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77章


神无毗桥战役结束第三次忍界大战,我回了木叶,看见水门忧虑不减的神情,问出原因,立刻赶到若水家。
没有人在。
我循着蛤#蟆手炼的方向前进,在宇智波一族的墓地中看见孤零零的身影,心中一酸,走到她身边。
我已经习惯了死亡,前辈的死亡、同伴的死亡、学生的死亡,忍者的一生与死亡为伍,背负起死者的未来,艰难前行,守护活着的人的未来,这是我的感悟,不代表我不再因为认识的人离去而伤感,只是伤痛得多终成麻木。
若水还年轻,才十几岁的年纪,一个礼拜内老师、队友、亲人接二连三在眼前逝去,只留她孤身一人。
「我很抱歉。」
「为了什么?」
「所有的一切。」
很抱歉你必须经历这些事,很抱歉你再也见不到那些人,很抱歉我们这些前辈没有给你个快乐的成长环境。
那一晚之后发生的事实在太蠢了我完全不想再回想起来。
我在若水家吃完早餐,突然想起水门说过的话。
「水门希望你加入卡卡西那一组。」
那瞬间若水的表情我看了心疼,似乎认定了我会陪她一晚完全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搔了搔脸颊,干巴巴地帮水门说了几句话,但说出来的东西连我听了都想赏自己几巴掌,一句句戳心窝还不如闭嘴。
看她点头答应,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我愈发不敢开口,总觉得又会说出蠢话,只得怏怏离去。
×
刚刻完若水请求的几只蛤#蟆,日斩老师将我叫去办公室观看若水和卡卡西那小组的相处状况。
她眼中是藏不住的恨意,却依然安慰着两个失去队友的同龄人。
日斩老师抽着菸斗,笑眯眯地说:「宇智波的孩子挺懂事的,你有空就多陪陪她吧。」
我处理完事情再度赶去若水家,习惯性走到院子想跳她房间的窗户,就看见她躺在院子的草地上,眼睛肿得像桃子。
傻孩子,这样睡会着凉,哭也不知道在温暖的地方哭。
把她抱起来,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说不能再在我面前哭了。
我故意说些蠢话逗她,至少别让她这么郁闷。
身为失去哥哥的人不能尽情表达自己的悲伤,还得去开导哥哥的队友,不公平,可世界上哪来这么多公平,要是世界公平的话,很多人都不该死。
短时间哭了这么多次,我开始没事就跑来当抱枕陪#睡,反正我家也只有我一个,睡哪都没差,直到有一天她冷冷地对我说请我转告日斩老师及水门别再想着要补偿。
「……他们的举动一直提醒着我我只剩自己一个人。」
我愣了下,心中升起怒气。
什么叫只剩自己,难道我这些天的陪伴和担心都是假的吗?
我掐着她的脸,气得脱口而出:「……你可以把我当家人!」
这话说出口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心疼后辈是一回事,但当成家人相处是另一回事。
转念一想,既然会不假思索说出这话,代表是我内心深处的想法,于是我又认真说了一次。
「你可以把我当家人,若水。」
反正我有女儿的话,相处起来就像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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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似乎很喜欢欺负若水,她又经历了能让人精神崩溃的任务——手刃队友。
当忍者总会有惨事发生,我真不知道每一件惨事之间隔久一点让当事人消化度过悲伤比较好,还是通通在短期内爆发出来比较好,总觉得后者会直接令人想死。
在逗留时间比我家还长的屋顶捡到喝醉睡着吹风的小女生一只,我把她丢进房间,她醒来后摇摇晃晃地去洗澡。
若水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气得肝疼。
我想把她按在腿上打屁股,又无法下手,只能死命狠掐她的脸。
她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她可以崩溃,可以大闹,任何发泄的方式我都接受,就是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
若水最后用飘渺的语气说她想离村,我可以是她留下的理由,但不够。
我那瞬间想到快十年不见的纲手,明白了眼前的若水,跟纲手一样,我无法阻止她们的离去。
化身为啰嗦的老妈子吩咐很多她出门在外要注意的事项,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睁眼看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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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若水的瞳术这么诡异,剥人衣服什么的,那些效果害我忏悔几秒亲热天堂毁了一双万花筒写轮眼,然后就被水门的未婚妻盯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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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跑来请我做一件事,我看了她很久,直到要执行前忍不住又问了一次意愿,她很坚定地确认。
看着若水家在大火中轰塌倒下,我惊觉她也是个狠得下心的人,一旦离村就斩断所有过去,这点让我有种危机感。
我要求她和妙木山的蛤#蟆签通灵契约,她起初嫌弃蛤#蟆的外型,在我软磨硬泡之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咬手指签名字,看着她的名字紧邻水门的,我稍微放下心,这样就不会跟纲手一样离村如消失,找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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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袭村,水门以身献祭死神封印九尾阵亡。
我茫然看着日斩老师开开阖阖的嘴,他说了些什么我听不进去,不是左耳进右耳出,是完全没穿过脑袋让我意识到文字的内容。
波风水门是预言之子啊!
