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第575章


“因为——我都都做了!”她抬起头瞪着他,咬牙道。
公冶夙佯装惊讶道:“你真做了?”
说真的,他无法想象她一国之君,过惯了杀伐唯吾独尊的人,跑去像大家闺秀一样安静地刺绣是怎么一副娴雅模样,总归不是规规矩矩的吧?
“你娘的命令,我还能不做?而且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我自小便没有亲人,你既然说你的母亲是我的母亲,那自然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靳长恭挠了挠头发,将脑袋移过,靠在他的腿上压了压。
“长恭啊……”公冶冶如视珍宝一般将她拥入怀中,将下巴靠在她的发顶,轻叹道:“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比起你为我做的,我还不够。”她想,他都能接受了她的其它男人了,那她只不过是接受他的家人,做一些为难的事情,也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噢。对了,等等。”
靳长恭突然推开他,跳起来,再跑到外面圆桌子上,将网罩罩住了东西取出来,再端给疑惑的他:“这是刚熬好的鲜鱼汤,听说你最很爱喝?”
“你做的?”公冶夙一怔。
靳长恭下巴一扬:“除了我,还能是谁?”
公冶夙端过,轻抿了一口:“味道……”
“怎么样?”靳长恭瞪大眼睛,眼睛亮晶晶期待地问道。
公冶夙看着那白汤上浮着点点油,在橘黄色的烛光中,如鳞片点点,颔首:“很好。”
靳长恭勾唇笑了:“这是跟着你表妹学做出来的成果,她说你一定会说好喝的。”
咳——公冶夙掩嘴轻咳几声。
“怎么了?”靳长恭偏下头,盯着他。
“没,没有,我是想不到我表妹还有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
“她说的,她夫君每次都会吃光她做的饭,那是因为他爱她,然后她问我,你觉得少主爱你吗?我说那自然,那她就说,那他一定会觉得好喝的,并且会全部喝完。”
说完,她便静静地盯着公冶夙。
公冶夙一点便灵,自然收到她话中的信号了,面色无异,但内心却轻颤了一下。
原来还有这一出啊——
“这恐怕是你第一次做饭吧?能够喝到你做的鱼汤,这是我的殊荣,亦是我的骄傲,这也是我喝到过最好喝的鲜鱼汤了,为夫自然是会部喝光了。”说着,他当真便轱辘轱辘地喝光了,不余一滴。
当然,那味道——不言而喻。
“好喝吗?”
“嗯,非常好喝。”
“咦?我想起一件事情了,我刚才煮汤的时候好像忘了放盐,难道你没有喝出来?”靳长恭讶异。
“……”
靳长恭挑眉邪笑,上前勾起他的下巴,像大爷调戏小姑娘似的,眯了眯眼:“小相公,你的舌头没有问题吧?”小样儿,让你中午这么不讲义气,率先落跑,让她一个人留在那群人当中水深火热。
“有没有问题,你尝尝不就知道了,顺便也试试你汤的滋味吧。”公冶夙眸点一波幽潭,静水流深,弯唇一笑,便将她的手拉住,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拉下床帐……
如果幸福是一朵花蕾,那么要等到它绽放,这过程需要浇灌多少的爱呢?
如今,他心中的花蕾已经为她绽放了。所幸,他们没有错过;所幸,她替他的花蕾施满了爱,令它茁壮成长,开出一片绚烂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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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湿傅道:媳妇是偶滴
碧水潺潺,杏花初露红妆,酒旗扬逸,古筑憧憧,青石意幽道诗意无限,春雨潇潇。
鱼龙桥是古城粤城古桥之一,取鲤鱼跳龙门之意,半月圆拱桥上刻着铭文,桥旁翠竹小径,杨柳依依,从桥头一道袅袅烟雨青烟的身影,撑着一柄骨紫伞从朦胧的雨季,裙袂摇曳如花瓣绽入,漫步而来。
桥下酒肆茶馆两岸,歇坐着许多躲雨闲暇的人,亦有喝茶特意停驻赏春赏景赏美的人。
“咦,喂喂,你瞧瞧,对岸好像来了一个美人啊?”
