面缓慢而凝重的书写出这样一行字:如果有来生,我希望不曾认识你。
给了希望再将它破灭,给了温暖再将它夺回,才是真正的残酷。
“皇上,上床休息吧……要不要传几个嫔妃过来……”太监心疼又紧张的问。
林鹫摇摇头,黯然的伏在玉几上,“朕好累,就在这里歇一歇!
第一百零五章 星空下的萤火虫
烛光晃动,夜沉沉。
林鹫好像作了一个长长的梦。火影燎燎,母妃狰狞的脸犹在目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全然不顾母子之情。她根本就是一个为爱疯狂的女人,一个情感畸形的可怜虫。
“母妃……求求你,放了我!放了孩儿……”恍惚中,他重新变成了一个脆弱的孩子,在行将窒息中苦苦哀求。
“除非,你也变成跟我一样!”母妃恶狠狠地瞪着他,“这样我就放过你!”
要跟这个疯狂的女人一样,沦陷成一个疯子吗?他在生与死、清醒与疯狂中迟疑着。然而,脖子却被越勒越紧。几乎,要送命了。
“变得跟我一样,有什么不好?”母妃的尖叫声,犹如尖刺,刺入了他的耳膜……
“算了吧,师傅!”黛墨终于拉住了逍遥寻的手,“还是……不要……不要……”
“不要?”逍遥寻吃惊地看着她,手中的白绫稍稍放松。
白绫就缠在陷入昏迷的林鹫脖子上。在蜡烛中部偷偷填入一点催眠粉,林鹫就在梦乡中不知不觉地陷进了逍遥寻的陷阱。
“你知不知道,旌太子在他手下吃了多少苦头?”逍遥寻挑起眉头,哼问,“就算是你自己,这段日子,也在他手下吃了多少苦头?这次如果不趁机除掉他,我们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黛墨走到昏睡中的林鹫面前,看着他在噩梦中痛苦挣扎的神情,心中黯然,幽幽叹喟:“可是,他也没有取走我们的性命。不是么?所以……”
“你是不是爱上了他?”——这一句话。逍遥寻并没有说出口,却用疑惑的眼神盯着黛墨。
“没有。”黛墨已然明了,摇了摇头,催促道:“师傅,我们走吧。我想离开这个地方,越快越好。”
“好。你把这身衣服穿上。我在宫外准备了快马。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天后,我们就可以进入崇山峻岭之间,任这战神有泼天的能耐啊,只怕也是无可奈何!”逍遥寻对他的逃亡计划很有自信。
他把太监的衣服交给黛墨。然后从林鹫身上取下一块玉佩。这件“御赐之物”足可以令守城的将士伏地叩首,乖乖开门。
真的可以离开了吗?黛墨最后向伏在玉几上的林鹫看了一眼,他曾经与她赤。裸相拥。他曾经在她面前流下战神之泪,他曾经跟她说出隐藏在内心的过去。他也许是强横的、粗暴的、狡诈的。但他也是脆弱的、温柔的、真诚的。
到底他是个怎样的男人?黛墨已经失去了探究的信心。也许,会有更好的人去值得他宠爱。她已经把心给了远方的那个人。所以,一切就只能在此告别。
再见了,战神。再见了,林鹫。
骑在快马之上,黛墨在呼啸的风中默默地道。
逍遥寻在沿途设下了极妥帖的接应。每隔两个时辰,他们就会在一个暗岗里换下两匹快马。稍作休息,就继续上路。百花宫的实力。倒也名不虚传。
但,黛墨的体力终究无法支撑太久。在换下第三匹快马的时候。她的身形已经摇摇欲坠了。
“墨儿过来!”逍遥寻骑在马背上,拦腰把她抱了过来,与她共骑一匹快马。这样,她就完全在他的怀里了。
她飘拂的秀发轻轻掠过他的颈脖,有点痒,却有一丝难言的温柔。逍遥寻不由心神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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