大蛤#蟆仙人口中为忍界带来变革,我理解为和平的男人,怎能如此轻易丧命呢!
他死了,那我做的一切努力是为什么?
我带过的三个学生都不在了,但水门的逝去完全是信念的崩解。
一切的念想碎成一片片,我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时间,每天在喝酒、宿醉、头痛、清醒、崩溃之间循环,让我撑下去的或许是若水不间断的来信。
重披御神袍的日斩老师两个月后终于受够了,召唤出猿魔将我狠狠揍了一顿,我摸着断裂的肋骨瘫在地上,肺被刺破让我呼吸稍显困难。
「你该振作了,失去水门是木叶的一大损失,木叶承受不了再失去一名三忍。」他停顿数秒,我才发现日斩老师苍老许多,「而我也承受不了又一名学生的离去。」
后一句我隔几天听到消息才了解,大蛇丸被发现用木叶忍者做人体实验,叛逃。
我听到消息立刻去找了大蛇丸,他也没有躲藏的意思,很大方地站出来跟我打了一架。
我们就忍者的定义『友好』地探讨,他说忍者是使用忍术之人,所以该追求学会世界上的所有忍术,人的一生太短暂,因此得想尽办法延长生命。
我坚定了自己对忍者的看法,忍者是能够忍耐之人,会多少术根本不是重点,重要的是绝不轻言放弃的毅力。
自己写过毅力忍传,居然颓废了这么久才再度重拾这个信念吗。
日斩老师盯着我的离村申请好久好久,久得我以为他要僵持到下班,他疲倦地开口∶「我不是说,木叶需要你吗?」
「老头子。」心里喊的是日斩老师,我嘴上从不这样称呼,男子汉将尊称放在内心即可,「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照着大蛤#蟆仙人的谕示出外游历。我想知道更多,也想看到更多。水门死了,那他就不是预言说的命运之子,我不能放弃这个可能贯穿我一生的任务——教导出能为忍界带来和平的忍者。既然命运之子不在木叶村,那我就踏遍这个世界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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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跟踪大蛇丸……这样讲显得我很变态似的,我喜欢的依旧是美女,换个说法,我开始监视大蛇丸。
他要研究长生之术需要大量活人做实验,我也不知道跟着他的踪迹有什么用,暂时当成目标吧,探查的同时继续寻找预言之子的痕迹。
大蛇丸加入了名为晓的叛忍组织,此组织全由各村S级叛忍组成,行踪诡秘难测,不过我查不出这个组织的目的,而且大蛇丸没多久就退出,我便不再关注,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我才后悔没趁早注意这个掀起忍界大乱的组织。
在世界各地流浪,遇到若水在附近就去找她,没有就收集当地的情报送回木叶,不放弃寻找可能成为预言之子的孩子,却没有一个让我认为符合条件的。
有几次我遇到大蛇丸,每每想跟他打个天昏地暗,他总是趁乱逃跑,大概不想在我身上浪费精力。
我也没什么目的,就是觉得他欠打所以手痒而已。
这几年的大事就是宇智波一族被宇智波鼬灭族了,我不清楚宇智波鼬是谁,但觉得在外浪的若水会有危险,打听了一下发现她正遭到根部忍者的追杀。
连夜赶路到她上一封信说的目的地,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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