“嗯嗯,的确像,看那身段,啧啧,极品!不过被那伞跟雨挡着脸了,瞧不仔细,倒是可惜了。”
“我猜估计就是一个丑八怪!看身形也能看出模样,戚,你们就吹吧。”
这些个闲得无聊的人,抄着手便交头接耳,一嘴溜。
这时,风扬起如雾如纱的细雨,如撩开一层朦胧的面纱,那柄遮挡的伞举了起来,众人在惊鸿一眼后,都倒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不敢眨眼睛,就怕是一场春意萌然的幻境。
“哇,好漂亮!”
“美!太美了!美而不俗,美而不媚,美而充满了浑然天成的——魅惑,真不知道以后哪一家的男子能娶着这么漂亮一门媳妇啊。”
“喂!你们看,快看,那美人儿是不是梳着妇人发髻?啊,不会吧,美人儿嫁人了!”
“是真的啊!可恶!究竟是谁运气这么好,娶了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在一大群扼腕叹息的人群中,一道清泠泠,音质如清水击石般悦耳的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娶她的人是我。”
刚才一群热闹起哄的人,顿时鸦雀无声,都怔愣愣地看着一名身穿着薄纱罩雪僧服,水木清华,如昆仑山上雪莲花般冰晶无暇的男子从内栈撩开竹帘出来。
他一出来,顿时众人倒吸一口气,看傻了眼,难以置信——和尚!
等等!
美人嫁了一个和尚?!
也不对,应该是一个花和尚,且不论僧人讲求贫苦节检,他偏一身名贵华服僧衣,还蓄着半长发,肤白貌妖,长得跟一个娘儿们似的俊美,就知道不该是一个正经的僧侣,这些酸溜溜的男人们心中腹诽不已。
但莫名地,全部都是些却敢怒不敢言的,似乎是震摄与他一身的不怒而威的气势。
“花和尚”没有理会别人看待他的复杂目光,径直步出客栈,走向树下美人,两人对视一眼后便相携离去。
那厢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两道如神仙伴侣般的剪影已然消失在茫茫烟雨当中。
将伞交给了华韶撑着,靳长恭扯了扯衣襟,偏过头,挑眉看着他:“师傅,你好像很高兴?”
“嗯。”他面无表情,语短意简。
靳长恭蹙了蹙眉,看他不愿解释,便瞄了一下自己一身江南仕女般搅柔湄水香的装扮,抱怨:“师傅,你特地约我来粤城一趟,并且一再叮嘱要我穿成这样,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天知道她在批阅奏折时,看到小岳子捧来一套女仕服装,说是华韶师傅送来的,她那一七彩八颜的脸,何其精彩。
“难道你的女装打扮只能穿给公冶夙一人看,就不能穿给为师看一看?”华韶语气微沉。
靳长恭发誓,她敢担保公冶是绝对不会将她穿女装陪他回八歧坞的事情告诉他,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只能说,真不愧是她的师傅吗?
竟神广大到这种地步!
靳长恭眼神左右游移,缄默不语。
“等一下跟为师入内,且不要说话。”华韶带她来到一家文豪竹苑,于门前交待道。
靳长恭一怔,眨了眨眼睛,表示不解,却也没有开口询问。
她知道,华韶做事情一般是很有分寸的。
这间竹苑很漂亮亦很幽静清雅,就像一位从仕图画中步出的伟大诗人,充满了内涵韵味与儒雅古典。
这时一对中年夫妇走上前来,看到他们,立即哈腰笑道:“公子,你们来了?”
那中年妇人看到靳长恭,似愣了愣,回过神来,便点了点头道:“这位想必就是夫人了吧?”
靳长恭挑眉撇向华韶,不置可否。
反倒是华韶,颔首道:“嗯,屋内收拾好了吗?”
“嗯,会部按公子的吩咐,该碰的地方收拾妥了,不该碰的地方,便不曾动手,公子你放心吧。”那两夫妇连忙道。
华韶看了一眼竹苑,外面打扫得挺是干净,片叶不沾,便让他们走了。
接着,他带着靳长恭进了竹苑。
看华韶那神神秘秘的模样,靳长恭笑了笑,便也抄着手放松心情,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带着她进了竹苑,那里面的家具已然有些陈旧,却周围却被收拾得很干净,室内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道,是属于竹子的味道,源远流长。
他们一路走近,华韶推开一间房,靳长恭瞧了瞧并无特别之处亦随之入内,迎面便是一串串雨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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